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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燁——捕捉到他的表情,白逸華一愣,然后有些不可置信道:“你不會……根本不知道吧?”接著他突然幸災樂禍地笑起來:“陸燁他不會也騙了你吧?就像陸致雄當年騙我一樣……好,那就讓我來告訴你——陸燁他親手殺了自己的父親!逼瘋了自己的兄長!他為了當上陸氏的家主真是無所不用其極,這樣的人……”他的話他越是歇斯底里,江放曉反而越是像走入另一個極端一般評價。他一邊暗暗加快拆解繩子的動作,一邊如同置身事外地思考著對方的話。陸燁騙了他……如果陸燁騙了他……他問道:“你究竟想干什么?”“我想干什么?”白逸華好笑地反問,“你沒聽懂我的話嗎?陸燁他也是一個殺人犯、也是一個手上沾滿血的混蛋!他憑什么過得幸福?憑什么過得安穩(wěn)?”他又接著指著江放曉:“你知道陸燁的身份,為什么不怕?為什么不逃跑?嗯?難道你還真愛他愛到這樣也不怕嗎?”繩子解開了——余兆荷出身部隊,從小就沒放松過對江放曉防身格斗的訓練。像這樣簡單的反綁,他最多用五分鐘就能掙開。如果陸燁騙了他,那也是陸燁的事,他會讓陸燁說清楚……但又關(guān)一個外人什么事?白逸華欣賞了一會兒他的臉色,只當他是暴風雨前的寂靜。他耐心地等江放曉消化了一會兒,舉起身旁的一枚注射器,輕輕撞了撞一直捏在手里的玻璃管。“想知道這是什么嗎?”白逸華看著他,得意地啟唇:“春,藥?!?/br>江放曉:……“覺得自己很無辜?”白逸華挑釁道,“陸家家主樹敵無數(shù),和他在一起,這種事是不會少的。誰讓你不逃走?如果你逃走,呵呵——”江放曉嘆氣。“毀掉一個人有很多方式,如果我是你……不會用這么蠢的手段。”白逸華的想法他也看了七七八八,但也沒想到他會來這么一出。冷靜下來以后,江放曉就開始思考白逸華帶他來這里的目的,本來還有些凌亂的思緒被一下打斷,如果不是氣氛不對,他幾乎有點想笑。“蠢?那就來親自試一下吧,”白逸華從玻璃管中吸滿液體,推了推針管后笑著上前,“哦對了,我可沒學過什么注射,希望不會弄疼你?!?/br>江放曉也跟著笑。“我也沒打過你這么弱的,”他扔開繩子下床,扭了扭帶著淤痕的手腕,“希望……不會弄疼你?!?/br>第十六章白逸華果然和他的外表一樣弱不禁風,但他帶來的保鏢模樣的壯漢卻不好對付。最后揍得一群人都躺在地上嗷嗷叫的時候,江放曉自己也掛了彩。他踩著白逸華的胸口,單手橫在膝蓋上,面色冷淡。該問些東西,他漠然地想,卻仍然沉默。疲憊和疼痛多少分走了一點注意力,但內(nèi)心的鐘擺扔在混亂和空白中搖蕩不定。這時陸燁出現(xiàn)了。看到江放曉時陸燁明顯一愣,收回了往下一個房間去的腳步,急忙上前,見他臉上和胳膊上的傷,顫抖著抬了抬手,也沒敢碰。“學長……”他凌亂的外套下只穿了單衣,握著槍的手在走近江放曉時下意識一收,又很快放下。本來幾乎要噴薄而出的殺意一點不剩,不知是完全消失,還是埋進了更深的地方。江放曉看了他一眼,道簡單:“報警?!?/br>在場的人一靜。“我讓你報警。”“哦,好的我馬上。”陸燁才反應(yīng)過來。地上的白逸華笑出了聲:“報警?你是不是瘋了?他是陸燁!”他并不在意無人理會,接著癲狂地大笑起來:“陸燁,你也遲早會遭報應(yīng)的!你的心太狠了!呵,你以為殺了陸致雄你就可以穩(wěn)坐江山了?陸家想要弄死你的人不知道有多少——”“閉嘴!”陸燁忍無可忍地吼出聲,緊張地看著江放曉,“學長你別聽他的,我——”“你裝什么裝?”白逸華冷笑,“陸家就沒一個好人,你身上可流著是陸致雄的血!”他又看向江放曉:“你剛才是沒聽懂我說的話嗎?他是個殺人犯!惡魔!你忘了他往你身上裝的監(jiān)聽器了嗎?他會毀了你!你——”江放曉踹了他一腳:“我讓你說話了嗎?”白逸華嘔了一口血,不甘道:“你報了警,就不怕我把陸燁給……”“你盡管試試?!?/br>說完江放曉看也不看就走出了房間。陸燁有些忐忑地跟上去。一路上他帶來的人跟他頷首,他只示意他們?nèi)ヌ幚須埦?,然后緊張地緊跟江放曉。“學長……”見江放曉沒反對,陸燁跟上了副駕駛,看著江放曉系安全帶,有心幫他又不敢動,只好弱弱道,“不是他說的那樣!我……”“兩種可能,一,他說的是假的,”江放曉掛擋倒車,目光放在后視鏡上,嗤笑一聲,“那我信他有鬼?!?/br>陸燁說不出話來。“二,他說的是真的?!?/br>“你聽我解釋!”“你解釋,我聽著?!?/br>“……”陸燁啞然。竊聽器和定位儀是他裝的。陸致雄是“他”殺的,對江放曉的隱瞞……也是“他”的決定。可如果是他,他也會做出相同的選擇。他能解釋什么?于是江放曉也沒再追問,只有越飆越高的車速沖破兩人間黏重的沉默。陸燁在風聲中想,江放曉是不是打算和自己同歸于盡——即使真的是這樣,也好過現(xiàn)在的境況。但最后江放曉還是把車穩(wěn)穩(wěn)地停在了車庫里。江放曉一言不發(fā)地下車,步履飛快,陸燁生怕他把自己關(guān)在家門外,只好緊緊地綴在他身后,打定主意不管挨打挨罵他都不還口更不還手。只要江放曉還愿意理他。進了家門還沒等他反應(yīng)過來,陸燁就感覺到自己被一股大力摜在門上。江放曉扯著他的衣領(lǐng),臉上帶著冰冷的怒火。然后狠狠地吻住了他。與其說是吻,不如說更像是一種發(fā)泄。陸燁在愣怔中感到江放曉咬了自己,吃痛的偏頭躲開,急道:“學長,你聽我——”、“閉嘴?!?/br>江放曉又吻上去,混亂間扯下陸燁衣服,沒來得及解開他的皮帶便摸向他的兩腿之間,不分輕重地按揉起來。陸燁重重地喘起來,不敢反抗,心中的急躁不知是因為江放曉不肯聽自己說話,還是因為對方的動作。不該是這樣的,他想,就算沒有漫長美好的前戲,他也應(yīng)該和學長在一個更動情的時候相擁,而不是在這種情況下——但他幾乎立刻就有了反應(yīng)。江放曉摸著他硬而燙熱的地方,意味不明地哼笑一聲,仰起頭看他,意亂情迷的眼神中帶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