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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穿著病服,我都不信你中槍了。”的確,厲閔航只有閉著眼睛進手術(shù)室的時候才會讓人感覺到他是受傷了,只要睜著眼睛,哪怕血流干,骨碎盡,即便勾勾嘴角,也依舊有感天動地的氣勢。而只有厲閔航自己知道,那個笑容意味著什么,舒瑜洲的平安,舒瑜洲的笑意,舒瑜洲的淡然自若。他沒事,他沒碰他。“這位是?”旁邊被忽略了的人身份太扎眼,由不得舒瑜洲不認識,但一進來厲閔航就把他說話的機會奪了。厲閔航這才示意著介紹道:“這位是啟方的方老爺子?!?/br>方啟程自然是一開始就在打量舒瑜洲,這個崛起突兀,成名也突兀的少年。“你好?!眱扇送瑫r說話,還是舒瑜洲上前了幾步。“看來這元城注定是厲氏的了,厲先生手下各個都是能人。”方啟程似乎能看到舒瑜洲渾身散發(fā)著的火焰,只是握手觸碰的冰涼讓他微微一愣。“方老爺子是來同我們談合作的,有關(guān)元城統(tǒng)一的合作?!眳栭h航看著舒瑜洲微愣的樣子,看來鄭俊雄并沒有告訴他發(fā)生什么事了。舒瑜洲在坐到沙發(fā)上的轉(zhuǎn)身間,從厲閔航言簡意賅的話里提取出了所有的信息,談合作?方啟程的臉色因常年在道上摸爬滾打,老謀深算早已登峰造極,可即便如此,舒瑜洲還是從那一抹狡黠的目光中過濾出了焦慮不安。所以,他是來求助的?比起這個,舒瑜洲更震驚現(xiàn)在元城的形式,昨天晚上他還擔(dān)心瑞恒找上的幫手是啟方,今天啟方老大竟然找上門求合作。“瑞恒一夜之間分崩離析,幾個堂主死的死失蹤的失蹤,地盤全歸厲氏所有,我這老東西活到現(xiàn)在,也不及厲先生深謀遠慮,手段狠辣的十分之一。”方啟程抿了一口茶,苦澀難耐。舒瑜洲震驚,卻看到了厲閔航的苦笑,擺明了他也剛剛接受了這個消息。所以,是鄭俊雄?火拼只是個幌子,想讓道上的人看著厲氏得到瑞恒并不是天上砸下來的餡餅。這就是他說的禮物?舒瑜洲面色平靜,眼睛里卻跳動著不安的光,大拇指摩挲著沙發(fā)扶手,他有所預(yù)料,但還是震驚無比。厲閔航面露疲倦之色,這老東西說起話來沒完沒了,又偏偏不開正題,太磨人,“方老爺子,這么跟您說吧,說我二人在元城共繁榮同發(fā)展是不可能的了。您就開門見山的說今天來這兒的目的吧?!?/br>作者有話要說:洲洲嚇懵了,有在屁股上注射毒品的嗎。。。第30章第三十章“我女兒?!钡拇_夠開門見山的,幾乎厲閔航的話音剛落,方啟程就說了。兩人視線互碰,然后等著方啟程的下文。“我知道你們在打方白的主意,他為了讓我把啟方給他,竟然綁架了我女兒,”說到女兒,方啟程的話里情不自禁的就帶了柔軟之意,“我女兒已經(jīng)懷孕三個月了,她是我的命,我只有這一個條件,救出我女兒,我就去國外和女兒女婿養(yǎng)老去,元城隨你們折騰?!?/br>厲閔航以為方白就是那種坐吃等死的人,沒想到竟然還會先發(fā)制人。他對方啟程女兒沒什么印象,不答應(yīng)這個要求,費點事兒照樣能拿下啟方,但是那句‘我女兒懷孕三個月了’的確讓他猶豫了。