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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家那個三百多歲的機甲騎士前幾個月才剛娶了個媳婦呢?!眴塘夭环?。“別打岔?!辈恢朗裁磿r候從實驗室出來的喬霈出現(xiàn)在喬霖身后,敲了敲喬霖的腦袋,示意他閉嘴。喬大師贊許地望了喬霈一眼,慢悠悠地接著道:“在一般人看來,二百九歲的年紀確實不算老,不過要想培養(yǎng)一個藥劑大師出來,二百九十歲就有點不夠時間。世上說良師難求,其實好徒弟也一樣難找。不但要找天分好的,心性也不能差,起碼不能培養(yǎng)白眼狼出來。除此之外,不能找年紀太大的,年紀太大的學生估計還沒做出什么成就來,就礙于身體條件再沒心力去鉆研,天賦好也難取得什么成就?!?/br>喬霈笑道:“看來師父您對于這小徒弟特別看好?!?/br>“我研究了一輩子藥劑,以前也沒少在學院里呆過,別的不敢說,看人的眼力還是有一兩分,哪個天賦好,哪個在藥劑途中走不遠,總能看得七七八八。易小子沒經過任何人的指導就能誤打誤撞地制作出藥劑出來,這份天分不需說?!眴檀髱燁D了頓,接著嘆道:“他現(xiàn)在與喬霽訂婚,算是半個喬家人,天分好,性子沉,肯吃苦,估計我以后再難找到比他更合適的弟子?!?/br>喬霖知道喬大師的心結,張了張嘴沒再說話,這位老人一心想培育出繼任者,帶領喬家延續(xù)輝煌,可謂求賢若渴,易風凡要是天分真的好,別說談次話,就算真的三顧茅廬喬大師也愿意。世人都羨慕世家家大業(yè)大,榮光無限,他們這些生長在世家的人卻再不明白不過這份權勢富貴看似鮮花著錦,烈火油烹,卻也危險無比,一步走錯,一招沒跟上,將會面臨隱藏在暗處數(shù)不盡的危險,而家族內后繼無人,就是最大的危險。喬霈溫聲安慰喬大師:“來日方長,您何必說這種話。再說,易風凡未必就不想都當藥劑師,只是還不了解這個行業(yè)罷了。明日弟子去找他聊聊,也許他就改變主意了”“用不著你,我有辦法?!眴檀髱煍[擺手,示意大徒弟不用急。喬霖在一旁跟師兄嘀咕,“師父已經約了易風凡明天過來,要是不成,師兄你再出馬好了。要是還不成,我就去三顧茅廬,我就不信,我們師徒三人還搞不定一個小小的易風凡。”“等著瞧好了?!眴檀髱燁H有信心,就是吊著弟子們不肯開口說具體計劃,老頑童模樣盡顯。“哼,要是他真拜師了我一定好好‘教導’他?!?/br>死活打聽不出喬大師具體計劃的喬霖悻悻說完,又被師兄敲了一下腦門,喬霈微笑著威脅他,“教導?你要是再不努力,以后天才小師弟超過你,看你臉往哪兒擱。”喬霖才跟著喬大師學了五年,在藥劑方面剛勉強入門,如果易風凡的是天才,被超過也不是不可能。喬霖心頭一凜,第一次生出危機感。第39章三十九章易風凡聽到喬大師邀請自己過去時并不驚訝,不過心中還是有幾分忐忑。喬大師卻態(tài)度十分和藹地招呼他坐,半分沒有介意他之前的拒絕。易風凡坐到院子里樹下的長條木桌前,桌子上一摞撂著許多小巧酒壇,看起來十分可愛。易風凡沒想到喬大師還真是找他喝酒,忙伸手接過喬大師手中的酒壇,“您歇著,我來倒酒?!眴檀髱熞膊煌妻o,笑著任他接手。易風凡是釀酒的行家,他看著倒出來的那些清粼粼的淺色酒液,怎么看怎么熟悉,像是他送過來的那些,但和他那釀的酒又一絲不同。易風凡按下心中的疑惑,雙手將盛滿酒液的杯子放到喬大師面前,又給自己面前放了一杯。“嘗嘗。”喬大師招呼道,率先喝了一口,臉上帶著幾分神秘。易風凡在這位慈祥的老人面前已不那么拘謹,加上他也的確想知道這酒的味道,聞言端起酒杯朝喬大師笑著敬酒道:“祝您老福如東海,壽比南山。”喬大師慈祥地點頭,易風凡將酒液含在嘴里細細品味,然后咽下,臉上的表情不由帶上了幾分驚奇和迷茫,看起來很是古怪。這酒實在令他覺得熟悉,而真要說熟悉,其中又夾雜著那么一份陌生,感覺說不出來的別扭。易風凡釀酒是好手,品酒卻遠遠不及他釀酒的水平,他想了想,端起酒杯又喝了一口,還是沒有想出個所以然來。易風凡狐疑地連喝三杯,越喝越糊涂。“怎么樣?”喬大師笑著問。易風凡點頭,“好酒!不過,喬大師,這些酒是我送過來的那批嗎?”“不認得自己釀的酒了?”喬大師含笑反問,顯然承認這就是易風凡釀的那批。“認得是認得,就是不太確定?!币罪L凡精致的臉上滿是遲疑,他抬起清澈的眼眸看著對面的老人,“您重新加工過這些酒嗎?我感覺它跟我釀的酒不太一樣?!?/br>喬大師避開沒有回答,反而問道:“你覺得這些酒怎么樣?”“非常好,比尋常酒液少了份苦澀,多了分醇香,令人回味無窮?!币罪L凡毫不猶豫地給出答案,正是因為如此他才奇怪,明明像是他釀的酒,卻比他釀的酒品質要好。易風凡心癢難耐,他忍不住坐直了身子問喬大師,“喬大師,您究竟采取了哪種加工方法,能告訴我嗎?”喬大師仍沒有回答,他取了另一只酒壇給易風凡倒酒,道:“再喝幾杯。”這酒和上一杯品種不同,易風凡輕輕嗅了嗅杯中的酒液,聞起來和他釀的酒似乎差別不太大,一樣醇香可喜,只有喝下肚去才能感覺到細微的差異。易風凡疑惑的眼神一直往喬大師那邊瞟,喬大師不說話,只是不停地給他倒酒。易風凡從善如流地接過一杯又一杯酒喝了下去,大有舍命陪君子的架勢?,F(xiàn)已初秋,天氣正爽,易風凡和喬大師在院子里喝酒,微風拂過,都覺得甚是愜意。易風凡并不多話,和喬大師一杯接一杯喝得爽快,等到喝了十幾杯之后,易風凡終于發(fā)現(xiàn)哪里不對了——這酒不怎么醉人!易風凡對自己的酒量再清楚不過,對于度數(shù)一般的酒,他也就是三四碗的量,混起來喝的話酒量還要更差一些,一兩碗就足以將他放倒,然而他現(xiàn)在喝了十二三杯混合酒液,怎么也有三四碗的量,他現(xiàn)在卻只是微醺,腦袋清醒松快得很。他酒量當然不可能一朝提高,那么問題只會出現(xiàn)在這酒上。“喬大師——您怎么做到的?!”易風凡酒也顧不上喝,眼睛極亮地定定望著喬大師只等一個答案,他雙頰灼紅,像是下一秒就要撲上去。俗話說飲酒傷身,指的就是醉酒,他釀的酒雖然不怎么上頭,但對人體還是有一定傷害,很明顯,喬大師這種不會造成醉意的酒既沒有失去酒的口感,對人的傷害又有所降低,這實在太難得了。“這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