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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不走,但是不管怎么說他也不想待在這里受潘暮言虐待,剛準備說要走,女孩搶在他前面說話了。作者有話要說:這個星期寫了兩萬字左右的……古代龍陽養(yǎng)成,名字什么的還沒想出來,所以還是這么稱呼沒有感情的是羅陽羅龍應(yīng)該會傷心吧(故事是要把睚眥找出來,所以不會叫羅龍也不會叫羅陽吶如果沒錯的話暑假會發(fā)吧(好遙遠第54章第五十四章:狼與兔子女孩拽了拽他的手,黑漆漆的眼睛跟潘暮言的很相像,可憐兮兮地看著夏免,“你留下來陪哥哥好不好?哥哥……很少依賴別人的?!?/br>夏免僵硬地擺擺手,“不……撒嬌是他專長……”“大哥哥會留下來的吧?”女孩子拉住夏免的手,搖了搖,“爸爸mama總是不在家,都是哥哥照顧我的,為了讓我們放心,哥哥都不會抱怨的……夏免看著那閃亮的眼眸,幾乎有錯覺她身后小小的尾巴在搖晃著,想自插雙目,敢情潘暮言家的人都會撒嬌嗎?他別開臉,哼了一聲,“我知道了,留下來行了吧?”“嗯!哥哥肯定會很開心的!”她眼睛一瞇,朝夏免笑起來,夏免從那和潘暮言七分相似的臉移開視線,點了點頭。夏免看她要走,一直在心里的疑惑脫口而出,“對了,潘暮言他,體育很好嗎?”“嗯……?”她奇怪地注視著夏免,皺起眉,“你不知道嗎?哥哥他很厲害的,以前還打算報游泳……”“回來了?”潘暮言不知什么時候醒了,靠在夏免肩上,“曉彤,回來了就去學習吧,快期末考了?!?/br>潘曉彤似乎是很聽她哥哥的話,潘暮言說完后她就乖巧地點點頭,回到自己房間去了。夏免被潘暮言嚇了個半死,他瞪著潘暮言,把他架起來拖回床上去,“消停點會死嗎?!”“不是啊,只是醒來還能聽見你的聲音,所以就出來看看……”潘暮言被夏免粗暴地用被子蓋住,裹了起來,只剩下腦袋來呼吸空氣,他溫吞地笑笑。小兔子挑起眉,“你不是讓我別走么?”“……我讓你別走?”潘暮言重復(fù)了他的話,“什么時候?”盯著他那茫然的眼神看了一會,夏免松了口氣,沒好氣地說,“就剛才,讓我留下來陪你,還說你會很乖的……還哭了?!?/br>最后那句話他是單純地想到之前被潘暮言看到自己哭,想以此作為把柄警告他別亂說,沒想到潘暮言的表情一瞬間變得很復(fù)雜,眼睛半瞇起來,看向他時的眼神帶著不善,夏免一愣,只見潘暮言正朝他微笑,“那你就留下來陪我吧?!?/br>剛才,潘暮言是怎么回事?依稀想起來,以前好像也有過類似的事情,那種時候的潘暮言的臉色非常駭人,眼神可怕得像要將人吞噬一般,他瞄了眼虛弱地躺在床上的潘暮言,后者和他四目相對后對他微微一笑。“還不睡!”夏免別過頭,不想看他。“嗯,你如果有事的話就先回去吧?!?/br>潘暮言沒有像剛才那樣抓著他的手,夏免皺著眉看著他,將自己的手伸了出去,“剛才看你好像抓著別人的手,比較睡得安穩(wěn)……”“……是嗎,觀察得真仔細呢?!迸四貉詻]有看他,也沒有握住他的手,靜了一陣,夏免尷尬得不行,卻聽見他輕輕嘆了口氣,按住了夏免的手,拖進了被窩里,十指相扣。