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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一個個都嚇瘋了,“撲通撲通”幾聲響后,滿場暈了大半。 另一只小鬼見有個被削掉頭發(fā)的男人還沒暈,走過去如法炮制,男人被摔一通后嚇得“嗷”一嗓子,直接尿了褲子。 米荔:“……” 冥王嫌棄地遠(yuǎn)離幾步,對著米荔躬身道:“兒子這就回去了,母親可隨時傳喚兒子?!?/br> 米荔:“……嗯。” 冥王來得迅速,走得也利索,轉(zhuǎn)身走入風(fēng)柱中,風(fēng)柱瞬間消失,一切恢復(fù)平靜。 米荔看看倒了一地的人,將昏迷的蘇蕙蘭掐醒,扶著她去椅子上坐下,隨后掏出手機(jī)報警,說這里有人搞封建迷信。 警察一開始不想管,隨隨便便燒個紙抓個鬼也能叫封建迷信?這些事在農(nóng)村太常見了,他們管得過來嘛? 米荔道:“他們不是自己搞,是跑到我家里搞,還說我和我媽鬼上身,要將我們綁起來,限制我們?nèi)松碜杂?,這不是單純的迷信活動,是想借迷信害人。警察叔叔,我馬上要參加高考了,他們這么胡鬧等于毀我前程,如果您不信,我這里還有錄音?!?/br> 警察這才正視起來,忙道:“把具體地址說一下,我們馬上安排人過去了解情況?!?/br> 米荔報了地址,在蘇蕙蘭身邊坐下,面無表情地看著趴在地上的神婆,神婆自冥王走后姿勢就沒變過,看樣子嚇得不輕。 沒多久,幾個警察趕過來,雖然沒有拉警笛,卻還是驚動了左領(lǐng)右舍,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深夜,照理說村民都該睡熟了,但之前一陣反常的狗叫把鄰里都吵醒,這會兒大家正注意著外面的動靜,發(fā)現(xiàn)有警車過來后立刻精神抖擻地披著衣服跑出來看熱鬧。 米荔家眼看就里三層外三層地圍滿人。 警察看地上躺了好幾個,嚇一跳:“怎么回事?鬧出人命來了?” 米荔道:“沒有,他們自己嚇唬自己,嚇暈的?!?/br> 警察松口氣,招呼村民把人搖醒扶起來,老太太從迷糊中回神,心里還殘留著恐懼,一睜眼看到跟前站著兩個穿警服的,頓時像找到主心骨,哭著跑過去拉住一位警察的胳膊就開始嚎:“民警同志啊,你可千萬要為我們做主啊,這娘兒倆被鬼上了身,要害我們吶!” 大伯轉(zhuǎn)醒后聽見他這番話臉色都變了,趕緊拽她:“媽,你說什么胡話呢!” “大媽,我們可不管抓鬼,我們只抓人?!本煺f著看向米荔,“是你報的案?把具體情況跟我說一下吧?!?/br> 米荔略去冥王和小鬼的意外,將情況一五一十交代清楚,警察蹲下去看地上零零碎碎的繩子,對米荔的話信了大半,皺眉道:“這性質(zhì)有點嚴(yán)重啊。” 老太太急了:“民警同志,你們可別信這丫頭胡說八道,她被鬼上身了,說的話不可信!我們剛剛可都看見了,王半仙著了道,突然就飛起來了,飛得有人頭這么高,飛完又摔到地上,王半仙斗不過她,摔下來就一直給她磕頭,她現(xiàn)在邪乎著呢!” 警察聽她說得離譜,半個字都沒理會,越過老太太,逐個向在場的人詢問情況,問完后道:“這件事可大可小,涉及高考生,不好馬虎,這樣吧,你們幾個跟我去一趟派出所?!?/br> 老太太尖叫:“我們不去派出所!我們又沒犯法!” 