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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也會被判為任務失敗自動傳送。既然結局都是離開。那么就放飛一次吧。江溫辭緊貼在秦漠川熾熱溫暖的頸部邊,任由自己帶著酒氣的呼吸噴灑在少年上身最敏感的后頸。“溫,溫辭?”欺負人的青年淡淡地說道:“聽話?!彼毮伻彳浀氖秩ソ忾_秦漠川一絲不茍地衣領,他嘴角露出稍顯挑撥的笑容。他早就不是那個初入系統(tǒng)的懵懂青年了,只會一味地追求任務而不顧被自己傷害的目標。他也曾分離過,也曾迷茫過,他始終不會心狠手辣地讓他們愛上自己,又離開他們。秦漠川不敢動,只覺得下身越發(fā)越漲疼。殊不知那是江溫辭對自己接下來的一輩子的補償。青年抬頭貼上秦漠川柔軟的唇,干脆利落。他也毫無任何的抗拒,任由江溫辭吮舔著自己同樣敏感的舌尖。晶瑩透亮的津液從兩人口唇結合的縫隙淌出,沾濕秦漠川本就已經很透明的白色襯衫,和著汗水勾勒出秦漠川完美的身材江溫辭身上的外套被他粗暴的動作給弄得滑落下來,白嫩泛紅的身軀不經意地蹭著秦漠川胸膛。修長白皙的雙腿半趴在秦漠川懷里,只會惹得秦漠川下身更加發(fā)疼。少年稚嫩魯莽的動作,猶如一頭未成熟的小獸胡亂地在江溫辭身上橫行。“嗯啊?!?/br>遮擋窗外視線的窗簾被厚重地拉上,只留下滿屋的情味。兩人糾纏在一起,初入情鎖的秦漠川仿佛像一顆被猛地點燃的炸彈,去狠狠地索取被壓得滿是痕跡的青年。直到花白膩滑的液體沾滿江溫辭紅紅點點的兩腿,夾雜著不少細微的血絲。“真棒......”身心疲倦的江溫辭伸出手,穿過秦漠川有些凌亂的發(fā)絲,使勁地揉了一下。這樣不欠你的了吧。你以后也別太傷心。“溫溫辭。”秦漠川輕柔地喊著江溫辭的名字,憑著自己行動去幫助他擦干凈他身上的不干凈。但最后還是沒能弄好,反而越弄越臟,淺色的柔軟床單花白一片。這孩子弄不好很正常。江溫辭快要睡著了,他靠在秦漠川溫厚且頗有安全感的懷里,淡淡地說道:“放我去浴室洗澡吧,你去找點吃的?!?/br>秦漠川幫江溫辭理著被自己弄亂的頭發(fā),笨拙地從衣柜找來干凈的衣服。然后小心翼翼地抱江溫辭到浴室浴缸里,順便放好衣服。江溫辭一副半昏半醒的模樣,半靠在浴缸里,仿佛已經陷入深睡。墨發(fā)遮擋住他大部分面龐,只留下有著濃黑睫毛的眼眸和被親得發(fā)紅的嘴唇。“溫,溫辭?”秦漠川去搖搖他,依舊沒有回應,看得出江溫辭真的睡得很深。秦漠川只能自己動手,畢竟自己還占了他便宜。想到這里,秦漠川清俊的臉驟然一紅。熱水自動調整到人體適應的溫度,江溫辭像只柔軟的布偶,任人擺弄。他紅著臉抬起江溫辭瘦弱而修長的兩腿,用水輕輕地去清洗。江溫辭似乎也感覺到秦漠川的動作,但他沒有抵抗,發(fā)出悶悶的哼哼聲。猶如小貓磨人的綿軟爪子。秦漠川技術不好,干什么都是笨笨地硬上。江溫辭的雙腿都是他粗暴而留下的印痕,洗也洗不掉,搓了只會發(fā)疼??