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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ilkyway#09 托李渺超高辦事效率的福,關(guān)于野外求生節(jié)目的事,莫宰被安排得明明白白。 周日一大早,他就到公司開會,要不是因為下午六點要去天文館電臺直播,恐怕晚上都走不了。 剛出會議室,攝影攝像部的幾個男生又把他團(tuán)團(tuán)圍住,神秘兮兮地問道:“莫哥莫哥,咱老板是不是有了?” “有什么?” “孩子?!?/br> “……cao?” 罵臟話是對勁爆八卦的基本尊重,莫宰立馬停下腳步追問:“真的假的,幾個月了?” “現(xiàn)在是我們問你,禁止套娃?!?/br> “哦……” 他找回理智,摸了摸腦袋,遺憾道:“這我也不太清楚啊,我又不是他身體里的精蟲,哪兒能知道他在什么地方播了種?!?/br> “……” 倒也不必這樣比喻。 “你不是三天兩頭就往老板工作室跑嗎,難道沒發(fā)現(xiàn)一點金屋藏嬌的蛛絲馬跡?” 蛛絲馬跡? 好像還真有,比如工作室最近多出的那雙史努比造型的兒童拖鞋。 但比起信息共享,莫宰更想知道他們從哪兒聽的小道消息。 可惜還沒來得及問,手機搶先震動,是經(jīng)紀(jì)人吳虎催他下樓,時間比平時早了不少。 莫宰以為有什么重要事,只能匆匆結(jié)束這場交流會,趕到地下停車場,結(jié)果一拉開車門,找到了吳虎反常的原因,沒想到剛才被他們討論的男人居然就在這輛車上。 他正戴著耳機,懶懶地窩在座椅里,聽見開門的動靜也沒什么反應(yīng)。 見狀,莫宰一臉懵逼。 上車后,他和駕駛座的吳虎交換了下眼神,卻一無所獲,只能自己問:“老板,您這是打算親自送我去電視臺?” “沒睡醒?” “……” 也是。 天文館電臺都快成立六年了,這位名義上的前任老板別說是去探班,就連最基本的廣告宣傳都沒有,怎么可能親自送他。 至于錄節(jié)目,更不可能。 出道至今,他從未參加過任何一檔電視節(jié)目,甚至連雜志媒體之類的訪談都少得可憐,常年神隱,四年一次的天文館演唱會是他為數(shù)不多主動出現(xiàn)在大眾視野的場合。 排除完一系列可能性,莫宰不做夢了,劍走偏鋒:“那你該不會是去接孩子吧?” 話音落下,孟越衍抬眼看他:“嗯?!?/br> “……” 難怪被人懷疑有私生子。 莫宰以為他不想回答,沒把這話放在心上,又cao心道:“那你好歹遮遮臉吧,否則待會兒用不了一分鐘,全電視臺的人都知道你來了?!?/br> 哪怕他今天穿得隨心所欲,標(biāo)志性紋身被衛(wèi)衣帽子擋住一大半,也改變不了他是孟越衍的事實。 僅憑一張臉,就能成為人群焦點。 偏偏這張臉還毫無遮擋,大大方方地露在外面,好像沒有意識到,他之于電視臺節(jié)目制作人,就像唐僧之于各路妖怪,哪怕聞著丁點味兒都恨不得把他生吞了。 對此,吳虎深有同感,非常配合地遞過來一個新口罩。 難得的是,孟越衍沒有無視這番提議,接過口罩。 莫宰欣慰閉嘴,還給他一片安靜天地。 這種互不打擾的和諧一直持續(xù)到車子駛?cè)腚娨暸_停車場,才被一陣手機鈴聲打破。 見是公司宣傳部部長伊燈來電,莫宰趕緊接通:“喂,一等姐……” “是Eden!Eden!不是一等!你的英語六級證書是不是找人辦的假證?” · “……” “你老板呢?!?/br> “我旁邊?!?/br> “哦,開免提?!?/br> “……” 看樣子他又不接電話了。 莫宰習(xí)慣了這種交流方式,點開揚聲器,當(dāng)一個沒有感情的手機支架。 誰知電話那頭的人卻對他喊話:“莫宰,你聽好了啊,你老板給別人打廣告就算了,要是他敢上其他電臺,你直接滅了他?!?/br> 期間還能隱隱約約聽見李渺在她旁邊不斷哀嚎“我的廣告費啊”。 說完,伊燈直接掛斷電話。 車子也正好停穩(wěn)。 被委以重任的人還在想這是什么意思,身邊男人已經(jīng)戴上口罩下了車,對剛才的警告置若罔聞。 見狀,莫宰趕緊追上去,跟在他后面踏進(jìn)空蕩蕩的藝人專用電梯,本來沒想多嘴說什么,直到看見他按下二十三樓。 除了一樓的天文館電臺,剩下的六個電臺全在這層樓。 這讓莫宰很難不多想,忍不住問:“老板,你去樓上干什么?” 孟越衍正靠著電梯壁看無聊的廣告,一聽這話,極輕地挑了下眉峰,回道:“砸場子?!?/br> “……” 按理說,莫宰應(yīng)該滿意這個回答才對,可當(dāng)他看著自家老板漸漸消失在電梯門后時,莫名擔(dān)心。 哪有人一臉蕩漾地去砸場子的啊。 明明就是去送溫暖求表揚。 當(dāng)然,在涂漾看來,孟越衍的出現(xiàn)確實是砸場子沒錯。 被指出問題后,她瘋狂打字的手驟然停下。 韓老二是一家韓式烤rou店的名字,她們四個人經(jīng)常吃,所以米花糖取了這個群名。 不過,這都不是重點。 這一刻,她寧愿承認(rèn)是自己腦子有問題,以至于產(chǎn)生了幻覺,也不愿意承認(rèn)孟越衍現(xiàn)在就在她身后的事實。 然而現(xiàn)實不容否認(rèn)。 涂漾意志消沉地垂下腦袋,還沒來得及感嘆人生不易,又冷不防被人從后面頂了下膝蓋窩,動作間充滿和善的警告意味。 她腿一軟,差點摔倒,知道他等不耐煩了,立馬轉(zhuǎn)身。 早春的余暉不比盛夏濃烈,透過玻璃幕墻,試圖溫暖冷風(fēng)陣陣的樓梯間。 以及孟越衍。 他站在光泊中央,摘了一半的口罩掛在右耳,紋身招搖,本就出眾的眉眼被映照得更加耀眼奪目,只可惜沒什么表情,看樣子應(yīng)該是誰又惹他不高興了。 作為第一嫌疑人,涂漾選擇性忽略這點,假裝驚喜道:“你怎么在這兒?” 遺憾的是,表演略顯粗糙。 孟越衍也懶得拆穿了,閑倚著窗臺,偏頭勾下另一邊口罩,反問道:“你的回答呢?!?/br> “……” 重要嗎! 涂漾差點忘了還有正事沒解決,打算問問他ins的事,可走廊上突然傳來一陣男人的交談聲。 她嚇得呼吸一停,為時已晚地想起這里是抽煙圣地,隨時有人進(jìn)出。 這種緊張感堪比被捉j(luò)ian在床,她無暇他顧,第一反應(yīng)是往樓下沖,心想哪怕滾也要滾下去,絕對不能讓人看見她和孟越衍在一起。 誰知剛邁出去半只腳,右手忽得一緊。 男人不動聲色,將她拉回身前,低頭專心折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