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陽家都是為人民造福的,只不過他們可能更想呆在南方,對北方的氣候風(fēng)土不太適應(yīng),如果編外部沒有地域要求,只需要陰陽家在重要事件和會議之時來澤京或去指定地點,可能會更好。”總理點頭,臉上看不明情緒,又看向沈崆。沈崆站起來先朝總理敬了個禮才開口:“會有少數(shù)陰陽家對與政府合作有抵觸心理,他們像一個家族,所有人的決定和方向都是一起做的,說通這邊這個用處不大,真正能起決定性作用的還在漓州?!?/br>沈崆說的是齊氓,短短幾天和齊氓關(guān)游的接觸下來,發(fā)現(xiàn)關(guān)游對政府非常抵制,連帶著,齊氓也比較獨來獨往,不愿意合作。井元心里想,我好歹也是一代大師,憑什么說通我沒用?但是反過來想想,如果齊氓和修柯不同意陰陽家和政府合作的話,他估計也就不會來了,畢竟他們是像家人一樣的存在。“井元,你的想法呢?”總理笑瞇瞇的看向井元,井元腦子里還在想,冷不丁沒反應(yīng)過來,沉吟了一會兒才抬起頭開口道:“他們兩人說的都沒錯,我們不喜歡離家太遠(yuǎn),而且也是一個整體,我回去會和陰陽里的陰陽家們商量,如果政府答應(yīng)我們不需要呆在澤京,我會盡力去說服他們?!?/br>井元感覺到身邊的視線看向他,他撇嘴,轉(zhuǎn)過頭看目光里透著驚訝和喜悅的顧伯天,朝他拋了個邀功的眼神,再轉(zhuǎn)過身去看著總理。最后的決定是總理愿意協(xié)商,把編外部的待遇和工作內(nèi)容訂成一份協(xié)議,給了井元。等他和陰陽家們商量好了就可以簽字,代表愿意和陰陽家合作。“一個月八萬嗎?”井元看著協(xié)議驚訝的合不攏嘴,他在陰陽里一年都賺不到八萬,顧伯天淡淡嗯了一聲,把協(xié)議翻到下一頁,指著一項說:“有派下任務(wù)的話,你們完成之后,能拿政府撥款的百分之八十?!?/br>井元沒聽明白,抬頭看坐在旁邊的顧伯天,顧伯天看向他,眼里閃著光,像是在用青草勾引小綿羊的大灰狼,說道:“一般政府撥款都是上百萬的?!?/br>顧伯天如愿以償?shù)目吹骄哪抗饬ⅠR直了,接著把目光轉(zhuǎn)到協(xié)議書上,深呼吸兩下,就攥著手機去了陽臺。顧伯天坐在沙發(fā)上眼里帶著隱隱笑意,成功了百分之八十。半個小時后井元捏著手機回來,臉上擋不住的愉悅:“齊氓叔說看我的意見,他們不要錢,錢全都給我?!?/br>顧伯天盯著他的笑眼點了點頭,總覺得今天還有什么事沒做,突然就想到昨晚反常的井元問他的問題:“你知道我和你是龍鳳相嗎?”顧伯天看了看正在核對協(xié)議細(xì)節(jié)的井元,輕聲說了句:“有個問題?!?/br>井元低頭認(rèn)真看著協(xié)議,敷衍的嗯了一聲。顧伯天繼續(xù)開口:“你昨天問我的,我覺得我們倆要好好談?wù)??!?/br>井元聽著顧伯天挺鄭重的語氣,才放下手里的協(xié)議,抬頭和人對視:“問你什么?”“問我,知不知道我們倆是龍鳳相?!?/br>“你說你知道?!?/br>井元訥訥的回答,話沒經(jīng)過腦子就講了出來。兩人之間橫亙著長久的沉默,都在等對方先開口。等井元憋不住了,眉頭一擰:“你不相信?”井元心想也是,你一個科學(xué)家,哪會那么容易相信這些古書上說的這些,就算兩人八字和面相真的就是龍鳳相,但也沒說必須怎么樣,沒人拿刀架在你脖子上逼你做什么。