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暮言聽到夏免底氣不足的叫喚,隱隱帶著怯弱,奇怪地抬頭看他,發(fā)現(xiàn)夏免的臉頰、耳朵一直往下,脖子通紅一片。眼睛蒙了一層霧氣,他感興趣的長睫毛一閃一閃的,每一次睜眼都帶上惑人的光澤。潘暮言下意識地轉(zhuǎn)移視線,干咳了兩聲:“你叫我干什么?”夏免也反應(yīng)過來,目光落在物理作業(yè)本上:“讓你看題?!?/br>冷靜下來、鎮(zhèn)定。可越是這么想,心臟不聽話地鼓動著,全身的血液逆行,夏免的理智也只能告訴他自己對于現(xiàn)在狀況的判斷。他的大腦缺氧,因此手指才會冰涼,夏免暗暗地想,但是為什么會缺氧……他不敢想。雖說這么安慰自己,但夏免的手臂還是抑制不住地抖動。潘暮言眼尖:“你的手抖得好厲害?!?/br>夏免嘴硬,瞪著眼說:“我冷!”“可是你在出汗?!?/br>“空調(diào)溫度太低了。”潘暮言接受了這個解釋,把校服外套拋在夏免的腦袋上,溫和地對他說:“穿上吧?!?/br>夏免深呼吸幾口氣,頂著發(fā)燙的身子穿上了。“嗯,那現(xiàn)在跟你講吧?!?/br>夏免不愧為夏免,在于他一貫冷然和傲嬌,就穿衣服的那一會,臉色便鎮(zhèn)定得找不出一絲破綻。“我剛才還以為你要被氣哭了。”潘暮言在毫不自知的情況下狠狠地戳中夏免。你真相了。欺負(fù)了人的潘暮言還笑得爽朗,夏免紅著眼,恨不得上去揍他一頓。“……還聽不聽?”“嗯!”夏免剛氣悶,和潘暮言閃亮得不行的眼睛一對上,真的是拒絕不能。“……先畫出受力分析,”夏免緩了口氣,拿了潘暮言的尺子在圖上作畫,“這不是很簡單了么?!?/br>“哪里簡單了???!”夏免手里的筆一停,抬起頭要怒視潘暮言,兩人離得很近,夏免一愣,往后退了一步,潘暮言也想起來,前幾天夏免上課親了自己的那一刻……兩人有些發(fā)窘,從對方躲閃的目光中知曉了其中的意圖。潘暮言忽然站了起來,丟下一句:“我去洗澡。”夏免把臉埋在自己的手臂里。一定是酒還沒有醒。臉很燙,潘暮言剛才的反應(yīng)不知道到底是嫌惡還是其他的……他不想猜。他深深地吸了口氣,燦如星空的眼睛暗了下來。極度厭惡這樣的自己。如果說,諸如此類的情感不能被允許的話,那么,一開始就不要出現(xiàn)了啊。作者有話要說:正文已經(jīng)完結(jié)了,然后就是到這邊了,我會好好填坑的。然后……大概今年填完坑就不會再開了,因為各種雜事都堆在一塊。這個月也要準(zhǔn)備六級,所以即使會更也可能不多,但是會將零碎的時間收集起來好好寫寫。雖然更得很慢,但是我知道你們都在,這讓我很開心=3=謝謝看到這里的你第17章第十七章:學(xué)霸潘暮言出來的時候,夏免已經(jīng)竄到王漢韜那邊跟他聊游戲了,桌子上放有剛才那道題的詳細(xì)解答,后面還工工整整地寫了一行字:下次買練習(xí)冊要買有詳細(xì)過程的!足以見得他這個同桌寫字時有多么不耐煩。潘暮言看向夏免,正巧夏免回過頭來,見潘暮言拎著練習(xí)冊朝著他說謝謝,把頭扭了回去。“夏免!這個星期帶我刷個副本???”“考慮一下?!?/br>“別高冷了,搞不懂為什么女生喜歡你這一款的!”