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樣,說不出來哪里不對勁。“大寶玉米熟了。”岳涯趕緊過來把一根玉米掰成兩斷,兩口子平分,正啃著呢,高健問完了。“北邊呢,我們走吧?!?/br>岳涯顧著吃,洪十六拖著他走。就半根玉米一會就吃完了,路燈都沒有,深一腳淺一腳的,就變成了岳涯拉著洪十六怕摔了。找來找去,越來越荒涼,高健助手往前找了幾個門口。沒敢大聲說話,指了指一個很小很小的門,到了,就是這了。還不等高健說我們先去探探路,就看到墻頭上翻出一個人,低矮的墻頭,一縱身就能翻過去,這個人的身手十分矯捷,翻過來落地。高健助手一愣,高健岳涯他們還離有十多米遠(yuǎn),這個人撒腿就跑,“站住!警察!再跑開槍了!”高健一個箭步追上去,洪十六一把沒抓住,岳涯也緊隨高健追了出去。“去里邊看看情況!”高健和岳涯一前一后就追了上去。洪十六氣急敗壞,就怕他腦袋一熱的往上沖,還是沒拉住,又沖上去了。就他這個體格,能抓到人嗎?“你小心!”抓不抓得到放一邊,別受傷了啊。高健和岳涯已經(jīng)跑沒影了。助手和洪十六踹開小門沖進(jìn)屋子,剛到屋門口就聞到一股血腥味道。暗叫不好,助手趕緊進(jìn)屋一看,劉玉太仰躺在床,胸口有一個血洞,褲子扒掉了,兩腿之間都是血,有個本來長在那的物體也被扔在地上。但是劉玉太沒有死,還在大口大口的喘著,已經(jīng)喊不出聲了,眼睛里都是絕望。屋子的墻上貼著一些海報畫片,都是那種沒穿衣服的女人裸體照片,這些照片內(nèi)的女人年紀(jì)都不大,甚至有那種剛剛發(fā)育還很青澀的女孩的照片。洪十六看看奄奄一息的劉玉太,在看看墻上那些照片,胃里一翻想吐。助手趕緊扯下床單把劉玉太的傷口堵住,洪十六都不去碰,不是他矯情,也不是不想救人,這個人真的太惡心了。助手也惡心,但他是警察不得不救人,和洪十六一商量,等救護(hù)車來是有點(diǎn)晚了,撕了一條床單簡單的包扎,兩個人拆了一個門板做擔(dān)架,抬著劉玉太往外跑。高健和岳涯的速度極快,別看岳涯平時很懶散,關(guān)鍵時候爆發(fā)力驚人。前邊那人跑的太快了,岳涯緊追不放,還是不能馬上抓到,,對高健吹了一聲口哨,兩只手左右一分再次合攏,成一個包圍的手勢。高健點(diǎn)頭。岳涯往左朝一個巷子跑過去,高健緊緊追在后邊。“站住,再跑開槍了!”前邊那人開始跑之字形,之字形就算是開槍也打不到??雌饋碛胸S富的反偵察能力啊。這個人身形極快,似乎很了解當(dāng)?shù)氐匦?,踹翻了路邊進(jìn)垃圾桶,撿起不知道什么東西砸過去,高健一閃躲這就慢了。本來是條死胡同,這個人飛身上墻,剛要跨過去,岳涯就跟天神一樣從另一邊上了墻,一腳就把他踹飛下去。這人重重摔在地上,岳涯也隨后跳下墻,高健已經(jīng)到了身邊,一個擒拿就把這人按倒在地,胳膊一扭,手銬就帶上了。高建氣喘吁吁看著岳涯笑了。剛才看的很清楚,岳涯從兩米高的墻上跳下來非常輕盈,沒有一點(diǎn)的笨拙,他要是和外表這么懶,兩米高的墻怎么躥上去的?岳涯啊,深不可測啊。“哎呀,你別跟我老公說啊,他要知道我從這么高的墻上跳下來又要罵我?!?/br>“他也知道你有點(diǎn)功夫啊?!?/br>“我就是能上天,在他眼里我也是剛生下來的小嬰兒。寶貝的很。堅(jiān)決不做讓他知道了生氣的事兒。今天是被逼無奈了,你別和他說啊。他真罰我?!?/br>高健扭過這個人的臉,岳涯也看明白了,就是在買烤玉米的時候,撞了一下的那個人。前后差不到五分鐘,劉玉太就被害了。這個人反倒笑了。“我報仇了,槍斃我也值了!”警察救護(hù)車一會就把這里包圍了,劉玉太被送去醫(yī)院,這個人被帶去警局。“警官,現(xiàn)在我什么都不會說。除非你告訴我,劉玉太死沒死。我就等他死亡的消息,他一死,我什么都交代了!”這個人上車之前喊住高健,眼神里有些嗜血的瘋狂。“到這一步了,你們肯定好奇我為什么殺人。只要讓我知道他死沒死就行?!?/br>是,所有人都好奇。高健和岳涯急匆匆趕去醫(yī)院的時候,劉玉太正在手術(shù),洪十六正一遍遍的洗手,看到岳涯朝他走過來趕緊伸手?jǐn)r著。“你別靠近我,我身上都是細(xì)菌。惡心死我了?!?/br>“怎么啦,你老婆都不能抱你啦?!?/br>“問問高健能不能回酒店了,我要洗澡,消毒?!?/br>“回去吧,折騰的快半夜了,劉玉太目前還在手術(shù),估計沒幾個小時做不完,你們先回酒店休息?!?/br>高健趕緊說著,別耽誤人家兩口子休息了。“你要審訊那個人的時候喊我一聲,我也想知道為什么?!?/br>“好?!?/br>洪十六把外邊穿的衣服扔了,沾了不少鮮血也要不得了,進(jìn)了酒店痛痛快快洗個熱水澡,用牙刷刷手指頭。終于覺得干凈了這才長出一口氣。“你知道他墻上貼著什么嗎?都是一些剛剛發(fā)育的女孩子裸體照片,這就是一個老yin棍,不準(zhǔn)干過什么,太惡心了。這么大歲數(shù)了,還干這種事?!?/br>岳涯也是皺緊眉頭。“六十了還看那種圖片?我覺得這個劉玉太跟磚廠那具白骨有關(guān)系?!?/br>這么惡心的事兒誰都不想琢磨,累一天了好好休息。第二天一早高健的助手來接他們倆去警局。“劉玉太死了嗎?”這是岳涯比較關(guān)心的。助手苦笑了下。“下半身沒了,接不回去了,失血很多,幸運(yùn)在于胸口一刀插偏了,沒直接捅到心臟,切斷一根血管罷了。搶救及時,雖然沒死,但還在重癥室呢。估計也活不了,因?yàn)獒t(yī)生檢查了,他有不干凈的病。這么一來,活下去有點(diǎn)難?!?/br>“哎喲臥槽。幸好我把那衣服扔了,里外都消了毒?!?/br>洪十六太慶幸了,扔了消毒了,不然惡心死。“我一聽到這就跑去洗澡消毒了,醫(yī)生說他的臟病也很嚴(yán)重,估計是找小姐啥的染上的?!?/br>洪十六和助手都打個哆嗦,大千世界千奇百怪。高健讓岳涯和洪十六在雙面鏡后邊看著,能看的到審訊室內(nèi)的所有情況。一個記錄員,高健親自審問。男人很平靜,看到高建的時候還笑了笑。如果不是戴著手銬,很狼狽,這個男人還很中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