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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就掏錢給我開一家豬rou鋪?!?/br>“就這樣?”顧伯天問,井元篤定的點頭:“就這樣啊。”“不過你有危險怎么辦?又被逼著去做變態(tài)實驗怎么辦?”“有危險我就打你的電話,你來救我?!?/br>顧伯天逗他道,井元卻認(rèn)真的思考了起來,他想,他的本事還沒有齊氓那么大,一旦顧伯天陷入困境,他是很難把他救出來的。井元認(rèn)真的看著顧伯天:“嗯,打我的電話,我?guī)ナ迦ゾ饶恪!?/br>顧伯天伸手勾住井元的脖子,身子上前,吻住了人。“那個......”兩個隔著行李箱親吻的人被突如其來的聲音嚇得半死,井元連忙把顧伯天松開,臉上驚魂未定。門口站著一個十五六歲的男孩,井元赤紅著臉,話都講不連貫:“你,你是誰?”男孩表情也是愣愣的,半晌才從看到兩個男人接吻的畫面里回神,突然忘記了他要說什么:“呃......我,我是家里老三,剛下晚自習(xí)回家?!?/br>“哦,哦你好。”顧伯天看著吞吞吐吐一臉羞赧的井元,起身,到了杯冷水遞給他,井元不解,顧伯天幽幽開口:“給你降溫。”此時那個男孩終于想起自己來是干什么的了:“我媽讓我問你們,要吃什么宵夜?面條還是餃子?”井元連忙擺手:“不用了,不用麻煩了?!?/br>“哦。”男生點點頭,迅速匿了。井元抬頭五味雜陳的看顧伯天,顧伯天絲毫不覺不妥,把人拎了起來,幫忙關(guān)上行李箱。“哥哥你叫井元是嗎?”井元出來洗臉,因為三樓幾個房間用的都是一個盥洗室,所以他一出來就被剛剛那個男孩攔住了,男孩好奇的打量著井元,眼中帶著討好。井元莫名,點了點頭。男孩環(huán)顧了下四周,做賊似的湊到井元邊上:“哥哥,你是同性戀對嗎?”井元立刻惱了,眼神里都飛著刀:“你看不起?”男孩連忙否認(rèn):“不是不是,哥哥你別誤會?!?/br>井元這才放下心:“那你找我到底做什么?”此時井元看到男孩雙頰莫名燃起兩片紅霞,羞羞澀澀的樣子:“就是,我們學(xué)校高年級有個學(xué)長,說想跟我搞同性戀,他說搞同性戀特別舒服?!?/br>井元萬萬沒想到事情會朝這個方向發(fā)展,他有些發(fā)懵的看著一臉取經(jīng)相的男孩,不知道從何說起,卻還是佯裝老成的回復(fù):“咳,別聽那男生瞎說,不是所有搞同性戀的都舒服的,你搞起來肯定不舒服?!?/br>男孩愣愣的張著嘴,“?。俊绷艘宦?。井元這才意識到自己話里有歧義:“不是不是,我是說,你不適合搞同性戀,你適合和女孩子搞對象?!?/br>男孩子欲言又止,表情有些為難的看著井元,井元皺眉,看他這意思,是快被那學(xué)長說動的樣子啊。“哥,那你搞的時候,舒不舒服???”男生還沒放棄,井元已經(jīng)黔驢技窮了,他又沒搞過他怎么知道!這時,他們房間的門突然打開了,顧伯天帶著一副撲克臉走了出來,伸手?jǐn)堖^井元,瞥了眼男生,聲音平靜自如道:“他明天告訴你。”說完,也不顧兩人的反應(yīng),摟著井元就進(jìn)了房間。“我怎么知道啊?!?/br>井元被顧伯天拉進(jìn)房間后嘟噥著,他轉(zhuǎn)過身,看見顧伯天站在床邊,打開床頭柜,從抽屜里拿了個東西出來。“那是什么東西?。俊?/br>井元問,顧伯天的手里是個正方形的小包裝袋,就他手掌那么大,粉色的。顧伯天捏著包裝袋的一角,專注的看著上面的說明,而后,將包裝袋往床頭柜上一放,看著井元道:“避孕套?!?/br>井元沒反應(yīng)過來,摸著腦袋:“???”顧伯天點點頭,朝井元走去:“嗯,用這個做起來安全健康?!?/br>井元下意識后退兩步,看著越來越近的顧伯天,眉頭開始擰起來:“做,做什么?”顧伯天停在離井元的一步開外,不說話開始脫衣服。井元眼睛慢慢瞪大:“你干嘛?!”顧伯天嘴角彎了彎:“不做你明天怎么告訴他感受?”“是你說明天告訴他的,又不是我說的!”井元后槽牙咬的死緊,這都什么事兒呀,怎么就做了?井元眼角帶著羞惱的紅,一把將顧伯天推開,語氣蠻橫道:“不做!”說完就朝里面走去,拿了遙控器開電視。顧伯天站在原地看著井元竭力集中注意力看電視的模樣,徑直走過去關(guān)了電視,井元的目光又移到脫了只剩一件衣服的顧伯天身上,眼中帶著不解:“你干嘛呢?”顧伯天卻是直直的望向井元:“你不想和我做?”井元咬了咬下唇,不知道說什么,只能倔強的和顧伯天對視,其實他也不明白,低頭小聲嘟噥:“…我又沒做過…”顧伯天很快回答:“我也沒做過?!?/br>以下內(nèi)容需要積分高于1才可瀏覽兩人沉默了好久,井元下定決心,抬起頭,眼神堅定的看著顧伯天:“好,做!”顧伯天眼神柔和下來,井元也開始脫衣服,直到像顧伯天一樣脫到最后一件,接著他站起身,走到床頭柜前拿起避孕套,很快撕開,捏著透明膠質(zhì)的套套道:“這怎么用?”顧伯天盯著井元的眼神明滅交替了好久,站在原地腦內(nèi)大戰(zhàn)了一場,聲音帶著滿滿不確定的開口:“你用?”井元理所當(dāng)然的點頭,聲音壯膽似地?fù)未螅?/br>“是不是套在小鳥上?”他不認(rèn)識英文,所以也看不懂說明,但根據(jù)基本的生活常識和套套的構(gòu)造,要用的地方八九不離十。顧伯天沒有回答他,只是慢慢走過來,眼神聚焦在井元手中的東西上,再看向井元,點了點頭:“是套在小鳥上?!?/br>話音剛落,井元就要脫褲子,顧伯天一把抓住他的手,語氣不容拒絕:“套在我的小鳥上?!?/br>井元“?。俊绷艘宦?,抬頭看顧伯天,眼里帶著怔愣:“那我呢?”顧伯天無法解釋,他松開井元的手,讓他把褲子脫了,然后自己也很快脫了褲子,井元一低頭,就看到顧伯天的大鳥,他悄悄吸了口氣,極力掩飾自己的驚訝。此時顧伯天的聲音響起:“誰的鳥大套誰的。”井元不服氣:“憑什么!”顧伯天沒再跟他解釋,從井元手里把套套奪了過來,接著一把抱住井元,把他身上僅存的一件衣服也給剝了。井元被放倒在床上,顧伯天也上了床,井元剛想動,顧伯天就一把捂住他的腿間,接著抓住尚未覺醒的小小元。“靠……”井元仰著頭看邊上的顧伯天,嘴唇緊抿鼻翼翕動,被抓著那處的感覺,還真是......一言難盡。顧伯天輕柔的撫摸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