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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幾點靈光收到掌心,聽到了存留的聲音。 “你是玄壑上神?!笔且幻拥穆曇?。 她認得他?玄壑微微瞇了眸:“你是誰?”這個聲音,他并不熟悉。 “奴婢細蝶,是胤城先城主夫人的侍女?!?/br> 細蝶?不就是徊錦讓他找的人?她被綏風殺了? “玄壑上神隨奴婢去一個地方,奴婢有東西給你?!?/br> 玄壑在她的指引下去了胤城一個開滿鮮花、蝴蝶紛飛的地方,細蝶說, 這里的每一顆花種都是先城主夫人用自身靈力培育的,花開花落花又開,千萬年都不會敗。 在花田的深處埋著一樣?xùn)|西,即便是細蝶的力量也無法將其取出。玄壑耗費靈力破除了花田的結(jié)界才將其拿到手。 是一個通體玄黑的木盒,上面加諸了封印。 玄壑看了看, 這封印看不懂,很難解開。 “玄壑上神,這里面的東西對你來說很重要?!奔毜f道。 “是什么?” “一顆忘情丹,一顆解藥,這是夫人最后煉制的兩顆藥,一顆留給少主,一顆留給你……或者小荒山尊主?!?/br> 玄壑心頭一震,忘情丹……他和梔兒真的吃過這藥?胤城先城主夫人他知道,是個天賦異稟的藥師,若是她煉制的藥丸,或許真能對他有效。 可是,為什么?他和梔兒究竟忘記了什么? 難道真如徊錦所說? “上神只需對著盒子起誓便能打開盒子拿到藥。”靈光忽明忽暗,細蝶存留在這世上的時間不多了,她的語聲添了些急切。 雖然即使她消失,這片花田的精靈也會指引玄壑拿到藥,可她更希望能親耳聽到他的承諾,這樣她才能瞑目。 “起什么誓?” “上神承諾此生絕不傷我少主綏風的性命,若違此誓,永失所愛?!?/br> 呵!玄壑笑了,眸色冷極,即便是在熱辣的陽光下,也透著令人無法忽視的寒氣。 他直接將盒子丟下,轉(zhuǎn)身便走。 “上神,你可知六萬年前小荒山尊主為了你丟了半條命、半數(shù)修為嗎?你六萬年前就本該死了!你可以拋卻那些記憶,但你舍得拋卻她對你的深情嗎?” 玄壑的腳步頓住了。 她說的,與徊錦對他說的全然不同。 梔兒對他的深情?她曾經(jīng)……愛過他? “奴婢沒有資格求你,只望上神看在小荒山尊主的份上,憐憫奴婢一顆護主之心?!?/br> “他殺了你,你還要護著他?” “一日為主,終身為主?!?/br> “好,我起誓?!?/br> 他沒有憐憫之心,他只想知道,他與梔兒的曾經(jīng)。 * 清梔被綏風帶到了他的房間,進了房間她發(fā)現(xiàn),咦,屋里的擺設(shè)與她屋里的好像。 “喜歡嗎,都是根據(jù)你的喜好布置的?!苯楋L一手摟著她的腰,低頭湊到她耳邊,說道。 “你這孩子是不是傻,難道你不知道模仿永遠低人一等嗎?全無驚喜。還有,你能不能不要摟這么緊,很熱,很悶?!闭媸瞧婀?,明明玄壑摟著她的時候,她覺得很舒服。 綏風沒有松手,眼神陰晴不定,半晌才又笑道:“沒關(guān)系,以后你住下了可以隨便改。” “你想多了,我像是會為了這些去cao心的人嗎?不喜歡就是不喜歡了,絕不住。” 綏風抿了抿唇,帶著她去了臥室,打開衣柜,衣柜里清一色的紫色、黑色衣衫,是她平常愛穿的款型,看著還挺好看,這小混蛋眼光不錯。不過—— “玄壑說我穿粉色的好看,顯嫩顯年輕,我覺得他說得對?!?/br> 她的眼睛亮晶晶,比夜空的星星還要璀璨美麗,可這份快活的情緒并不是因為他。 綏風意識到這一點,將她摟得更緊,似乎一松手,她就會從他身邊離開,永遠不回來。 清梔覺得很不舒服。 “你明知道你們是死敵,為何還要這般飛蛾撲火?”他帶著惱意問她。 “他說我更重要,他舍不得殺我,既然小命無憂,那我還有什么可擔心的?”他每晚送靈力給她,她歡喜得很,又對她百般寵愛縱容,給她做吃的,陪她玩,她不知有多開心。 “他說什么你就信了?” “為什么不信?我與他在一起又沒任何壞處,本就是我勾.引了他,想要從他身上討好處?!?/br> 綏風眸色深沉,雙臂將她摟住,讓她面對他:“你想要的,我也可以給你?!?/br> “我很挑的,你不合格,年紀小,脾氣壞,不尊重長輩,沒禮貌,我不考慮?!?/br> “沒關(guān)系,等你習慣了,自會發(fā)現(xiàn)我的好?!彼拖骂^去吻她,這是他早就想對她做的事情,見她想退開,他強硬地制住她,不讓她有任何逃跑的余地。 他的唇落下,她氣惱地轉(zhuǎn)過頭,漂亮的眼眸滿是煩躁和嫌棄。她也想好好跟他打一架,可她發(fā)現(xiàn)在他的遏制下,她根本就無法施展法術(shù)。 就在他即將碰到她之際,突然一道白光從她額頭迸發(fā),一下將他彈開。 綏風愕然,那力量……是玄壑的魂力? 一得自由,清梔心頭一喜,化作一道靈光從半開的窗子逃跑,可跑得太急,又鮮少有逃跑的經(jīng)驗,加之對環(huán)境不熟,她竟一頭撞到了窗外的大樹上,狼狽落地。 隨后追出的綏風呆了呆,正要走過去撿人,有人快他一步將撞傻了的小丫頭抱進了懷里。 已恢復(fù)本來模樣的玄壑低頭看了眼她紅腫的額頭,嘆息著說了聲:“笨?!?/br> 看到他,清梔安了心,摟著他的脖子撒嬌:“誰讓你來這么晚的!” 她對玄壑那樣的依賴,在他面前嬌憨得像個孩子,那是他從未見過的樣子。 綏風就站在他們的面前,看著他們那樣親昵,動作那樣自然,一如當初般相愛,讓他紅了眼,涼了心。 殺意在他眼中涌現(xiàn),俊美的臉龐因為嫉妒而變得猙獰。 玄壑看到?jīng)]看他一眼,抱著清梔往旁邊走了幾步,讓她坐在一旁的石凳上,蹲下身子為她拍了拍沾了泥土的衣裙,將她的裙擺拉好。 “你在這等著。”他說。 他正要起身,卻被她拉住,她的眼中有一絲擔心。 “要打架嗎?” “也許?!彼o了她一個模凌兩可的回答。 她的眼神黯淡了下,頗為掙扎地說了一句:“那你……別打輸了?!彪m然她一點也不想看他們打架,可現(xiàn)在這狀況,他們要是不打才怪了。如果一定要打的話,她還是希望玄壑能贏。 “好?!毙中α诵?,輕輕拍了拍她的手,站起身,走到了綏風的面前。 “從一開始,你就不該出現(xiàn)在她的身邊?!苯楋L看著他,咬牙切齒。 “你說的一開始是什么時候?她掉到天宮的一開始還是六萬年前的一開始?”他語聲悠緩,唇畔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