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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好說歹說,解釋了好久,少年就是不肯搭理她,嘴巴緊得跟什么似的。 哄了這么久還哄不好,就這么放棄了夏安卉又不甘心,她突然就一股勁兒沖了上來,“吧唧”一口親在了他軟軟的唇上。 “你……” 看著他雙眼震驚,終于肯開口,雖然只有一個字,但夏安卉雙眼亮晶晶的,帶著得意,“理我了嗎?” 少年又突然別過臉去,耳尖以rou眼可見的速度逐漸燒紅了起來,夏安卉新奇的看了眼,剛要調(diào)侃兩句,便見他突然蹲下了身子,將整張臉都埋進了膝蓋里。 一種調(diào)戲了少男的罪惡感油然而生,夏安卉瞬間便急了,蹲下身子問道:“你不會是哭了吧?我就親了你一口而已。” “我這不是看你不肯理我嘛,你生氣我和學(xué)長出去吃飯,我親你就是為了哄哄你,我以為你會高興的?!毕陌不芙忉尩谜Z無倫次。 但少年依然瞞著頭,夏安卉心想:完了完了,這學(xué)弟太純情了,親一口就能哭成這樣,實在太招人疼了吧。 她正想向他保證以后絕對不隨便親他,少年的頭卻突然微微動了動,漂亮的雙眼從手臂縫里露了出來,正好和她對視上。 夏安卉愣了愣,便聽他聲音有些悶悶的,帶著幾分害羞,“那,你以后都得這么哄我。” 夏安卉腦回路甚至還沒轉(zhuǎn)過來,但急于哄他,自然是什么都答應(yīng)了,“只要你不生氣,想讓我怎么哄都成?!?/br> 拖夢境的福,一向愛睡懶覺的夏安卉第二天起了個大早。 看著小蘿卜熟睡的小臉,她不禁想到:小蘿卜這生氣便不理人的性格還真是像了他個十成十。 去洗手間時,她忍不住嘀咕著:“幸好父子倆不在一起,不然我整天哄人得累死?!?/br> “你說什么累死?”周嬌嬌的聲音突然在她身后響起。 夏安卉嚇得手指一個哆嗦,她眼神游移,“哦,我說我晚上做夢夢到我拎好多東西,累死了?!?/br> 說著還揉了揉手腕,邊揉邊嘆氣,好似真的提了一晚上的東西特別累一般。 “……”拎東西的不一直都是小蘿卜嗎?小蘿卜都沒喊累呢。 夏安卉收拾完之后,便去將小蘿卜喊醒,給他收拾好之后先送他去了幼兒園,這才去了電臺。 她大學(xué)學(xué)的播音主持,所以找工作也是往這一塊去找。 今天第一天上班,夏安卉特意打扮了一番,臉上化著淡妝,將頭發(fā)扎成馬微,看起來精神又富有活力。 夏安卉剛報完道,李姐便說老板來了,讓她去見見,夏安卉笑著點頭應(yīng)好。 她的笑容極甜,仿佛盛著蜜一般,就連同為女人的李姐見了都忍不住心生喜歡。 夏安卉跟在李姐的身后,看著李姐敲響了老板辦公室的門,下意識的便開始有些緊張起來。 李姐安慰道:“不用緊張,只是見見而已,老板不會為難你的。” 夏安卉這才放下心來,朝著李姐感激的笑了笑。 “進來?!?/br> 聲音略微輕啞,卻極為好聽,夏安卉感覺這聲音著實耳熟得緊,還沒等她細想,門便被推了開來。 她跟著在李姐的身后,聽到李姐和老板交流著,“老板,這是新來的主持人,名叫夏安卉?!?/br> 半晌沒人說話,辦公室內(nèi)陷入沉默之中,夏安卉只感覺有一道灼熱的視線落在了她的頭頂。 她有些奇怪的微微抬頭,卻正好對上了那雙古井無波的冷眸。 一瞬間,夏安卉仿佛被凍結(jié)了一般。 臥槽,她不是這么倒霉吧? 仿佛過了許久,這所謂的老板才緩緩開口,“你先出去吧?!?/br> 李姐猶豫的看了夏安卉一眼,又似是想到什么,最終還是退了出去。 前任相見,還是以這樣的身份,氣氛一度尷尬到了極致。 夏安卉見他遲遲不肯開口,只好自己親自出馬。 她干笑兩聲,主動打著招呼,“好…好久不見。” 作者有話要說: 感謝在2020-01-14 16:50:53~2020-01-14 21:14:08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投出地雷的小天使:羊毛褲 1個;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xù)努力的! ☆、003 對方似是奇怪的瞅了她一眼,“我們認識嗎?” 夏安卉噎了噎,笑容瞬間凝固在了臉上,她抬眸瞅了他兩眼,最終憋出三個字,“不認識?!?/br> 嚴裕的目光在她臉上停留了一瞬,又很快移開,用極為冷淡的聲音平靜道:“既然不認識,以后還是別瞎套近乎得好?!?/br> 夏安卉:“……”狗男人。 夏安卉捏了捏拳,看在他是老板的份上,忍了。 她抬頭對他露出一個假笑:“好的,老板?!?/br> 那雙漆黑如墨般的眸子定定的落在她粉白的臉上,許久未語,久到夏安卉面上的假笑再也堅持不住。 她重新扯了扯嘴角,問道,“請問老板找我有什么事嗎?” 他收回目光,面上依然是冷淡,“沒事了,你出去吧?!?/br> 說完便一副不欲多說的表情,自顧自的看著桌面上的文件。 夏安卉:“……”所以喊她過來就是為了告訴她,他們倆不認識? 夏安卉算是明白了,這廝是怕她將他們倆曾經(jīng)好過的事宣揚了出去,丟了他大老板面子,所以才故意把她喊來告誡一番? 夏安卉在心里哼唧一聲,轉(zhuǎn)身便走,出去后,李姐便小聲問道:“老板沒有為難你吧?” “沒有啊。”夏安卉有些不解的看向她,“為什么這么問?難道他以前經(jīng)常為難底下的主持人?” 李姐搖頭,“那倒也沒有,老板自從買下這家電臺后基本沒怎么來過。” 夏安卉嘴皮抽了抽,看來她還真是倒霉,第一天上班就剛好撞到了他來電臺的時候。 夏安卉正心里暗嘆倒霉,便又聽李姐小聲自語著,“昨天來過一次后,我以后他很長一段時間都不會再來了,沒想到今天又來了?!?/br> 他昨天還來過? 夏安卉嘴皮再次抽了抽:幸好昨天沒遇上,不然恐怕某人就得公報私仇了。 “希望以后都不要來了?!毕陌不苄÷曕止局?。 李姐聽到搖了搖頭,最終什么也沒說,只認真的給她介紹工作流程。 雖說夏安卉條件不錯,但她工作經(jīng)驗不足,并不符合他們的要求。 可巧的是,老板昨天突然來了電臺,并且剛好在路過時無意間聽到了她的試音。 看過她的簡歷后,便直接做主將人給留了下來。 李姐看了她一眼,雖然簡歷上寫著27歲,但面前的女孩看起來嬌嫩得如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