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39
y ☆、好夢由來最易醒 短暫的三天過去, 考試接踵而至。 應(yīng)付完專業(yè)課考試, 朗溪如期將期末作品交了上去。其實她對這次考試并沒抱有什么信心,因為這一陣子亂七八糟的事情, 她專業(yè)課也沒怎么復(fù)習(xí),大作業(yè)就更是, 到最后她連細(xì)節(jié)都沒時間打磨。 不過老師也知道她的情況, 沒有過多苛責(zé), 而是讓她將重心挪到最后一學(xué)期的畢業(yè)設(shè)計和論文上, 還有就是以后的職業(yè)規(guī)劃。 對于這些,朗溪也很頭疼。 同時杜瑤得知她要離婚的消息, 也打電話過來詢問。 杜瑤很驚訝,甚至不理解,“杜驍是最近又做了什么讓你不開心的事嗎?怎么鬧成這樣?” “他是個悶葫蘆, 我問什么都不說, 就只能來問你。” “有什么不開心的你可以跟我說呀,我給你做主, 鬧離婚算怎么回事兒呀,你說你們,當(dāng)初什么都不在乎說結(jié)就結(jié)了, 怎么現(xiàn)在說離就離呢?” “好歹在一起三年了,可不能說散就散???” 就猜到杜瑤會是這樣, 朗溪回答得略顯敷衍,“姐,這件事兒我跟他都聊了, 你可以去問他,多余的我也不想再重復(fù)?!?/br> 杜瑤還想說什么,但朗溪不想糾纏,隨便找了個借口掛斷電話。 城市的另一頭,杜驍收到杜瑤的信息—— 杜瑤:【我是管不了你們了,朗溪現(xiàn)在都懶得和我說話,更別說勸她了,算了,你們倆的事兒自己解決吧!】 男人盯著屏幕上的一小行字,像一尊沒有靈魂的雕像,冰冷又沉默。 不知過了多久,他終于退出去,點開朗溪的對話框。 對話框里,還留著朗溪之前發(fā)給他問什么時候有空去民政局的信息,當(dāng)時他并未搭理,而現(xiàn)在,杜驍忽然覺得,一切似乎沒了意義。 說出離開的時候,就代表已經(jīng)不愛。 所以,執(zhí)著什么呢。 嘴角勾起自嘲的笑,指尖在鍵盤上敲打幾下,杜驍回了條信息過去—— 杜驍:【等我從電影節(jié)回來辦?!?/br> - 隨著考試結(jié)束,寒假正式來臨。 接下來的幾天,時間像是上了齒輪一般飛速運轉(zhuǎn)。 舍友一個個收拾行李回老家,韓果果也買了兩天后的機票去外地親戚家玩兒,無處可去的朗溪只能跟舍管阿姨申請假期在學(xué)校住,隨后,她又接到平江市電視臺的電話。 是電視臺里的一個欄目,想就平江號沉船事故做一個專訪,邀請的都是船上的遇難者,描述當(dāng)時的經(jīng)歷。 電視臺從這些名單里篩選出朗溪,覺得她是非常適合的人選。 剛得知這件事時,朗溪還是有些意外和抗拒的,因為到現(xiàn)在,她都無法忘記那對母子,可她轉(zhuǎn)念一想,也許她又能通過這次機會為她們銘記點兒什么,留下些什么。 于是去電視臺錄制節(jié)目的事情,就這么定下來。 兩天后,朗溪如期去電視臺報道。 現(xiàn)場并不是她想象中那樣,而是一個很簡單的攝影棚,只有她和主持人,還有攝像導(dǎo)演等工作人員。 主持人很親和,告訴上電視時她的臉會被打馬賽克,所以不用緊張。有了對方的安撫,朗溪果然輕松許多。 整個錄制過程并不長,加上剪輯,估計出來只有十分鐘。從攝影棚出來,她感覺像是經(jīng)歷了一次洗禮,整個人忽然豁達(dá)許多。 就像主持人告訴她的那樣—— 陰霾終將會過去,人生必將充滿陽光,未來的每一天,都一定越來越好。 雖然很俗套,但朗溪喜歡。 她忍不住把這句話存在了記事本里。 卻沒想到,就在她邊走邊打字的時候,一輛車慢慢行駛在她身邊停下,坐在駕駛位上的人還按了聲喇叭。 這聲突如其來的鳴笛把朗溪嚇了一跳,一抬頭,就看見那輛賓利的主人搖下車窗,霍卿那張言笑晏晏的臉出現(xiàn)在她面前。 沒想到再次遇見他,朗溪驚喜道:“霍先生!” 霍卿沖她sao包地眨了眨眼,偏偏頭,“上車。” - 霍卿帶著朗溪去了平江首屈一指的魚rou館吃魚。 見到霍卿,朗溪莫名高興,和他心情好好地聊了一路,這才知道他在這邊有個專訪,也是剛從電視臺出來。 而霍卿也剛知道,她就是平江號沉船的當(dāng)事人之一。 二人在VIP席位坐下,服務(wù)生逐個上菜。 霍卿幫她倒了杯茶,“這件事鬧得不小,據(jù)說是船體年久失修,那個公司陪了不少錢,你能沒事兒,也算不幸中的萬幸?!?/br> 朗溪謝過他遞來的茶水,笑了笑,“可能這就算大難不死必有后福吧?!?/br> 霍卿瞧著她的模樣,“你這樣子可不算有福,才幾天不見,你這都瘦脫像了?!?/br> 朗溪驚覺,摸了摸自己的臉,“有嗎?” 霍卿給她夾了一塊又肥又嫩的魚rou,“小同學(xué),沒人告訴你,你現(xiàn)在看起來很喪嗎?” 朗溪:“……” 她真的真的很不喜歡別人說她喪! 她一點兒也不喪?。。。?! 朗溪皺眉,想擠出一個笑,結(jié)果這個表情太難看,簡直活生生的“囧”,惹得霍卿噗嗤一樂,“別為難自己了成嗎?” “……”朗溪塌下肩膀。 霍卿往后靠了靠,“不介意的話可以和我傾訴,知心大哥什么的我還挺在行的。” “你?”朗溪抬頭,“知心大叔吧。” 霍卿一噎,繼而笑得身子都抖,“你知道嗎,敢這么懟我的,你還算第一個。” 朗溪癟癟嘴,“你今年都34馬上35了,我才22,這差了十二三歲呢。” 這一來二去,霍卿可算摸清朗溪什么脾氣。 原來不是個乖巧溫順的小白兔,而是個機靈有趣的小辣椒。 霍卿下意識輕搖頭,“你和之前好像不大一樣了?!?/br> 朗溪吃起飯來不客氣,腮幫子鼓鼓的,“哦?怎么說?” 霍卿上下打量她好幾秒,忽然道,“身上的枷鎖沒了?!?/br> 朗溪筷子一頓。 男人露出老謀深算的狐貍笑,“你男人還在嗎?” 聽到這兒,小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