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瞅準對方的腳步,在對方動了的同時,他提了最快的速度直沖過去。舒瑜洲人高馬大,走路都帶風(fēng),更別說現(xiàn)在帶著一身的殺伐之氣沖對方撞過去了。光頭就看著舒瑜洲的氣勢心里也早打了退堂鼓,但是箭已出弦,說什么也晚了。跟舒瑜洲撞上的那一瞬間,他感覺自己撞的不是人,而是一個火車頭,力量大的直接將他甩出兩米開外,躺在地上良久都在眼冒金星。舒瑜洲的力度拿捏的剛剛好,將光頭甩出去之后,他也順勢在地上打了個滾兒,把剩余的力量磨完了,起身之際伸手抄起地上不算粗的木棍子,照著想趁機偷襲他的那人腦袋上就是一棍子,只聽咔嚓一聲,慘叫聲傳來。“我/cao/你大爺?shù)?!”舒瑜洲扔掉手里的半截棍子,赤手空拳,直接沖著那幾個人的臉上招呼。五分鐘之后,六七個小混混兒身上臉上全都掛了彩,七倒八歪的躺在地上哀嚎著。舒瑜洲一腳踏住鴨舌帽的胸口,朝著一旁吐了口唾沫,俯視著他,“不管你們是誰的人,回去告訴他,爺在雁北賭場等著他,想要我的命,隨時奉陪,別他娘/的派一些阿貓阿狗的來當(dāng)炮灰!”打完架到了賭場之后已經(jīng)八點多了,二賴眼尖,一看舒瑜洲進來了,連忙小跑過來,“洲哥,六爺來了,在樓上等你呢。”“六爺怎么來這么早?”“不知道,都來半小時了?!?/br>舒瑜洲有些納悶兒,劉葉不經(jīng)常到雁北來,就算是來也是晚上,今天怎么這么早就來了,而且還點名了要見他?“行我知道了,你去忙吧。”舒瑜洲琢磨著上到二樓,敲了敲門,聽到里面應(yīng)了聲才推門進去。“六爺您找我?”屋里除了劉葉還有另外一個年輕人,三十來歲的樣子,舒瑜洲見過一次,好像叫什么鄭俊雄。劉葉的臉上帶著浮夸的笑,深不見底的城府,眼睛里閃爍著與之相呼應(yīng)的精明狠辣,看到舒瑜洲進來,笑容里立刻又加了點慈祥的韻味兒,沖他招了招手,“瑜洲啊,來,坐。”舒瑜洲低了一下頭表示恭敬,抬眼看向鄭俊雄的時候,后者也正在看他,雖然瞬間兩人的目光便錯開了,但他總覺的鄭俊雄看他的眼神兒很怪異,至于哪里怪他又說不上來。舒瑜洲坐到跟鄭俊雄隔著一個茶幾的沙發(fā)上,等著劉葉發(fā)話。“昨天晚上的事兒辦的很好,聽說你把錢都給了手下的兄弟們了?”劉葉翹起二郎腿,雖是問句,但話里帶著毫不掩飾的贊賞。“事兒都是兄弟們辦的,我沒動手?!笔骅ぶ蘅床怀鰟⑷~臉上笑容的真假有多少,他親眼見過劉葉的狠辣,前一秒還夸著一個手下辦事兒好,后一秒就把人給辦了,現(xiàn)在想起來,他后腦勺還冒涼風(fēng)呢。劉葉看出了舒瑜洲的緊張,哈哈大笑著給了他一個寬心丸,“不用害怕,六爺我打心眼兒里欣賞你這股子不驕不躁的沉穩(wěn)勁兒,不攬功,不貪財。但是,該你得到的,六爺一點兒也不會少給你。”他的話音剛落,鄭俊雄就從兜里掏出一張□□放在茶幾上,舒瑜洲看了一眼,心里大概明白什么意思了。“那張卡里有三萬塊錢,你收著?!眲⑷~示意舒瑜洲把卡收起來,“你放心,六爺既然讓你做,那就肯定不會有事兒?!?