看著閉著眼睛的潘暮言,夏免以為他睡著了,耳邊卻響起了潘暮言分不清感情的聲音,因為生病而微啞著,“夏免,你的目的是什么?!?/br>“什么?”“不用討好我的吧,反正,無論你怎么樣,我都會一樣對你的?!?/br>他的話讓夏免愣了愣,一時不明白他的意思。他的意思是,無論自己怎么對待他,都會對自己溫柔嗎?聽起來像是那樣,可是潘暮言的語氣里,分明帶了怨氣。“沒有討好你。”“對不起?!?/br>兩人同時開口。夏免微訝地看著潘暮言,這次潘暮言卻沒有再說話,但是夏免微妙地理解他那句“對不起”的意思,是因為之前的話道歉的吧?生病的人,脾氣真是差啊……“隨便你,發(fā)燒的人最大了,發(fā)脾氣的話我也不會‘特別’生氣?!闭f著負氣的話,夏免的手指摸上了潘暮言的腦袋,低聲說,“算是報答吧,之前你也沒少cao心?!?/br>潘暮言的睫毛動了動,但是沒有張開眼睛。夏免的目光,落在了他的臉上。聽何曼說,從高一開始潘暮言身邊就沒少過追求者,女朋友也談過幾個。眼睛大而長,看人時似乎別有深意一樣,薄唇總會習慣性地勾起。臉龐的輪廓明顯,尤其是美人溝的下頜,性感又魅惑,帶著致命的吸引力。難怪……臉好看,性格又溫和,運動神經(jīng)也好,喜歡他的人多也不算奇怪。說來也郁悶,這個人,性格偏偏是他最討厭的溫柔,多管閑事,還總是亂開玩笑。有事不跟自己說,自己也不了解他,時不時負面情緒黑暗得嚇人一跳。除此之外……對他做的事情已經(jīng)超過了朋友的限度,接吻……有點常識的人也知道不會對同性做的吧。在他面前,夏免隱隱有了自卑。就算之前能隱瞞,現(xiàn)在他也發(fā)覺自己會下意識地避開潘暮言的目光……害怕在對視時暴露心思,嗯,他是喜歡潘暮言的。他垂眸凝視著潘暮言,后者正緊閉著眼睛,像是睡得很沉。夏免小心翼翼地站起來,盡量讓被潘暮言握住的手不要亂動,他往門外看了一眼,沒有人。潘暮言的薄唇微張,夏免盯著,臉色有些發(fā)紅。心臟撲通撲通地跳得飛快,他深吸一口氣,喉結(jié)上下滑動,嘴唇也有些干燥,熱度從臉頰爬到耳朵,血管快要漲裂了。右手被潘暮言握住,他將左手撐在潘暮言的床上,指尖發(fā)白,正輕輕顫抖著。他慢慢往潘暮言靠近,眼睛緊緊地關(guān)注著潘暮言。千萬不要醒過來——和潘暮言距離不過10厘米,夏免計算著,閉上了眼睛,嘴唇碰上了柔軟的溫度。碰到了。他半撐起身,正要離開,后腦勺被扣住,覆在唇上的嘴唇微啟,舌頭靈活地竄入口腔,夏免一驚,睜開眼睛,對上了潘暮言完全沒有表情的眼睛。潘暮言半闔著眼睛,輕啄著,舌頭在緩緩的交纏中,帶有煙草的味道。起初還是輕輕的親吻,但逐漸潘暮言的吻變得失去理智,吸吮著,求索著,像是要將無法訴說的感情傾注在這個吻里。腦袋像裝了漿糊一樣,夏免的視線有些不穩(wěn),越來越可怕的溫度腐蝕了思考,在身體的深處,燃起火焰般的高溫。潘暮言抓住了他的手臂,稍微一用力,兩人的情況完全顛倒了。等夏免回過神,他已經(jīng)被潘暮言壓在了身下,潘暮言落下來的視線依舊冰冷,不經(jīng)意瀉出的凌亂的呼吸暴露了他的破壞的沖動。“……為什么要這么做?”潘暮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