大伯也嚇著了:“民警同志,誤會,這是誤會,我媽只是請王半仙過來給我弟媳婦看病,鄉(xiāng)下人愚昧,本性不壞,就是方法用錯了。” 警察道:“看病有你們這么看的?還帶繩子?走吧,把王半仙也帶上。” 趴在地上的神婆猛然回神,迅速爬起來,急惶惶道:“警察同志,我要自首!” 警察看著她腦門上磕出來的青紫,竟一時忘了要說什么。 神婆又伸手朝老太太一指,氣憤道:“我還要舉報他們!” 老太太:“?。?!” 神婆本就被嚇破了膽,這會兒又面臨進(jìn)局子的危機(jī),立刻倒戈,不等老太太辯駁就竹筒倒豆子般全交代了:“他們找我過來抓鬼,我說我只會算命不會抓鬼,他們就給我塞了一千塊的紅包,說讓我隨便弄弄,只要配合他們把這娘兒倆唬住,綁起來讓她們出不了門,就算任務(wù)完成了?!?/br> 這時候不光老太太急,老頭子也急了,他瞪著神婆,粗聲粗氣地吼道:“你怎么胡說八道誣賴好人呢?我們明明說的是請你過來給媳婦兒看病,繩子也是你讓我們準(zhǔn)備的,說怕不干凈的東西害人,要把她們捆起來你才好做法,怎么全賴到我們頭上了?” 神婆不甘示弱:“你們做了還不敢承認(rèn),小心半夜鬼敲門!我是聽你們悄悄商量著說要不要把她們送精神病院關(guān)起來,這才給你們出主意的!” 警察臉色沉下來:“還有這種事?” 大伯、二伯急忙否認(rèn):“絕對沒有!她胡說八道!我們明明是請她來看病的!” 神婆一臉懺悔,邊說邊哭:“警察同志,我說的都是實話,我也知道錯了,我不該被錢迷了眼,以后我一定改正,你看我什么都主動交代了,能不能將功補(bǔ)過?我不能進(jìn)派出所啊,進(jìn)去就完了!” 進(jìn)局子,她王半仙的名聲可就毀了! 神婆怕進(jìn)局子,米家其他人也怕,大家都七嘴八舌地向警察求饒,警察看向米荔:“這事兒,你們要不要協(xié)商一下?畢竟都是自家人,你要是愿意接受他們的道歉呢,就內(nèi)部解決,怎么樣?” 米荔神色冷漠:“我不接受任何道歉?!?/br> 老太太拍腿大哭:“白眼兒狼啊!這就是白眼兒狼??!你要害死全家你才高興啊!我們就是擔(dān)心你媽的身體,你怎么這么不識好歹?。 ?/br> 米荔冷笑:“擔(dān)心我媽的身體?我媽咳一兩年也沒見你們關(guān)心過半句,現(xiàn)在都吃藥吃好了,你們怎么反而關(guān)心起來了?計劃挺周密啊,有鬼就是鬼上身,沒鬼就是精神病,繩子帶上了,壯勞力請上了,打定主意要把我們關(guān)起來是吧?就為了那十幾萬塊錢?不覺得丟人現(xiàn)眼?非法拘禁要坐牢的知道嗎?” 大伯臉色不大好看:“這都是王半仙說的,可不是我們說的,你不信任我們,我們認(rèn)了,但你不能為了撒氣害你爺爺奶奶,他們那么大年紀(jì),怎么能去派出所?” “那么大年紀(jì),不能去派出所,倒是挺能折騰?!泵桌蟠驍嗨脑?,“這件事沒得商量,不管你們心里打什么主意,上門鬧事拿繩子綁人是事實?!?/br> 米荔掏出手機(jī):“警察叔叔,我已經(jīng)全程錄音了?!?/br> 老頭老太太等人全變了臉色。 米荔將錄音文件打開,拉進(jìn)度條到中間,將他們要綁人的那一段調(diào)高音量放出來,這回連圍觀的鄰居都變了臉色,倒不是因為綁人這件事,而是因為蘇蕙蘭口中提到的十幾萬。 大家的眼神立刻變得意味深長起來:難怪他們家老太太最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