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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總覺得,說不定是因為他盡力快速撤回的那個照片被對方看到了,現(xiàn)在他一點也不想看見自己。但陳逸飛沒什么心里負(fù)擔(dān),他興許也是被閆宇帶壞了。事情談完,二人回到公司,閆宇還正在和陳逸飛說那天晚上照片的事,前臺就來找他了,說有人送了花給閆董,署名姓周,放在辦公室了。兩人一回辦公室,看到桌上擺著的那一大捧鮮艷的花,這赤裸裸的挑釁看得陳逸飛臉色都黑了。閆宇看上去比陳逸飛還生氣:“跟他沒法說,我看我就該把那個照片發(fā)過去!還應(yīng)該發(fā)個視頻!我還怎么跟他做生意??!”陳逸飛道:“別把這事兒帶到工作上,太不厚道了。”閆宇:“你不生氣嗎?你難道不生氣?”陳逸飛怎么可能不生氣,但他覺得要是自己都表現(xiàn)得很生氣的話,那閆宇的氣恐怕消不了了。他道:“也許我該當(dāng)面和他談?wù)劇!?/br>“不?!遍Z宇道,“是我們兩個該當(dāng)面和他談?wù)?。?/br>閆宇把花扔在陳逸飛懷里:“扔了吧?!?/br>陳逸飛也毫不客氣,直接叫門外路過的員工扔了出去,弄得被喊住那人一頭霧水。事實證明,這一天周秘書沒來也許真的只是因為病假,月底閆宇和吳總正式簽合同的時候,他也早早地到場了,穿得十分正式,也很恭敬地和閆宇陳逸飛打了招呼。落座的時候,閆宇故意和陳逸飛挨得特別近,接待的人以為座位沒排好,趕緊走過來幫閆宇挪椅子,閆宇擺擺手道:“沒事沒事,不麻煩,我挺喜歡和助理坐在一起?!?/br>周秘書在一邊準(zhǔn)備著合同材料,回頭看了兩人一眼,輕輕地嘆了口氣。會上閆宇可謂是使勁渾身解數(shù)來表現(xiàn)他和陳逸飛有多親密了,小動作多到陳逸飛都快冒冷汗了。好不容易簽完了合同,閆宇立馬抓著陳逸飛去找周秘書,陳逸飛被他拉扯著往前走,提醒他一會兒禮貌點。閆宇也不知道聽沒聽進去陳逸飛的話,喊道:“周先生!”對方轉(zhuǎn)過身,笑道:“還有什么事?”閆宇開門見山道:“周先生,我真的希望你不要私底下再給我送花啊再聯(lián)系我什么的,我可以和你成為工作上很好的合作伙伴,但其他事情就請你別來打擾我和陳逸飛了,可以嗎?”閆宇的口氣十分客氣,但其中的篤定毋庸置疑。周秘書頓了頓:“關(guān)于這件事我應(yīng)該已經(jīng)說清楚了吧?”閆宇皺眉道:“你是說那天晚上你在電話里說的?”周秘書:“閆董,我猜您應(yīng)該沒有看到我給你送的花里的卡片吧?”閆董一愣,他一來就扔了,哪里注意到什么卡片。他看向陳逸飛,后者似乎也沒看到。周秘書苦笑道:“算了吧,那我還是當(dāng)面說好了,其實那天晚上當(dāng)我知道您和陳助理在一起時我就想過這件事了,其他人的話我也許還會嘗試一下,但是……嗯,所以你們剛才也不必在會議室……那樣?!?/br>閆宇和陳逸飛完全沒想到是這種結(jié)果,當(dāng)時太著急沒有耐心,想不到還誤會了。怪不得陳逸飛覺得那天的對話結(jié)束得如此倉促。看見二人的表情,周秘書對閆宇笑道:“不過閆董,要是您和陳助理分手了,請第一時間通知我?!?/br>說完,周秘書就揮揮手離開了。閆宇看著他的背影,神情復(fù)雜:“分手也不會找你好嗎……”陳逸飛在身后微笑:“分手?”“我不是這個意思,我意思是他真的不是我喜歡的類型啦?!遍Z宇道,“你不要在這種地方這么敏銳好嗎?”陳逸飛點點頭:“那你找誰?”“當(dāng)然是找我的前男友……你啊?!?/br>這種爛俗的套路從閆宇口中說出來好像也不是那么爛了,陳逸飛啞然失笑,轉(zhuǎn)身走了,閆宇立馬跟了上去。閆宇:“知道明天是什么日子嗎?”“什么?”“七夕節(jié)?!?/br>“……嗯?!?/br>“……‘嗯’,你就‘嗯‘一聲?”“明天的話留著明天說吧。”Chapter.26禮物如果不是閆宇特意提到,陳逸飛也許不會太在意這個傳統(tǒng)節(jié)日,但閆宇也絕對不是什么喜歡過傳統(tǒng)節(jié)日的人,他其實也就是單純地想多找?guī)讉€理由來和陳逸飛多過幾個不被工作打擾的日子。中午的時候閆宇就對陳逸飛宣布下班了,直接帶到了停車場。陳逸飛坐上車:“我們?nèi)ツ膬???/br>“按照我說的開就是了?!?/br>閆宇還偏偏要保持神秘感,像導(dǎo)航一樣幫陳逸飛指著路,不知道要把兩人帶到哪兒去。陳逸飛也只管跟著閆宇的方向走,路程似乎還挺遠的,路線陳逸飛也不太熟。一個多小時后,陳逸飛才隱隱地覺得路邊的景色有些熟悉,直到車子開進一條車流不多的輔路,一旁的路標(biāo)上寫著“前方學(xué)校減速慢行”,他才猛地想起來。不遠就是他們一起讀的那所小學(xué)。閆宇笑道:“想起來了嗎?”陳逸飛一時竟不知道該說什么,雖然時間已經(jīng)過去很久了,但他依然記得教室的模樣。陳逸飛道:“你怎么還記得路?”“提前記下來的。”閆宇道,“不覺得這里都是回憶嗎?”那時的陳逸飛的家離學(xué)校不遠,他是走讀生,每天都會路過一家小超市,剛剛來的時候沒看到那家小超市了,倒是換成了某個品牌手機的專賣店。真的已經(jīng)過去二十多年了。陳逸飛心里頗有些感觸,孩童時代他一切順利,沒有任何煩惱,也絕對沒有想到二十多年之后自己會和當(dāng)時全年級最令人頭疼的那個小屁孩在一起。那所小學(xué)已經(jīng)翻新,看上去還是朝氣蓬勃。此時正是午休的時間,許多穿著藍白相間校服的小學(xué)生結(jié)伴在街邊吃小吃。閆宇:“要不要進去看看?”陳逸飛點點頭,和校園門衛(wèi)說明了一下來因,折騰了不久才被允許進去。學(xué)校的格局沒多大變化,就是樓房完全不是當(dāng)年那個比較簡陋的模樣了,整潔嶄新。閆宇的車引來不少小孩的注目,兩人還是把車停下,步行進了教學(xué)樓。兩人在教學(xué)樓一層的教師名單里沒找到特別熟悉的名字,當(dāng)年教過他們的老師也許不在這兒教書了,也許退休了。雖然這么多年了,可能也難以找到和當(dāng)時一樣的景象,但閆宇一直想回來看看,畢竟這里也算是他一個理想的起點了,如果他當(dāng)時沒有對陳小班長說出那般豪言壯語,他也許也不會走到今天這步。更何況,看到陳逸飛一直嘴角帶笑,閆宇就覺得今天這趟值了。兩人閑逛到cao場附近,cao場和看臺大概是唯一一處沒有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