剛剛覺得自己就要賺大錢的喜悅頓時消失的干干凈凈,覺得非常喪氣,連動一下的力氣都沒有了。顧伯天盯著井元漸漸消沉的臉,眨了眨眼,說了句:“我相信。”“從到陰陽里,你帶我見到鬼的時候,我就相信了?!?/br>井元慌亂的擺了擺手,想從沙發(fā)上下去穿拖鞋匿了,現(xiàn)在的情形讓他不知道說什么好,也不知道做什么好。顧伯天抬頭把井元的肩膀摁住,語氣沉穩(wěn)里帶著強勢:“你想問我什么,我會毫無保留的回答?!?/br>他回來的那天早上,蠻蠻一看到他就把他截住了,問他,你喜不喜歡元元?顧伯天有些意料之外,他看著蠻蠻挺緊張的樣子,反問,怎么?才從焦急又擔(dān)憂的蠻蠻嘴里套出,說井元說過,回來要問你這個問題,他身體不好,你不要打擊他。顧伯天那時候說不清是怎樣一種感覺,激動也好、松了口氣也好,此時看著井元吞吞吐吐又別扭的樣子,心里想告訴他,但又想多逗逗他。“我……我想去看爺爺!”井元情急之下憋出這么一句話,想去看爺爺也是真的,但肯定不應(yīng)該在這樣的情形下說出來。顧伯天抿嘴,無話可說,他點頭道:“好,明天帶你去?!?/br>說完兩人也不說話了,井元捏著協(xié)議溜回了房間,關(guān)上門驚嘆了一聲好險。顧伯天坐在沙發(fā)上臉上表情又是無奈又是認(rèn)命。井七被安排在科學(xué)院的附屬醫(yī)院里,給他安排的特護病房,井元到的時候都覺得那里好的不像個病房。井七還是緊閉雙眼的躺在病床上,邊上站著他的主治醫(yī)生,也是一位已經(jīng)上了年紀(jì)的老人。“病人已經(jīng)沒有生命危險了,過兩天再動一個小手術(shù),離醒來大概還有半個月的時間,只是年事已高,所以受傷后的代價有點大?!?/br>醫(yī)生給井元解釋井七的病情,井元懸著的心這才放下一點,看井七看了半天,到了午飯的時間,他被顧伯天帶著去科學(xué)院的食堂吃飯。這時候還早,才十一點,所以食堂里人不多,但來來往往的穿白大褂的科學(xué)家們看到顧伯天都很熱情的打了招呼,井元坐在位置上,顧伯天去拿了飯菜過來。“你們這兒,人還挺多?!?/br>井元原本以為,一個科學(xué)院,科學(xué)家能有幾個,哪有那么多智商那么高的人,結(jié)果光這個食堂就有少說一百多個位置,推測出,科學(xué)院的人絕對很多。“除了科學(xué)家,還有助理,和實習(xí)生?!?/br>穿白大褂的基本都是科學(xué)家,灰大褂的是助理,實習(xí)生都是掛個小吊牌,但沒有統(tǒng)一服裝。兩人正吃著飯,突然聽到個熟悉的聲音道:“顧博士?!?/br>井元抬了抬頭,就看到一抹高挑的灰色身影朝他們走來,他嘟噥了一句:“她來干嘛……”顧伯天揶揄的看了眼井元,才對著蕭榕點了點頭,蕭榕端著自己的菜飯坐到顧伯天邊上,井元臉很臭的往嘴里扒著飯。“顧博士,你近期回來工作嗎?”蕭榕問,顧伯天想了想,也拿不準(zhǔn),答道:“今天下午我?guī)Ь湟幌略蹅兛茖W(xué)院,之后大概要過陣子才回來工作。”畢竟還有很多事和捕靈感靈那么交接,而且還答應(yīng)了井元帶他逛澤京。蕭榕點點頭,悄悄看了眼臉色絕對稱不上好的井大師,總覺得這位大師對自己的敵意很深。她主動搭訕道:“井大師,聽說您會算命,您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