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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我,但這其實是個誤會,我要殺的是他,不是三爺,只不過打歪了,你說是不是???”厲閔航感受著肩膀上略有深意的幾下拍,扭頭,舒瑜洲臉上綻放的是他從未見過的笑容,燦爛到周光盡失,迷人到勾魂攝魄,只不過,假的可以。他苦笑了兩聲,點頭間算是間接的幫舒瑜洲解了圍,“的確是這樣,不打不相識?!闭f著拿起桌子上的遙控器不動聲色的將空調(diào)度數(shù)調(diào)到最高。屋里的溫度很高,很多人都只穿了一個襯衫,厲閔航穿著一件不算厚的外套,卻能清晰的感到肩頭上那只手上透進去的涼意。舒瑜洲不知道自己扯的腮幫子發(fā)酸的笑和搭在某人肩膀上的手是怎么收回來的,或許沒人發(fā)現(xiàn),但他臉卻微微發(fā)燙,尷尬的心里把厲閔航問候了一遍。而且更讓他臉紅的是,他的確感覺確有點冷。這時趙成宏又恢復(fù)了剛開始的表情全無的模樣,沒事人似的低頭吃起了桌子上的水果。厲閔航的態(tài)度已經(jīng)擺的那么明顯了,一幫人全都是人精,把所有的態(tài)度都塞回去了,背地里愛怎么著怎么著,當(dāng)著厲閔航的面,他們不敢。此時舒瑜洲顧不上對厲閔航多事兒的責(zé)怪,更多的討厭都被那個趙成宏吸走了,相比這種不動聲色的將人推進火坑的人,他倒是覺得,還沒有高揚那種直接把獠牙露出來的人看著順眼。在座的人想法各異,都在揣摩厲閔航的心思,只有吳超從最后面提著兩串葡萄,毫無形象的坐到厲閔航身邊,口齒不清的說:“哥,你今兒讓大伙來不是要商量瑞恒的事兒嗎,這都說半小時閑話了,各位大叔大哥寒暄客套這種事,以后咱接著慢慢來行不行?”“沒大沒小,我看你是又皮癢了,想去我們厲訓(xùn)堂呆呆了吧?”厲訓(xùn)堂堂主田博實說出的話雖是教訓(xùn),但語氣卻是滿口的寵溺感,看樣子是早就習(xí)慣吳超這揍性了。“博士,不是我偏袒小超,你那個厲訓(xùn)堂除了你,還真沒人能壓住他,是不是啊小超。”隨著厲威堂的任浩思壓迫性的開口,舒瑜洲松了口氣,看來主題總算不在他身上了。吳超吐了吐舌頭,這個死耗子,就知道拿幫規(guī)壓我!厲閔航習(xí)以為常的笑了笑,“今天讓大家來呢,主要是為了吞并瑞恒的事,順便歡迎一下瑜洲加入我們幫會,至于位子嘛,就暫時先待在我身邊吧?!?/br>他直接開口結(jié)束了這場為難戰(zhàn),來日方長,今天才只是一個開始。不過厲閔航丟出這句一語雙關(guān)的話又頓時讓下面的人心里炸開了鍋,面面相覷的傳達著自己的摸不著頭腦,暫時待在他身邊是什么意思?位子說的是職位還是單純的座位?還是厲閔航故意這樣說的,要試他們的態(tài)度?舒瑜洲低頭間輕笑了一下,厲閔航還真是不放過任何一個掀起狂風(fēng)暴雨的機會。不過眾人的揣摩很快被厲閔航指尖輕擊桌面的聲音打斷了,他面容正色下來,“言歸正傳,大家邊吃邊聊。”厲閔航一發(fā)話,眾人都放下了玩笑臉,目光齊齊望向他。舒瑜洲扭過頭,此時,以這個角度望過去,厲閔航的臉上又出現(xiàn)了一種微微讓他震驚的表情,說不上威嚴(yán),甚至還帶著一貫的微笑,可是那若有若無的笑意卻有著讓人無法抗拒的威信。