吹媒瓬剞o一副滿頭大汗的皺眉模樣,突然想起他還發(fā)著燒,怪不得做的時候那么熱,還很迷糊。他也不知道自己清得干不干凈,還用手指伸進去探了探,確定沒有遺留后才給江溫辭穿上睡衣,抱回臥室。這是他第一次去照顧江溫辭。此時的江溫辭渾身都是熱氣,緊緊地抱著秦漠川取暖,猶如在抱一頭巨型的金毛犬。他怕一不小心系統(tǒng)就崩潰。他只想去好好保護這個被大家拋棄的目標。秦漠川的父親已經快十年沒回過家了。秦漠川的心軟軟的,最后被這長毛兔子似的黏糊青年給攪成一灘甜乎乎的水。“溫,溫辭?!鼻啬ㄝp輕地喚著他的名字,拍打著懷里人的北背脊,他瘦連肋骨都能摸出一塊一塊的。秦漠川揉著他濕軟的臉頰,親一口睡著的他,甚至捏捏他軟軟的鼻頭,說道:“等我,我能寫出那個我愛你,你,你就和我在一起吧,好,不好?”“......”江溫辭睡著了。“不說話就是,是默許了喲?!?/br>“寫。寫不出的話,我,我就天天用嘴巴用身體說,我我愛你,足以彌補,三三個字了吧?溫,溫辭?!鼻啬ǚ路鹪谥v睡前故事一般輕柔,明知江溫辭睡著了聽不見。可他還在說,邊說邊露出淺淺的笑容,有兩個帥氣稚嫩的酒窩。秦漠川自說自話,抱著江溫辭策劃他們的未來,偶爾還會自己逗笑。......“最后,我,我們去銀河附近的那顆小星星,度度過老年生活怎么,怎么樣?”秦漠川淡淡一笑,酒窩確實像被萬杯香濃而又苦辣的清酒灌溉過,一笑便惹得旁人百味交雜,不忍心告訴他真相。秦漠川摟著他,坐在床沿,最后貼著他白皙的脖子落下一個像他聲音那般輕柔的吻,安靜地說道:“睡,睡了?!?/br>幫江溫辭蓋好被子后,隨即他也像幼獸縮進mama懷里一樣和江溫辭躺在一起。·一夜無夢。江溫辭沒有夢到任何關于022系統(tǒng)或蕭起寒的故事,也許是秦漠川把自己護得太好,就連夢里也不允許夢到除他以外的東西。江溫辭視線落在身邊的少年,眼眸頓時柔和了。如果能一直這樣下去該多好。江溫辭起身,一點都出乎意料,腰部有著像被撕扯過的疼痛。他輕輕地拍拍秦漠川柔軟的臉頰,呼道:“漠川,起床了?!?/br>“嗯?”整晚都處于淺睡的秦漠川驚醒了,他半睜著眼,眉目里有著早晨的那份愜意。還好,目標沒有因為自己這種補償而去恨自己。秦漠川看到昨天被自己欺負的江溫辭,臉就紅了,聲音跟以往比起來結巴得多:“溫,溫辭辭,早早早上好。”“早餐想吃什么?”江溫辭撓著凌亂地腦袋說道,他扣子在睡夢中滑落了,可能是秦漠川扣得不太好。清晨陽光下半穿半解的美人,秦漠川說話不利索:“我,?。课译S,隨便啦?!?/br>江溫辭稍稍移動下腿,里面沒有想象中令人心煩的黏膩,又想到秦漠川深深的黑眼圈。他心又像是被揉了揉。他回過頭捧著秦漠川的臉頰,獻上一個新鮮甜美的早安吻。“好的。”秦漠川蠢蠢的腦袋發(fā)昏,他只覺得吃江溫辭的一個吻,整一天都飽了。江溫辭打開冰箱,發(fā)現(xiàn)冰箱里還有點上次做蛋糕剩余的雞蛋,就便心想給秦漠川做雞蛋粥好了。恰好自己的胃也不怎么舒服。他皺皺眉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