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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怎樣?呵!你知不知道如今項烽就要被江雨一個男人搶走了。”秋娥刨了刨被燒成焦炭的柴火部分,沒有接話。沐容湊近了一些,連忙繼續(xù)道:“項烽是喜歡女人的,我知道,我清楚,他現(xiàn)在喜歡江雨并不是真的喜歡,我聽說末世那會兒是江雨救了他的命,你知道的,項烽最是重情重義的人,他肯定不會放著江雨不管,路就是這么歪的。我們要幫他把路給正回來?!?/br>說完這段話,沐容似乎也更相信這個緣由了,盯著秋娥急迫道:“我們必須得幫幫項烽。”說完這句,她見秋娥沒有說話,又急忙道:“你不是喜歡項烽嗎?說話???”秋娥丟下刨火堆的棍子,看著一邊的沐容露出了她稍有的笑容,她的面容雖是在火光暖色調(diào)的照耀下,可這個笑已經(jīng)讓人覺得不寒而栗,“我是喜歡他,不過和你有什么關系?”“我,我?!便迦菀娭锒鸾^美冰冷的臉龐,不知為何說不出話來。“我喜歡他是我的事,他喜歡誰是他的事,本就不是一回事,我?guī)退裁矗俊鼻锒鸬_口。“你,你這算什么喜歡,我沒想到你的喜歡竟如此廉價!”沐容酒氣上腦,口不擇言地說了出來。周圍的歡笑聲還在不斷進行,沒有人注意到兩人之間的詭異氣氛。秋娥看著她,冰冷的手撫上沐容的脖子,聲音很小,卻一絲一毫都凍結(jié)在了沐容的腦子里,“我的感情還容不了你來說三道四?!?/br>沐容坐在那里沒有動,此刻她感覺自己好像被一塊剛從冰窖里取出的鐵環(huán)卡住了脖子般,涼透到了心窩子里。“你的把戲在我面前只是小孩子鬧騰,就算項烽不喜歡江雨,他也不可能和你在一起,這基地隨便一個姑娘都比你好上千倍萬倍,他何以至此去穿你這雙破鞋?!鼻锒鹁瓦@卡住她的脖子往外推了推。沐容不可置信地看著秋娥,一手立即搓上自己的脖子,似乎想把上面沾染的寒氣全都驅(qū)散掉。“滾,別再我面前惡心?!鼻锒鹁痈吲R下地看了沐容一眼,之后就沒再理會。沐容半身鞋庫都沾染上了塵土,此刻既害怕又不甘地看了秋娥一眼,趕緊爬起來離開。她原本以為秋娥和自己一樣喜歡項烽,秋娥有更多的時間接觸項烽和小雨,她還想著借她的手讓兩人分開,沒想到秋娥慫包一個連趕上前的勇氣都不敢,還和她談什么我的喜歡,他的喜歡,簡直胡扯。項烽不喜歡她沒關系,她只要項烽能恢復原本的模樣,這樣他就只想找個順眼的,知名的。她一定能勝任這簡單要求的。------項烽和江雨在譚銓幾人的桌子前喝了好幾杯的酒才得以脫身,江雨早已成年但卻很少喝酒,此時多喝了幾杯,意識沒有渙散,可肚里卻很難受。“怎么了,喝醉了?”項烽見江雨恍惚了兩步,扶住他的腰,語氣不明道。江雨皺著鼻子,打了個酒嗝,嘟囔道:“沒有,就是覺得不太好喝,肚子不舒服。”項烽扶住江雨腰的那只手,把江雨更拉弄了一些,繞過他的腰輕輕揉了揉他的肚皮,“也沒誰非讓你喝完,你淺嘗輒止就行,何必一杯一杯地喝?!?/br>明明肚里熱熱的,項烽的手也熱熱的,可江雨奇異地覺得很舒服?!拔铱措娨暽夏切┚淳坪染频娜硕际且槐鹊?。”項烽無奈地嘆口氣,帶著他找地方坐。“喲!你們兩啥情況啊?!?/br>兩人剛坐下,旁邊一小伙子就舉著一杯酒轉(zhuǎn)過頭來看著兩人,哈哈大笑道。江雨仰頭看著來人,不認識。沒理會,動作大膽了起來,按著項烽的手在肚皮上,不讓它離開。見有人打趣,旁邊的幾人也跟著湊了過來。其中一人在C城搜索晶核時,就在江雨第一次使用藤蔓那天,在廢墟邊住了一晚。“是啊是啊,我說小雨啊,你和項隊長好上了,咋還不住一起哦!這占著兩個房子也太浪費資源了!”其他幾人跟著附和起哄,招致了很多其他人的目光。江雨刨下項烽還放在自己肚皮上的手,猛地站了起來,晃了晃身子,只像個小豹子一樣瞪著那人,就是不說話。啥啥啥!什么叫好上了,他和項烽兩人性別相同,物種不同,這怎么在一起!想到這里,他自己似乎也被這里面兩人的鴻溝給氣到了,指著那人就喊道:“你再說一遍!我的房子為啥就浪費了!”這時的江雨完全沒去想大伙兒把他和項烽湊成一對兒是多么荒唐的事情,只想著自己和項烽因為種種原因不能好上而生悶氣。江雨的聲音明顯帶著喝多了酒的人的恍惚。雖他自覺自己說得很嚴肅很生氣,可在外人看來卻只當他腦子不清晰了,繼續(xù)哈哈笑著。項烽連忙按下江雨,讓其先坐下別站著站著摔倒了。江雨轉(zhuǎn)過頭逮著項烽的手,繼續(xù)不依不饒地指著那人,似是在告狀,又似是在陳述,語氣帶著一絲焦急,“他,他說我們好上了,我們怎么好上了,什么時候好上了,我怎么不知道?”項烽拍拍他的背,看著江雨氣鼓鼓的小臉,見著他這么激烈‘反對’的模樣,雖決心不變,但還是忍不住有些失落?!八麄兒f的,別生氣了。”“胡說的?”江雨瞪大兩眼,重復著話,聲音越來越小,“胡說的?”項烽苦笑地點點頭。江雨冒火的氣焰瞬間就偃旗息鼓了,最后呢喃這這三個字,自己靠著項烽睡了過去。項烽嘆了口氣,拿過一杯酒,輕輕調(diào)整著江雨的身子,用外套裹著人,把江雨完全納入到自己的懷里。江雨嗅到了項烽一上皂角的味道,恍惚間不知怎的又憶起了末世前在綿云山上湖畔旁的那片星空下,自己蓋著項烽的大衣,偷偷嗅了嗅的場景。周圍的吵鬧聲漸行漸遠,江雨睡得很香,之后發(fā)生了什么事情,他就完全不知道了,他只知道當他再次睜開眼的時候,自己是睡在自己房間那張床上的。他慢慢爬起來,頭沒有電視上演的那樣宿醉后的疼痛,并沒覺得身子有拿點不舒服的地方。他起了床,坐在床邊就一直坐著,睡著后的記憶當然不清楚,可睡前的記憶他確實一清二楚的。他回憶起自己拉著項烽問他自己是不是和他好上了的場景,自己一把又癱回到了床里。江雨此刻腦子里對昨晚發(fā)生的事沒有一絲遺漏的地方,甚至連自己當時的感覺都記得一清二楚。他對自己當時聽到說是‘胡說的’三個字的失望情緒感受地真真切切。咚咚咚!江雨立馬翻身爬了起來。“小雨,你起來沒有?!?/br>江雨一把站了起來,他覺得自己此時心情好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