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芒。跑出了將近百米后,賀溯回頭還能夠遠(yuǎn)遠(yuǎn)望見那男人的身影,只是現(xiàn)在看過去,還能感受到男人可怖的視線,從未離開……當(dāng)回到營地,看到那里的一片狼藉,不知何時已失去了蹤影的兩個小孩以及被推倒的小屋時,賀溯感到了對自己的無比失望。……他居然會大意到讓兩個毫無自保能力的任務(wù)對象呆在那里,他到底是為什么會認(rèn)為這樣就可以了的?是因?yàn)槟切┖喡南葳?,那個只能查看狀態(tài)的生命條,或者是在過了這么久的安逸日子后終于腦筋也鈍化了?賀溯一邊思考著問題,一邊懶懶的耷拉著眼皮,看上去沒什么精神的靠坐在一棵樹旁。而他的手上卻把玩著玄黑匕首,手指靈活的翻動著,匕首薄薄的刃在手中自如的轉(zhuǎn)動,仿若有了生命。妖妖靈安靜如雞,它能感覺到宿主現(xiàn)在的心情差到了極點(diǎn)……終于,賀溯手指一動,匕首穩(wěn)穩(wěn)的停在了手心,他站起身,面沉如水。“妖妖靈,食人族的群居地點(diǎn)在哪里?”他問道。妖妖靈:……我給你定位一下。半晌后妖妖靈發(fā)來了一個地址,賀溯一聲不吭的直接出發(fā)了。妖妖靈能感覺到他身上腥風(fēng)血雨的味道……繁茂的叢林深處,坐落著一個土著聚居地。他們穿著皮制作的簡陋制度,用鳥類的羽毛,動物骨頭作為裝飾品,并用彩色在身上繪制著詭異的圖騰。賀溯此時正伏下身體蹲在一顆高大的樹上,他將自己的身體隱藏在茂密的樹葉中,耐心的觀察著食人族的一舉一動。他們身上的圖騰看上去是一種十分古怪的生物,人類的頭顱,猛獸的瞳孔,下身為蛇尾,雙手是鳥翼。而他們之間的交流用的語言也是完全無法理解的,說是語言,其實(shí)倒更像是野獸之間的嘶吼咆哮。賀溯在看了一會后,下了一個定論。那些食人族身上穿的皮衣,身上裝飾的骨頭全都是來自人類的。這個島上可能曾經(jīng)也有人類來到過,不知出于什么原因他們大部分沒能逃出去,死在了食人族的手上。妖妖靈給賀溯開了翻譯器,他聽到樹下有兩個食人族討論最近抓到的人中有幾個十分適合成為祭品,現(xiàn)在正在大祭祀那里接受洗禮……剩下的就是一些什么某個人的rou真好吃非常勁道之類的廢話了,賀溯也不想聽。聽完這些,賀溯在那兩個食人族聊得正酣時身體向前一傾,悄無聲息的從樹上墜落下去,然后在即將碰觸到地面時,膝蓋微微一彎順勢向前做了一個翻滾,干脆利落的用匕首抹了一個食人族的脖子。妖妖靈:臥、臥槽,宿主你怎么這么帥——血液從柔軟的脖頸處噴出,像一股熱泉,濺到現(xiàn)在旁邊的另一個食人族的臉上。他呆立了一會,瞪圓了眼睛就想要呼喊,被賀溯一把卡住喉嚨,只能發(fā)出“咯咯”的微響。而后也是一刀割喉。賀溯漠然的看著他們倒下,甩了甩匕首,上面的血跡消失無蹤。玄黑匕首又恢復(fù)了漆黑無光的模樣,誰也看不出來就在三秒前它結(jié)果了兩個性命。接下來賀溯順利的潛入了食人族的部落中。食人族的對話中并沒有提到被帶走的人的所在之處,因此賀溯只能一個帳篷一個帳篷的搜尋。在路過一個帳篷的時候,賀溯聽到了一聲十分微弱的呻/吟聲。他站定,仔細(xì)又聽了一會兒,確定了里面并沒有食人族在看守著。撩開帳篷門口懸掛的曬干的植物藤條制成的簾子,賀溯走進(jìn)去,看到了一個“人”。如果他還能夠被稱之為“人”的話……他身上的皮膚被盡數(shù)剝?nèi)ィ悠鄳K的趴伏在地面上,若不是時不時還會發(fā)出的呻/吟聲和微微起伏的胸膛,恐怕沒人會認(rèn)為他還活著。賀溯看了他一會,認(rèn)出這家伙是那個陰險男。這個男人身上唯一剩下的皮膚大概就是眼皮了,他的耳朵已經(jīng)被割掉,身上也有許多地方的rou消失,傷口已經(jīng)半愈合了。聽到動靜他睜開眼睛看到了賀溯,瞬間激動起來。“救……救我……”他的嘴唇微動,吐出了這兩個字。賀溯正欲說些什么,忽然聽到動靜,一個翻身躲到了支撐帳篷的木梁頂上。兩個食人族走了進(jìn)來,在看到他們的時候陰險男忽然發(fā)出了凄厲的慘叫聲,他的身體明明已經(jīng)虛弱不堪,卻在恐懼的驅(qū)使下不斷嚎叫。食人族吼了一聲,大概是覺得陰險男的聲音很吵,踢了他一腳,陰險男的聲音止住,身體卻止不住的發(fā)抖。其中的一個食人族抽出一把石磨的匕首,開始割起陰險男身上的rou,另一個則拿出籃子,用里面的綠色草膏涂抹在傷口處。他們剝了他的皮,還不讓他死,要讓他源源不斷的提供新鮮的人rou。恐怕等到他死后,還要抽出骨頭來制作裝飾品,物盡其用。如同地獄般的半個小時終于過去,陰險男癱在地上奄奄一息,他的身上已幾乎沒有一塊完整的地方了。在食人族離開后,賀溯從上面跳下來,他注視著陰險男,對方竟仍然留存著一點(diǎn)點(diǎn)意識。“看在你沒有暴露我的份上,我會給你一個痛快的?!辟R溯看著他,如此道。陰險男的眼中流出了淚水,他閉上了眼睛,迎來了姍姍來遲的死亡。賀溯走出帳篷,他的臉上沒什么表情,臉色卻十分的陰沉。回憶陰險男死前對他說的“地下”兩個字,他微微吐出一口氣,身上殺機(jī)頓起。tbc.第18章荒島求生:我與“蘿莉”的歷險記(十一)摸索了一會兒,賀溯找到了所謂的“地下”的入口。那似乎是一個地xue,賀溯想了個法子引來了守在門口的兩個食人族后順利的進(jìn)入了里面。食人族關(guān)押人的方法十分簡陋,他們只是用藤條將人捆在了粗壯的樹枝上便作罷了,賀溯本以為自己會見到那幾個一同流落荒島的人,沒想到自己卻看到了……孕婦?而且不止一個孕婦。這些肚子被撐起的女人被綁起來,身上不著寸縷,賀溯略微數(shù)了一下,這個狹窄的地xue里居然足有數(shù)十個孕婦蜷縮于其中。他走過去,不少孕婦雖然睜著眼,但在看到他的時候毫無反應(yīng),賀溯試著把手在她們眼前晃了晃仍舊毫無反應(yīng),看上去可能已經(jīng)早已崩潰變得癡癡呆呆了。不過仍有一個意識猶存的樣子,她看到賀溯的時候表情瞬間大悲大喜,似是想呼喊,賀溯對她做了一個“噓”的動作她才堪堪忍住了,但眼淚卻止不住的落了滿臉。賀溯解開她,孕婦緩了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