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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過話說,他是什么時候過來的,她竟然一點兒不知道,剛才可看見她驍勇善戰(zhàn)的一面? 不行,男人都喜歡軟萌妹子,她可不能自毀形象。 沈庭繼回過頭來看她,見她已經緊緊抓住自己的袖子,一臉害怕的指了指rou痣臉臉:“二哥哥,他欺負我。” 沈庭繼被她那聲軟綿綿的二哥哥叫的心頭一窒,捏著rou痣臉的手不自覺的又收緊了幾分,那rou痣臉疼的差點沒哭出來。 他恐懼的看著眼前這個穿著緋色大氅,身形高挑面如冠玉的男子,心想今天真是不利,這都碰上了什么人,娘,我想回家。 他又朝著躲在他背后的自稱“江湖霸王龍”看了一眼,見她哪里還有方才又兇又橫的模樣,此刻完全就是一副受了欺負的娘娘腔。 他只覺得自己被捏住的手腕又疼又麻,生怕眼前這個謫仙一般的人物一生氣就把他折斷了,急得大叫,“我沒有,是她先動的手?!?/br> “是我先動的手不假,誰叫你吃東西不給錢,二哥哥,他欺負老人家?!崩铄\瑟輕輕扯了扯沈庭繼的衣裳,眨巴著眼睛看他。 沈庭繼的目光在她身上搜尋了一圈,“他方才可有傷到你哪里?” 李錦瑟咬著下唇,楚楚可憐的指了指自己的手臂,臉蛋,腰等地方,然后泫然欲泣,“這里,這里,這里,二哥哥,還好你來的早,不然,我……” 她說完,捂著嘴看向那老漢,“大爺,你說是不是?” 那大爺被她如此精湛的演技虎的一愣一愣的,不由自主的點了點頭。 rou痣臉看著她竟似個女人似的撒嬌,又看了看眼前一味護著他的人,猜測當下有不少富貴人家都有些見不得人的癖好,眼前這兩人莫不是就是那種關系? 他急的大叫,“你胡說,老子連你的衣角都沒摸著!” 他話音剛落,便聽見那緋色大氅的貴公子低聲說道:“怎么,覺得遺憾?” “不,我不是這個意思……”誰知他話還沒說完,只聽“咔嚓”一聲響,手斷了。 嗚嗚嗚,不帶這么玩的,他屈起雙膝哭喊,“大爺饒命,小的再也不敢了,小的一點兒也沒有覺得遺憾!” 真的,他只遺憾選在今天出了門,十分遺憾,萬分后悔,難受,想哭。 李錦瑟一臉詫異的著眼前跟冰雕似的沈庭繼,那什么,今天早上她還覺得眼前的人跟個小奶狗似的,誰知他竟然輕輕一捏,眼前的壯漢手腕便斷了,這是什么戰(zhàn)斗力! 她默默的在心里給沈庭繼跪了:感謝這些日子以來您的不殺之恩,救命之恩,爸爸,我錯了。 沈庭繼并不知道她心里正排著大戲,問她,“你準備如何處置?” 李錦瑟瞧著rou痣臉張實在令人討厭的臉,又看了看那群此刻正看著他們也不知是冷的,還是嚇得瑟瑟發(fā)抖的奴隸,恨恨道:“饒命?我倒是想問問你身后的這些人犯了什么錯,寒冬臘月的,竟是連雙鞋子都不給人穿!” 那rou痣臉慌忙說道:“霸王龍爺爺,小的這就回去給他們穿鞋,您求眼前這位公子饒了小的一條狗命吧? 霸王龍?沈庭繼眼眸往后看了看還躲在他身后,死死拉著他袖子的人,目光中帶了些探究。 李錦瑟干笑兩聲,然后看了看那多嘴的rou痣臉,“不必那么麻煩,我?guī)湍銕Щ厝ソo他們穿鞋?!?/br> 那rou痣臉一聽她要將人帶走,正要說話,便看見眼前的公子冷冷的撇了他一眼,他一哆嗦,識相的閉上了嘴巴。 “還不趕緊滾!” 那rou痣臉趕緊從地上爬起來,捂著那只斷手,正準備要走,誰知那娘娘腔又叫住了他。 他哭喪著一張臉問道:“霸王龍爺爺還有事?” 李錦瑟從地上撿起方才的那十個燒餅,塞到他懷里,指了指一旁的老漢:“貨物售出,概不退換,拿錢!” rou痣臉見不是打他,趕緊用左手在懷里摸了一錠銀子出來,塞到那賣燒餅的老漢的手里,然后看了看她,“霸王龍爺爺,我可以走了吧?” 李錦瑟滿意的點點頭,沖他一笑,“做的好,以后買餅報你爺爺的名號,保證給你打折,走吧!” 那rou痣臉心想,是打到骨折吧,他見終于可以走了,趕緊招呼了手下落荒而逃。 李錦瑟見著那群人跑的比兔子都快,不一會兒便消失在街角,她收回視線笑瞇瞇的看著沈庭繼,一臉諂媚,“二哥哥,要不是你,我今天都不知道怎么辦?你是特地來尋我的嗎?” 作者: rou痣臉:說出來你可能不信,我今天碰見了一個人,那副嘴臉,演技之高,唯有青霞與曼玉能與之抗衡?。ㄎ淞滞鈱#?/br> 李錦瑟:給小爺再說一遍,嗯? 沈庭繼:公主在做什么? 李錦瑟指了指rou痣臉:他欺負人家,嗚嗚嗚嗚。 沈庭繼:敢動我的人,找死! rou痣臉:……娘,我要回家。 感謝在2020-03-13 20:59:50~2020-03-14 11:47:06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投出地雷的小天使:小付在吃土 1個;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xù)努力的! ☆、第 20 章 此刻雪勢漸大,漫天飛雪中,緋衣墨發(fā)的沈庭繼看起來就如同一副山水墨畫一樣,讓人生出只可遠觀,不可褻玩的敬畏之意。 他抬眸看了看眼前這個鳳目上揚,眼巴巴看著自己的明艷女子,有些心虛的回她,“路過。” “那您一大清早這是要去哪?”李錦瑟拉長了聲音又靠近了他些。 那雪花一片片飛落在他的發(fā)間,身上,李錦瑟覺得十分礙眼,伸手替他拂去那涼意,然后幫他把大氅上的帽子戴上,生怕他著了涼。 兩人距離很近,她呼出的熱氣正好掃過他光潔的下巴。 “我,我隨便走走。”沈庭繼被那股熱意搔的有些癢癢,想要退后,卻不知怎得,身子沒法動。 那越來越放肆的手竟輕輕的刮了一下他的下巴,然后眼里盛滿了戲虐,“不曾想駙馬竟是個如此雅致之人,下這么大的雪都要出來街上走一走?!?/br> 沈庭繼:“……” 她為何越來越…… 他腦子一亂,實在想不出什么詞兒來形容她越發(fā)親近的舉止,最可氣的是,自己竟然任由她胡作非為。 李錦瑟見他那樣子,覺得這貨絕壁是來找她的,要不然大冷天里誰不愿意躲在暖哄哄的屋子里,不過,她并不想拆穿他,看破不說破,是她的座右銘。 沈庭繼正不知如何回答她的話,卻見她已松開自己,向不遠處的那些沒有穿鞋子的奴隸走去。 李錦瑟朝那個方才被rou痣臉踹倒在地,此刻身上滿是落雪的單薄少年伸出了手,“地上涼,你還好吧,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