/br>舒瑜洲突然感覺事情有些不對勁兒,他昨天晚上只不過廢了鬧事兒那小子一只手,以前這種把人拉出去揍一頓的事兒多了去了,也沒見劉葉這么上心的還給一下子他這么多錢。“昨天晚上那個人……”“你殺的很好,當(dāng)機立斷,有勇有謀!”六爺一邊抿著茶一邊說,深紅色的茶杯將他的目光擋了個嚴實,那種滿不在乎的樣子好像他正在說的不是殺了人,而是碾死了一只螞蟻。第3章第三章舒瑜洲心里咯噔一下子,死了?他明明只讓二賴廢了那人一只手,并沒有要他們殺人,二賴不可能背著他把人弄死,除非……看向劉葉時,他將目光中的震驚收斂的剛剛好,只留下一抹毫無城府的疑惑。果然,劉葉臉上露出意料之中的滿意,接著說:“對了瑜洲,明天晚上啊是鄭三木老爺子的六十五歲大壽,厲閔航派人送來了請柬,宴會地址在厲氏的海邊別墅,既然是壽宴,也不方便多帶人去,就你和俊雄陪我一起去吧?!?/br>舒瑜洲眼眸中換了一種略微強烈的疑惑,連忙應(yīng)聲說是。正午艷陽高照,雖然不是火燒火燎的烈,但也夠讓人心煩氣躁的了,這個時候的陵園里恐怕連個鬼都沒有。厲閔航不是故意選擇這個時候來,杜澤易說完出差一周,把所有的事都丟給一竅不通的他了。在公司里焦頭爛額的忙了一上午,他是占了吃飯的時間來的,下午還有很重要的事要籌備,所以只能選擇這個時候來。俯身將一束白色的百合放在地上,映的墓碑上的那一抹笑容更是純潔無暇。你不喜歡花,可我覺得只有它才能配上你的容顏。厲閔航靜靜地站在墓碑前,寒潭般的眸子已融成了一灘柔膩的水光,陽光落在眼角下的疤痕上,將那股子張狂也曬的隱形了。他一向是頂著一張標準的官方笑容走天下,真正的喜怒哀樂全都隱藏于心,此時臉上能隱隱的跳動著些許憂傷,內(nèi)心怕早已是狂風(fēng)暴雨了。被陽光曬得guntang的墓碑上,寫著金燦燦的幾個大字,愛妻蘭雨蒙之墓。金光反射進眼睛里,厲閔航赫然閉眼,卻抹不去內(nèi)心的灼燒感。蘭雨蒙是厲閔航的妻子,連同肚子里不到兩個月的孩子死在了他們的婚禮上。她說希望跟著他回國,她回來了,骨灰被厲閔航從國外帶回來了。她說,這輩子沒人愛她了,除了他,是他親口答應(yīng)了要疼她一輩子。今天是她走后的第一年。深吸了一口灼熱的空氣,千言萬語道出來,只是一個顫至肺腑的呼吸。吳超在陵園外面等了四十多分鐘,還沒有看到厲閔航出來,不會是暈倒在里面了吧?他記得早上看天氣預(yù)報今天39度。這破天氣,真幾把反常!他正琢磨著要不要進去瞅瞅的時候,就見一個熟悉的身影從里面出來了。車門一開,一股熱氣爭先恐后的鉆了進來,厲閔航身上的汗幾乎把襯衫濕透了,他挺直腰板兒,松了松領(lǐng)帶,想讓冷氣趕快將難以呼吸的感覺帶走。吳超擰開一瓶礦泉水遞了過去,“哥,接下來去哪,回公司還是……”“回公……回家?!眳栭h航那兩條無處安放的大長腿一會兒伸開,一會兒彎起來,怎么放怎么不舒服,就想他此時的心,怎么也平靜不下來。吳超扭頭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