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實在是腰板兒挺不直,她也沒啥好說的。 想了想,朗溪往后一靠,“別想了,隨她去吧?!?/br> 畢竟以后的路還長,她不怕那些酸她的人見不到她發(fā)光發(fā)亮。 韓果果隨口問,“你護照的事兒辦怎么樣了。” “五六天就能下來吧,”朗溪漫不經(jīng)心道,“現(xiàn)在就差離——” 話沒說完,她忽然想到什么,下意識咬住嘴唇。 韓果果:“離?什么離?” 朗溪捂嘴搖頭:“沒事兒,我就是說,家里那邊還有行李沒收拾?!?/br> 韓果果:“噢,那你正好別忘了答應(yīng)我的簽名照哦,你老公過兩天就要回來了。” 提到杜驍,朗溪不由得上來一股憂愁。 既然他這么快回來,那不如就趕在這兩天趕緊把東西收拾走,省的到時候還要當(dāng)著他的面搞七搞八,怪尷尬的。 打定主意,朗溪第二天晚上就拎著行李箱回到房子那兒。 雖然才幾天沒回來,但這一次,她總有種不一樣的感覺。就像見到即將告別的老朋友一般,她竟然有種淡淡的感傷。 家里的裝修是她和杜驍一起選的,家具也是她挑的。衛(wèi)生間里,擺著的是兩個人情侶牙刷杯,就連家里的擺件,也是她一件件從網(wǎng)上淘的。 不管現(xiàn)在怎樣,這個家里都或多或少殘留著她的氣息。 無法否認(rèn),她曾經(jīng)是這棟房子真正的女主人。 但也只是曾經(jīng)。 朗溪不是傷春悲秋的人,沒那么多時間感慨,迅速開始收拾。 主要的東西都在次臥,至于那些貴重的包包和首飾,禮服什么的,朗溪都放在衣帽間,而這些她也不打算拿走,另外,她還專門留下杜驍留給她的各種銀行卡。 既然決定要離婚,財產(chǎn)是最不容忽視的,她朗溪行得正坐得直,這些年花杜驍?shù)拿恳环皱X她都記得,等賺錢了,她會一點點還給他。 總的來說,東西不算多,但她的行李箱也沒都裝下,還留了一大包在外面。就在她愁著等會兒出去怎么辦時,霍卿的電話打來。 自從和霍卿簽約后,朗溪跟他更熟了一分,對方剛問她簽證的事兒,朗溪就問他現(xiàn)在在哪兒,忙不忙。 霍卿聽出這小丫頭片子有事兒,一樂,“怎么?想找我當(dāng)免費司機?” 朗溪笑嘻嘻的,“你怎么這么聰明啊師傅?!?/br> 這聲師傅一下叫到霍卿心坎兒里。 男人有點兒樂呵,“什么事兒你說吧。” 朗溪稍作改編,說自己從男朋友家收拾行李出來,但東西太多怕需要幫忙,他能不能過來接一下。 反正也沒什么事兒,霍卿答應(yīng)了她。 但作為補償,朗溪要請他吃串串香。 吃什么都無所謂,主要是有人能幫她把這些東西弄回去才是真。小姑娘放下心,乖乖等著霍卿,順便將之前擬好的離婚協(xié)議放在茶幾上。 可她卻不知道,這個時候,杜驍已經(jīng)從機場回來了。 這次金羚電影節(jié),杜驍眾望所歸,一舉拿下最佳男主角將,熱搜直接爆掉,網(wǎng)友們風(fēng)評一致,都非常看好這個年紀(jì)輕輕卻三番兩次為國爭光的實力派男演員。 不過粉絲們關(guān)心的不僅是得獎,還有杜驍在頒獎典禮上的各種表現(xiàn),以及他手上明顯的傷。有大佬在粉絲群里分析,很嚴(yán)謹(jǐn)?shù)乇硎?,這次杜驍?shù)臓I業(yè)狀態(tài)并不怎么好。 甚至他最近一階段狀態(tài)都不好。 面容疲憊,心事重重,完全沒了之前那股“雖然老子很不想笑但還是要認(rèn)真營業(yè)”的勁兒,鏡頭掃到他他還能笑一笑,只要鏡頭一挪開,那股低氣壓都快從屏幕里溢出來了。 最讓人好奇的就是他手上的傷。 因為大家最近都知道,他沒有拍戲,所以這個看起來不輕的傷是從哪里搞的? 一時間,粉絲們眾說紛紜,都去他的微博上關(guān)心他。 沒多久“杜驍 傷”又上了熱搜。 回家的路上,高攀還在跟他提了這些。 不過杜驍并不在意,而是靠在后座閉目養(yǎng)神,一張俊臉淡漠至極,仿佛對方說的都是無關(guān)緊要的事。 此刻,他腦中想的,只有朗溪。 說來也好笑,那些素未謀面的粉絲們都在擔(dān)心他手,而朗溪—— 她卻連一句關(guān)心都不曾有。 這幾天,無論是在國外營業(yè),還是回國,無論是對著鏡頭和媒體,還是獨處,不管杜驍怎么克制,他都無法將那個身影從腦海中抽去。 她開心的,她生氣的,她難過的,她決絕的。 杜驍有種快要被她折磨出精神分裂的感覺,再加上杜瑤說的那些話,讓他不得不動搖,或者說,他早就動搖了,只是強撐著不肯承認(rèn)。 抱著一種莫名的僥幸心理,他想,也許朗溪真的是因為那些話才決定分開;也許,他應(yīng)該抓住機會再和她聊一次,也許—— 思索間,車子離小區(qū)越來越近。 下意識抬起頭,杜驍隨意一撇,卻看到一個費力提著箱子的女生,愣了一秒,男人忽然開腔:“停下?!?/br> 高攀“???”一聲,跟著踩下剎車。 杜驍迅速搖下車窗,朝前方看去,剛確定那個穿著黑色大衣,緊身牛仔褲的女生是朗溪,下一瞬,就看見不遠(yuǎn)處,那輛黑色賓利上下來一個男人。 男人不高,但氣度不凡,他極其自然地接過朗溪的行李箱和包裹,幫她放在了后備箱里。朗溪笑著跟他說了什么,隨后上了他的車。 在看清那個男人的臉后,杜驍眼寒如潭,整顆心仿佛墜入無邊深淵。 手掌突然傳來一陣刺痛。 舉起來一看,原來傷口處竟又殷紅一片。 - 回到家,高攀第一件事就是搬出藥箱給杜驍包扎傷口。 之前在國外他就想讓杜驍去醫(yī)院看看,但行程太緊,杜驍沒放心上,他也只當(dāng)是小傷口,結(jié)果撤下血呼啦的紗布一看,高攀簡直傻眼。 這他媽簡直比拍電視還夸張。 這哪兒是捏碎個杯子啊,簡直比握過刀片兒還狠。 不過杜驍此刻心情不佳,高攀不敢嘟囔也不敢勸,只是默不作聲地幫他清理傷口。 忍著痛,杜驍靠在沙發(fā),目光繞著四周掃視一圈兒—— 不得不承認(rèn),那丫頭干起家務(wù)的確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