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指戳了戳他的腦門兒,嬌俏一笑,又打著呵欠說道,“心姚,靈歡,我困了,扶我上床睡覺?!?/br> 喂,兩個血氣方剛的大男人為你出去打架,你就這么心安理得地睡啦? 郁千染往前走了兩步,眼看著她進了內(nèi)室,身影消失不見,笑著豎起了大拇指。 這美人計使得可真好! 作者有話要說: 感謝在2020-05-15 17:29:42~2020-05-16 17:15:46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拾玖 16瓶;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xù)努力的! 第53章 兩日后的深夜, 一場悄然而至的突襲震驚了三界。 無數(shù)上古鳥獸從一個不知名的山谷出發(fā), 前往魔界。數(shù)萬神兵緊隨其后,陣仗威嚴雄渾。 最先發(fā)現(xiàn)不對的是徊錦,當他意識到大軍往小荒山的方向而去,出于關(guān)心,他悄然尾隨。 不過,當他看清領(lǐng)頭的是玄壑, 黑了黑臉, 轉(zhuǎn)身就走了。 這兩人若是鬧別扭, 他沒辦法幫。按理說,他該幫清梔, 不過清梔的命和玄壑相連, 他對玄壑動手便是對清梔動手, 他若殺了玄壑,清梔也得死。 所以,他還是裝不知道此事比較好。 想來玄壑不至于殺了清梔。 而在小荒山天衍峰千堯?qū)m的清梔渾然不覺禍事將至,和宮中的魔奴魔侍們歡聚一堂,飲酒作樂,好不盡興。 今日是清梔的生辰, 雖說生辰對她這個過了幾十萬個生辰的老人家而言實在不是什么大事,但宮中的人顧慮到她心情不好,還是特意為她準備了一番。 韓績也帶了幾個魔將前來助興。 待喝得差不多了,韓績起身,頂著一張泛紅的黑臉, 手捧酒杯對坐在主座的清梔說道:“尊主,今夜我們君臣同樂,屬下方才和兄弟們討論,許久未見尊主驚世之舞,所以屬下斗膽請尊主滿足我等心愿,求尊主賜舞!” 周圍的魔將們紛紛應(yīng)和:“求尊主賜舞!” 喝得半酣的清梔瞇眼看著這些鬧騰的小子們,呵呵一笑,拎起酒壺又灌了一口酒,搖搖晃晃站起身,翩然移步中央,腰肢輕扭,如明月初開,紫衫飛舞,青絲如瀑,眉目含笑桃花腮,纖足點地輕如煙。 樂師琴聲響起,歌舞交融,宛若一體。 眾人都看呆了去,一個個屏息凝視,眼睛都不眨一眨。 清梔沉浸在自己的世界中,盡情舞動,香汗淋漓,壓抑了數(shù)日的情緒此時才覺得得到釋放。 想太多做什么,今朝有酒今朝醉! 男人有什么好的?這么多年沒有一樣過! 她笑著召喚出織羽扇,順手一揮,七彩靈光閃爍,絢爛了整座宮殿,眾人紛紛拍手叫好。 菩靈山試煉得到的法寶,算是個好寶貝! 在眾人的驚嘆聲中,她得意洋洋,正要收勢,手腕卻被人抓住了,她一愣,抬眸間見一人身影顯現(xiàn),熟悉的面孔令她瞬間睜大了眼睛。 “玄、玄壑?” 眼見有人闖入,韓績和一眾魔將紛紛站起。 “放開尊主!” 可他們話音剛落,就被隨后現(xiàn)身的神將們一一制住,被靈力困縛。 “玄壑!”初見他的震驚很快變?yōu)闅g喜,她伸手去碰他的臉,按捺不住內(nèi)心的激動,“我好想你?!彼寄畹脑捗摽诙觥?/br> 玄壑看著她,制住了她的手,沒有讓她碰到他。 他一身玄衣,面色涼如水,低頭看她,神情不辨喜怒。 “我也很想你。”他的語聲那樣平靜,可說出口的每一個字都那樣冰冷,透著一股肅殺的寒意。 清梔即便醉著酒迷迷糊糊的,也感覺到了他的情緒不對。 “玄壑,你怎么帶了這么多人來呀?”她的身子搖搖晃晃,眼睛也有些睜不開,直想往他身上靠。 “我看上了這個地方,想占為己有,包括這里的每一寸土地,每一個人?!彼揲L的手指鉗住她的下巴,低頭欺向她,她渾身的酒味兒濃郁,面頰泛著嬌艷的紅,在他看來,可惡又可恨。 竟敢和這么多男人一起喝酒! 竟敢跳舞給他們看! 竟敢再一次當著他的面沒心沒肺地騙他說想他! 哪一條,他都可以讓她死上一回! 他想搶她的地盤?清梔一個激靈,趕緊搖頭:“不行不行,小荒山我待了許久了,你不能搶。你不是有云極宮嗎,干嘛還要來搶我的小荒山?這是我娘留給我的?!?/br> “你覺得……你現(xiàn)在還有說‘不’的資格嗎?” “玄壑,你不要太過分!”一旁的韓績怒道,掙扎著想要突破困縛將清梔從他手中救出來。 在他身旁的緹英神色一冷,下了命令:“統(tǒng)統(tǒng)帶下去?!?/br> 神將們得令,將宮中的所有人悉數(shù)帶離,緹英走在最后,出了宮門,衣袖一揮,將宮門關(guān)上了。 原本喧鬧的宮殿安靜下來,頭昏得不行的清梔眼皮直耷,眼看就要睡著。 很好,這樣都能睡著! 玄壑心中怒意積聚到了頂點,一把將她扛到了肩膀上,大步往臥室的方向走去。一進臥室,就將她狠狠丟到了床上。 “啊呀,好疼!”幾乎是被砸到床上的清梔一聲痛呼,難受極了。 “這就疼了?”玄壑嗤笑一聲,身子覆了上去,讓她看清他眼中的怒。這個騙子,騙了他的身,騙了他的心,還能這樣若無其事地醉生夢死,逍遙快活,她真當他是好惹的嗎? “玄壑,你干嘛這么兇?我不喜歡?!彼难垌釢櫠鴰е鴿褚?,無辜可憐的模樣任誰看了都心生憐惜。 可她這一招對他已經(jīng)沒有任何作用了。 他看慣了她柔情似水的模樣,他知道所有的一切都只是假象。 “你喜歡什么?喜歡我的修為、我的靈力,是嗎?”他冷笑著坐起,單手扯下了她的衣帶,“我記得我曾告訴過你,我的靈力不是好得的。”他將她翻過身,一手制住她的雙手,用衣帶一圈一圈綁了起來,綁在身后,無法動彈。 “玄壑,你做什么?我不要這樣子!”由心底涌出的不祥預感令她瞬間酒醒了大半,她拼命掙扎著,踢著腿,幾次踢到他,直到被他抓住了腳。 她的發(fā)髻亂了,衣服散了,白皙的肩膀露出,隱約還能見到里面與衣服同色的紫色兜衣。 玄壑一把扯下她的鞋襪,她嬌小細致的玉足露了出來,漂亮得就像一艘玲瓏的小船,卻還在不安分地動著,妄想掙脫他的鉗制。 他的眸色暗了,恨不得將她千刀萬剮、吞吃入腹,才能消他心頭之很。 分別的這些天,他日日夜夜都在想她,想要扭斷她細長的脖子讓她再也沒有機會騙她,想要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