“劉葉已經(jīng)死了,算是動搖了元城三足鼎立的狀態(tài),這偌大的元城,多年的穩(wěn)固形式很快就會發(fā)生變化,不光我們,啟方對瑞恒也是虎視眈眈,所以現(xiàn)在比的就是誰的手段更快更狠更高明,”厲閔航倒是不覺得別人一邊吃東西一邊聽他說話有多失尊重,而且還不停地讓他們邊吃邊聽,“飛昂,說說你那邊得到的消息?!?/br>云飛昂放下筷子,咽了嘴里的花生豆,斯文的擦了擦嘴,“瑞恒總共六個堂口,現(xiàn)在應(yīng)該是分了兩個陣營,兩弱一強,兩強一弱,不過也都是一盤散沙,現(xiàn)在我們拉攏過來了一強一弱,啟方也背地里開始行動了。”趙成宏端起酒杯跟湊上來的吳□□了一下,“那些人我都去摸過底兒了,啟方一拉攏他們,他們就覺得自己是塊寶了,估計正考慮著誰給他們的甜頭大呢。”厲閔航一邊聽著,目光無意的掃見舒瑜洲面前的吃的,連筷子都擺的是原來的樣子。他記得中午舒瑜洲就沒吃多少東西,一碗面吃了四分之一?舒瑜洲感覺到旁邊的目光,會錯了意,以為厲閔航又想把他推到風(fēng)尖浪口上,動了動身子,黑亮的眼珠靈泛的轉(zhuǎn)了一圈,還是開口了,“也許太平久了,他們忘了這是黑社會了?!?/br>說完,目光在一息間掃過可觸及的眾人的臉,他平靜的等待著炮轟和各種嘲笑的嗤之以鼻襲來,卻突然看到高揚舉起了酒杯,“同意,我雖然不喜歡你這個人,但說的話還是挺有道理的,來,走一杯!”說實話,舒瑜洲真沒想到高揚會找他喝酒,畢竟他是新來的,于情于理都應(yīng)該他先敬在座的人一杯。即便這樣他也很不想喝那杯酒,并不是不想給高揚面子,也不是怕高揚故意拿這杯酒來給他挖坑。而是他很清楚現(xiàn)在自己身體什么德行,吃個飯都跟服毒似的,更別說喝酒了。雖然不想認慫,但如果能不喝的話,他肯定選擇不喝。但事實是,他不能,而且必須喝。第18章第十八章舒瑜洲將姿態(tài)拿捏的剛剛好,絲毫不在乎他說的那句不喜歡自己,站起來屈身跟高揚碰了一下杯,然后仰頭一飲而盡。接著又倒了一杯酒,把那些什么以后多多關(guān)照的話直接省略了,就看這氣氛,不用說都會好好關(guān)照他,“不好意思,我是新人,卻讓揚哥先找我喝酒,這杯酒我敬大家。”為了避免待會兒有人整他,一個個找他喝酒,他也顧不上什么面子里子了,也不管有多少人端起酒杯了,混合著眾人的目光,果斷再次仰頭干了。艸!兩杯酒下肚,胃里簡直不能再酸爽了,跟大鬧天宮似的,灼燒的感覺立竿見影。早上從進了醫(yī)院,舒瑜洲就幾乎沒怎么閑下來,先是跟著車把他mama送到厲閔航說的地方了。安頓好他mama以后又回了他家,把房子退了,他的東西除了衣服基本都扔了,但是他mama的,他還是都收拾了一塊搬到公寓里了。把一切安排妥當(dāng),已經(jīng)快下午六點了,然后他/媽/的遇上堵車,又坐了一個多小時的車來了這個什么破海邊別墅!所以此時他才在凳子上坐了不到一個小時,除了胃跟他叫囂,腰也已經(jīng)開始反抗了。艸,這幾把什么凳子,怎么這么硬!舒瑜洲不動聲色的換了一個坐姿,瑪?shù)模粯拥碾y受,也不知道這個會開到什么時候。舒瑜洲把能罵的都罵了個遍兒,旁邊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