王漢韜給他來的一拳差點直不起腰,夏免倚在他的樓梯上,提腿往他的腰踢了一腳。“痛痛痛!夏免你太狠了吧?!”夏免唇邊露出懶散的笑容,亮黑的眼眸在他的臉上轉(zhuǎn)了個圈,把他看得毛毛的,才笑著說:“我今晚心情不太好,手特別癢?!?/br>“怕了你了,打人不分輕重的!”王漢韜捂著腰,夸張地叫喚起來。“那個‘潘潘’啊,你老婆殺人吶!”夏免驟然變臉。……他娘的!為什么他要是老婆?!等等,重點完全錯??!夏免臉黑得跟鍋底似的,剛要開始國罵三字經(jīng),肩膀一暖,熟悉的檸檬味沐浴露清香隨著來人的動作若有若無地飄動著。潘暮言和他離得很近,嘴唇幾乎是貼著他的耳朵,因為沐浴過的原因,他的聲音帶著溫潤的水色,仿佛潛藏著暗流漩渦,將人溺斃?!拔壹倚∶庥终{(diào)皮了,我會好好,調(diào)♂教他的?!?/br>他的笑容是一如既往的柔和,這樣禁忌危險的話由他那微沙的嗓音說出,在明知他本質(zhì)單純的情況下,還是有說不清的魅惑感,夏免身體緊繃,腦中一片空白,揣在潘暮言寬大的校服口袋的指尖發(fā)涼,甚至產(chǎn)生了一種迷幻的失重感。夏免清楚地感覺到潘暮言的呼吸平穩(wěn)而灼熱,落在皮膚上會有短暫的失神,就見潘暮言噗嗤一笑,聽得出他在努力忍耐著。“夏免,對不起,剛才和他們打了賭。”“夏免哈哈哈哈哈,對、對不起,我不想笑的,嗯,你好容易緊張啊哈哈哈哈哈!”王漢韜卻已經(jīng)忍不住了,趴在桌子上笑彎了腰。江施賦剛從外面回宿舍,一張臉憋笑憋得通紅。“唐僧,如果你笑出來我就告訴雞曼你暗戀她?!毕拿饫湎履槪瑢┵x說。施賦和師父同音,經(jīng)常作死他也沒少被夏免損、亂起花名,這次被夏免一說,臉立刻得血紅,結(jié)結(jié)巴巴地盯著夏免問:“你、你怎么知道的?”“哎?!”“哦?”宿舍接連的三聲驚訝聲,前一聲是王漢韜的,后一聲是潘暮言……還有夏免的。“死夏免詐我啊啊???!”江施賦抓狂的吼叫聲炸響在耳旁。夏免捂住耳朵,皺起眉,看到江施賦羞愧難當(dāng)?shù)谋砬?,惡劣地笑起來,笑容中盡是愉悅。“我猜的?!?/br>“夏免你不要在這方面也學(xué)霸好不好?。?!”看見痛苦不堪的江施賦,夏免滿意了,好心地給他提醒:“唐僧啊,對女孩子還是要溫柔一點,總是口是心非也不行的,女生喜歡溫柔的,懂?”“懂你妹??!你自己也不是這么傲嬌!”夏免正欲發(fā)作,江施賦似乎察覺自己作死的行為,忙解釋了一句:“啊別打我!我是說你只會對潘暮言傲嬌,其他時候很正常!很正……哎喲!”那天,江施賦終于回想起,曾一度被夏免支配的恐怖,還有被痛毆的恥辱……夏免連著新仇舊恨,痛毆江施賦,還和王漢韜狼狽為jian把他夾起來對著床柱阿魯巴,其痛苦非人難以想象……“我錯了!夏免!學(xué)霸!”夏免正起勁:“叫我大王也不會原諒你的?!?/br>“大王!大王!女王大人!嗷嗷……”受何曼荼毒太深的江施賦慘遭夏免的惡意報復(fù)。潘暮言作業(yè)補(bǔ)得差不多了,才想起拉開打成一團(tuán)的兩人,江施賦已經(jīng)奄奄的了,拉著潘暮言不肯放手,流下了感動的淚水。“潘暮言吶,你是個好人,我對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