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麻的異樣感覺稍微褪去后,葉修抖著手想探進去取出異物,兩只手指卻先一步抵上xue口,就著里頭滑膩的液體插了進去。“......!”骨節(jié)分明的長指在體內(nèi)摸索,葉修小幅的微抬起腰,感覺到異物被手指碰觸到,他稍微松了口氣,給了韓文清一個鼓勵的眼神。拈住異物的手指停了一下,然后往濕潤的腸壁里重重的按下!葉修發(fā)出無聲的悲鳴,不管不顧的瘋狂扭動起身體,如果不是韓文清緊緊壓制住,一定會被底下的人察覺到動靜。白皙的身體泛著粉色的紅,掙扎被鉗制成了細弱的顫栗,壓制葉修的感覺很好,這個難纏至極男人眼眶泛淚,一手捂住自己的嘴的模樣格外煽情。韓文清在紅紅的眼角吻了吻,夾著那枚異物在濕潤柔軟的xue里緩緩抽動起來。被結(jié)實的弄了三次的后xue毫無反抗的被手指撐開,甚至饑渴的收縮著像要把指節(jié)吞得更深,里面的液體被攪弄著斷斷續(xù)續(xù)的淌出來。失禁的錯覺,被隱密的玩弄的難堪,還有幾不可察的興奮,葉修的眼淚大顆大顆的落下,光是捂著嘴已經(jīng)不夠了,他張口咬住床單,喉間隨著手指的抽插發(fā)出絲絲泣音,迷迷糊糊的覺得牙關(guān)被韓文清撬開,然后又是兩根手指。你個不要命的不怕被哥咬么。葉修已經(jīng)黑屏的腦中閃過這么一條彈幕。堅硬的異物抵在敏感處碾磨,緩慢的打著轉(zhuǎn),腸rou瘋狂的痙攣著將手指緊緊裹住,葉修的腳趾都蜷了起來,兩條腿繃直了不斷顫動,像抽筋一樣微微伸展又痛苦的夾緊,高潮毫不留情的席卷而至,葉修覺得自己要死了,原本因為被束縛而疲軟的分身又一次急欲發(fā)泄,手帕卻仍牢牢的系在那里。要死了,要死了。因為不得發(fā)泄而無限延長的絕頂中,葉修的腦海里只剩下這么幾個字,他真想叫出聲,不管是無意義的呻吟或是老韓你TM給個痛快都好,可是他只能含住韓文清的手指用力的吸吮,藉此把所有聲音都吞下去,唾液一下就把手指沾得濕漉漉的。韓文清低下頭吻咬葉修的頸子,叼著突起的喉結(jié)舔弄,懷里汗水淋漓的身體已經(jīng)快要到達極限,甚至沒有痙攣的力氣,只能斷斷續(xù)續(xù)的抽搐顫抖,手背到手腕都淌滿葉修的淚水。埋在后xue里的手指最后一次將硬物頂上敏感處,在腸壁緊緊吸附上來的同時猛地完全抽出,腸壁被劇烈磨擦,體積略大的異物更是狠狠撐開紅腫的xue口,快感在眼前炸出一片白光,葉修像張滿的弓一樣弓起身體,達到高潮卻無法發(fā)泄,在幾乎要逼得他暈厥過去的疼痛和快感中,酸澀的口腔死死吮住指節(jié),竟然發(fā)出了一些細微的水聲。直到韓文清放開又一次疲軟下去的分身,葉修才脫離了黑屏死機的狀態(tài),接著涌上的是深沉的睡意,還含著一小節(jié)指尖就要睡了過去。韓文清抽出手,輕輕摸了摸葉修的嘴唇。即使在這樣的迷亂中,葉修的牙一次也沒有磕上他的手指。葉修朦朧的聽見韓文清非常低啞細微的聲音。“你的以為,沒有錯?!?/br>沒頭沒腦的,但葉修聽得懂。啊,我什么也沒聽到。葉修用這句話刷走韓文清的發(fā)言,閉上眼果斷的擁抱了睡眠,連底下的不速之客都忘了。※※※邱非抬頭看著床的上鋪。相比一直風度翩翩的和喻文州說話的樓冠寧,邱非很不客氣的一進來就四處打量。喻文州和樓冠寧一路從這次拍廣告的情形聊到聯(lián)盟的未來發(fā)展,兩個人泰然自若談笑生風,邱非看了看坐立不安的周澤楷,終于開口。“不好意思,喻前輩,打斷一下?!毙录问赖男£犻L四平八穩(wěn)的說,“我們還要裝沒事到什么時候?”TBC.你的以為沒有錯,請回頭看第一章=v=對職業(yè)選手來說,手是命,葉修什么時候都不會忘記這點。我是邱非蘇,新嘉世小隊長不能更愛QAQ全職高手/前路漫漫6/ALL葉說好了要讓葉修睡一下...所以沒rou,但是有韓隊一點點福利。--------------------韓文清赤著上身從上鋪爬下來,掃了一圈用目光集火他的大小四個男人,看到兩個新出現(xiàn)的后輩,兩道濃密的眉毛緊緊皺了起來。“韓前輩。”“韓隊?!眱蓚€后輩很有禮貌。韓文清簡單的點了一下頭,揚手將一個不明物體扔向喻文州。喻文州接住了,那是一條濕答答的手帕,包著一枚濕答答的.....象棋。不說恍然大悟的周澤楷,連初來乍到的兩個人都腦補出了不少東西。邱非皺眉,樓冠寧有教養(yǎng)的笑容稍微淡了下去。喻文州把手帕放在桌上,打開便攜式的棋盤將棋子放進去。………他竟然把那玩意收起來了。所有人的腦波在這時達成一致,至于語尾助詞是我草還是我去或是我勒個去因人而異。………再也不要和喻前輩下棋了。周澤楷破壞了隊形。喻文州完全沒有不好意思,收好棋盤狀似隨意的說:“想不到邱非你也是?!?/br>“成年后才開始?!鼻穹钦f,算是幫葉修洗清戀/童的標簽。喻文州聞言笑了笑,“他還是有點底限的?!?/br>意味不明,不知道是嘲諷還是感慨。“是的,前輩是很好的人。”邱非認真的說。這點上他和葉修挺相似,管你是嘲諷還是什么,我反正照著我的意思說下去。喻文州收了笑。是的,葉修是個很好的前輩。他可以想像,昔日的斗神言傳身教,多少心血才帶出了眼前熱愛榮耀和新嘉世的年輕隊長。他又想到很多年前曾看過葉修笑嘻嘻的用一個個煙圈sao擾死敵拳皇,韓文清黑著臉制止了想掀桌的隊友,不知道和葉修說了什么,葉修笑得被煙嗆到,邊咳邊拍韓文清的肩膀。那時喻文州只是個有幸得到葉修一聲〝喲手殘″的招呼的新人,在旁靜靜的觀察榮耀之神在人間的樣子。手殘的新人想,他也可以擁有他們的地位,還有和葉修這樣熟稔相處的資格。后來在追趕這座巔峰的過程中,他成了手殘的大神,和葉修發(fā)展了這樣那樣的關(guān)系,但是熟稔?沒有。那個男人太聰明太強悍,也太冷漠。有一天早上被葉修喊起來幫忙分析誅仙戰(zhàn)隊的實力,他很高興,回覆輸入的速度格外慢,深怕自己遺漏了什么,即使誅仙明明是一支那么弱小毫無內(nèi)涵的隊伍。“果然是這樣啊,知道了,你累的話就再去睡吧!”說完君莫笑的頭像暗了下去,喻文州在電腦前看著這句話很久。他能看出來的,葉修沒有理由看不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