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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這么想的你才奇怪吧?”夏免無力地嘆了口氣。“小免你會不會說話啊喂!”夏免一心想著練習(xí)冊,橫了她一眼:“你在這里嘰嘰喳喳的,想說什么?”“那個,我忘記對面奶茶店的外賣號碼了……”何曼撓撓腦袋。夏免報了幾個數(shù)字,何曼呆呆地點點頭,拿出手機叫了兩杯奶茶。“還不走?”夏免看她又想說話了,趕緊打發(fā)她。“呃,想跟你談?wù)勑┏林氐脑掝}。”“比如說你的體重?”“夏免!?。∥乙鷼饬耍。。 ?/br>夏免看何曼整個人都要炸起來了,識相地閉了嘴。過了一會,造孽的何曼悄悄用手指戳了戳夏免。“剛才你生氣了吧?”“沒有?!?/br>“小免你這么傲嬌你家里人知道嗎!”何曼一腳踩入雷區(qū)。夏免從數(shù)學(xué)的世界回歸,抬起頭反復(fù)地打量了何曼幾眼,后者一臉茫然。于是一肚子郁悶沒地方發(fā)作的夏免,無奈地皺起眉頭。“……算了。”夏免覺得自己最近嘆的氣越來越多了,左手揉了揉太陽xue:“剛才,是因為我不太喜歡談?wù)摷胰说脑掝}?!?/br>何曼似懂非懂地點頭:“這樣啊……你要跟我們說啊,總是生氣我們也不知道你在氣什么?!?/br>“哦?!?/br>“又傲嬌了呀你?!?/br>“……唔?!毕拿怆S口應(yīng)著。何曼見他不怎么搭理自己,問夏免借了本書,和夏免一起在辦公室吹空調(diào)。夏免見她終于消停了,安心地做起了練習(xí)冊。昨天浪費了的時間今天必須補起來,昨天就當(dāng)作是給自己放假吧。不知是不是因為今天早上小鄭的話,夏免覺得肩上的壓力輕了些,不再是那么的令人窒息了,心情也莫名地平靜下來。半節(jié)課夏免完成了一套練習(xí),看看時間外賣也差不多來了,把對著書本打瞌睡的何曼推醒,兩人收拾了一下就去拿外賣。剛走出辦公室,一陣熱風(fēng)襲來,夏免退回了辦公室。“這個任務(wù)交給你了,雞曼?!?/br>“才不要!??!”何曼正義凜然地將他從辦公室里拽出來。“所謂汗淋淋的青春!你想想,校服被汗水浸透,若隱若現(xiàn)的肌rou紋理,青澀的鎖骨,流暢腰線什么的不是少女的罪惡之源么!”何曼一邊走一邊拉著面無表情的夏免,認(rèn)真地說道。“什么東西?!?/br>“什么什么東西?。。。∵@是少年最性感的一幕?。。 ?/br>“哦……”夏免應(yīng)著,余光忽然瞥見籃球場的一角某個熟悉的身影,隨手一指:“你是指那個?”潘暮言和幾個其他班一起上課的人打籃球打得正high,說話那陣子,他一人帶球至籃下,跳投了個兩分球。隱約能看到他笑了一下,和隊友擊掌后迅速回防了。因為流汗的關(guān)系,潘暮言長指插入頭發(fā)之間,將額前的碎發(fā)向后撥弄,他的笑容在陽光下尤為耀眼,似乎陽光就是為了這個人而生的,或者說……他就應(yīng)該在陽光下奔跑。“也不嫌熱,這人?!笨毂粫袢诘南拿?。何曼看了一陣,才收回目光,跟上夏免的腳步?!皠偛排四貉院孟褚驗槟闵鷼饬?,真少見。他對小免的態(tài)度很耐人尋味啊~”生氣的潘暮言?夏免回想起大型犬類亮晶晶的眼睛,以及掃來掃去的大尾巴,抿起唇。的確少見。