舒瑜洲知道厲閔航一定會答應(yīng),他看到了他臉上那一瞬間的落寞和痛楚。沒什么,心里只是單純的頓了一下。“好,我會幫您去救您女兒,盡最大努力,但我不敢保證一定救的出來,方白的為人,您比我清楚。”厲閔航?jīng)]有把話說死,他不是沒有能力,而是不敢,深深的倦意襲來,他的話又輕了幾分,“不要讓方白起疑心,否則你女兒會很危險。”送走方啟程之后屋子里只剩下了舒瑜洲和厲閔航。“昨晚睡得不好嗎?臉色怎么那么難看?”舒瑜洲正在給厲閔航倒水,突然的一句話讓他手上一晃,熱水沿著杯子邊灑了出來。“艸!”guntang的水落在手面上,他暗罵了一聲,端著水走到床邊,白了床上那孫子一眼,“照鏡子了嗎,瞅瞅你現(xiàn)在的德行,哪來的自信說我臉色不好,喝口水趕緊睡會兒吧,他女兒的事我去辦?!?/br>“讓嘉白跟著你?!眳栭h航不是很想喝那杯水,但還是接住了,討好似的抿了一口,可憐兮兮中帶著不可忤逆的堅決望著眼前人。“你不信爺?”舒瑜洲眼睛一瞪,刻意性的把厲閔航話里的意思篡改了。“讓嘉白和小超跟著你。”“你大/爺?shù)?!”舒瑜洲不留情面的狠狠從某人魔爪中抽出被捂熱的手,“麻痹我看你是精神好,要不出去跟爺跑兩圈去!?/br>“跑兩圈就算了,要不你陪我睡一覺吧?”舒瑜洲敗,落荒而逃。厲閔航不放心,不知道是本能還是他想的太多,總之心里是很不安。但是現(xiàn)在瑞恒那邊一片混亂,各大堂主都有的忙,這件事只能舒瑜洲去辦。厲音堂的辦事效率還是很不錯的,方啟程費了多少勁兒沒查出方菲的下落,云飛昂只用了兩天就查到了,在月江的一艘豪華游輪上。看來這小子還懂最危險的地方最安全這個道理,竟然就在啟方眼皮子底下囂張。舒瑜洲坐在車里,一根煙接著一根煙的抽,不過是救個對頭家的丫頭片子,不過一場交易而已。讓他心煩意亂的是厲閔航一個勁兒的叮囑,知道厲閔航是擔(dān)心他,但更多的是,他覺得自己被那孫子小瞧了,不被信任了,心里憤憤的有股火,麻痹不就是救個人嗎,方白算幾把毛!吳超敲了敲車窗,然后被一陣濃煙差點熏個跟頭,猛的別臉用手扇著,“咳咳……洲哥你快出來,也不怕車里著火了!!”舒瑜洲按滅煙,輕咳了一聲,大長腿沒挨地就一腳踹到吳超腿上了,“滾一邊子去,查清楚了嗎,方菲被關(guān)哪了?”“查是查清楚了,”吳超有些為難,彎腰拍了拍不疼不癢的褲腿,“可方白那孫子在船上,而且你知道船上把手的都是什么人嗎?”舒瑜洲英眉一斂,眼神兒頓時變厲,“我/cao,現(xiàn)在是幾把你問我答的時候嗎,趕緊的!”吳超喉結(jié)上下一動,咽了口唾沫,最近洲哥脾氣愈發(fā)暴躁了。。“別人我不認識,但是有個人我認識,那是大名鼎鼎的叫鬼門的世界級組織的一個頭目,以前來殺過航哥,好像叫宿帥。不知道方白哪這么大本事,竟然把他們找來了?!眳浅桓惫詫殞毜哪?,問一答三,生怕又惹了旁邊那位的罵。聽到世界殺手組織這幾個字,舒瑜洲心里憤憤的小火苗仿佛被澆了一桶油,咣當(dāng)一聲關(guān)上車門的瀟灑,嘴角勾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