“他不是很溫柔的么,你們女生喜歡這一類型的吧。”何曼表示認(rèn)同,用力點頭:“溫柔的潘暮言確實很好呀~”“不過,他以前不是這樣的人?!?/br>夏免的腳步一頓,奇怪地回頭問她:“你以前認(rèn)識他?”何曼兩眼瞪得圓圓的,氣鼓鼓地大吼。“同班噠?。?!”“其實我不知道你分班之前哪個班的?!?/br>“12啦!12啦!”夏免“哦”了一聲,聳聳肩:“那個班挺爛的。”“喂?。?!”“我看你和潘暮言不怎么說話,看不出你們同班過?!?/br>“啊,那是因為高一時候潘暮言很少出現(xiàn),就算看見了也只是打個招呼?!?/br>“很少出現(xiàn)?”“去比賽??!”何曼想到了什么,停下腳步,偏過頭,看著籃球場沐浴在陽光下的少年,輕聲說:“不過我倒沒想到他居然選了純理科?!?/br>“什么……”夏免剛想開口問什么叫“純理科”,這時手機震動了起來,夏免掏出來。原以為是外賣的電話,但看清了屏幕上的名字后,他緊緊皺起了眉。——夏路。作者有話要說:其實我是個有存稿的人?。。?/br>因為今天回家~在地鐵上趁機碼了字,機智如我,但是潤色潤得岔了氣我會說QAQ新年快樂!??!【小劇場】潘暮言:許個愿吧?夏免:根據(jù)馬克思主義哲學(xué)原理……何曼:你是理科生……夏免:但是我是夏免。何曼:希望英語聽寫永遠(yuǎn)過啦?。。?/br>所以說澤妖孽你們到底想他跟誰在一起?。。?!第24章第二十四章:玩笑“喂?”電話里傳來的女聲字正腔圓,語氣中無一不展現(xiàn)出主人雷厲風(fēng)行,做事不留任何余地的果斷和強勢。“我剛法院出來,你判給了媽?!?/br>“……”夏免拿著手機的手指抖了一下。“我剛離開一會就鬧成這樣了,你這個兒子是怎么當(dāng)?shù)??!?/br>夏路一直反對他們兩個離婚,現(xiàn)在竟然毫無征兆地就通知她,今天她才從B市趕回來,結(jié)果還是不能改變的。夏免趁她緩口氣時琢磨了一下,說:“姐,他們的事情……”“不要叫我姐,腦袋不好使,連這種事都做不好!”“他們的事情我插手也改變不了結(jié)果的。”只聽夏路冷笑一聲,愈發(fā)咄咄逼人:“證據(jù)呢?你給我證據(jù)證明?!?/br>“……”夏免沉默了。聽著夏路噼里啪啦地數(shù)落他一頓,從平時的表現(xiàn)到模擬考的成績,夏免打斷她。“那你呢?你跟誰?”夏路似乎很驚訝他問這種問題,哼了一聲:“我已經(jīng)成年了,夏免你是傻嗎?”說完就把電話掛了。夏免看了一陣通話時長為3分鐘的記錄,動作僵硬地將手機放到褲袋里。走了兩步,想起還有個人,回過頭看到何曼正蹲在地上,雙手抱頭。“你裝什么蘑菇?!?/br>何曼舉了手:“我好像知道了什么不該知道的……”夏免低著頭看了她一會,忍不住笑了。“是啊,我在考慮怎么殺人滅口?!?/br>“不要啊小免!我又不是你的好基友!殺我不能弄出十二年前暗戀什么的??!”何曼最近迷上了一本偽偵探耽美,聽了立刻撓夏免。夏免沒好氣地看著她:“你到底在想什么啊?”“呃呃總之我的意思是你不要這么憂郁啦小免!”何曼見他把自己撇下,三步并作兩步地跟上,一爪子搭上夏免的肩膀。“你在擔(dān)心我?”“對??!”何曼奮力點頭。“看不出來?!?/br>“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