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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對你不一樣,我在乎你的一舉一動?!?/br>舒瑜洲被厲閔航突然的鄭重其事嚇了一跳,有些不自在的動了動身子。從警局出來,他想了很多,也捋順了很多,最后終于鼓起勇氣誠實的面對了那些剪不斷理還亂的一團(tuán),是因為孩子,是因為厲閔航對他的態(tài)度。或許無形當(dāng)中,他已經(jīng)把厲閔航當(dāng)成了最值得信賴的那個人,若放在一般的老大和手下之間,這是再正常不過的了,老大的心思,沒必要時時跟你匯報。說到底,是他自持過高了,厲閔航一個占據(jù)著整個元城話語權(quán)的佼佼者,低三下四的跟他道歉解釋,他何德何能。“真尼/瑪矯情,凍死爺了,別拽了,爺要進(jìn)去睡覺!”舒瑜洲無處遁形,只能往臥室里跑了,而且他的確累的夠嗆。“我比你冷啊,我也要進(jìn)去,我可是凍了一天一宿??!”厲閔航?jīng)Q定實行一下死皮賴臉政策,屁顛屁顛的跟進(jìn)了臥室。還有就是,他看到舒瑜洲落荒而逃的樣子,突然覺得,他們之間差的不僅僅是一個解釋。舒瑜洲沒管厲閔航,直接一頭栽到床上了,任厲閔航給他蓋上被子,猶豫的眼神兒順著被子上的暗花游走,恨不得能從里面看出個一二三來。床頭的燈照的不算小的臥室里一片晦暗,舒瑜洲安靜的像個孩子一樣縮在被窩里,眼睛半睜半合的下,被修長的睫毛擋下一片陰影。床不高,厲閔航蹲在地上,能將舒瑜洲那張好看的臉看個一清二楚。“孫子,你丫的犯什么二……”“瑜洲,”厲閔航倚著床邊席地而坐,視線和舒瑜洲保持在一個水平線上,“為什么我瞞著你,你會這么生氣?”舒瑜洲心里徒然一緊,睫毛上挑了一下,又連忙垂了下去。這個問題,他想過了,而且也自認(rèn)為找到了正確答案,可現(xiàn)在厲閔航突然這么一問,他又覺得自己心虛的恨不得鉆進(jìn)地縫里去。“是因為你喜歡我嗎?”厲閔航自信滿滿的說完這句話,然后在舒瑜洲罵了半句人之后連忙改口了,“不喜歡也沒關(guān)系,我喜歡你就成了。”聽到這個答案,舒瑜洲或許驚訝,或許在意料之中,但更多的是不安,四面八方的不安,因為在厲閔航說話的同時,他已經(jīng)感受到這近在咫尺的距離中傳達(dá)過來的不同情緒,最清晰的那一種,是內(nèi)疚。第38章第三十八章“你喜歡我?我他媽是男的,你有過自己的老婆孩子,還是因為我也有過你的孩子,所以你想要彌補(bǔ)我嗎?”舒瑜洲半邊臉枕在枕頭里,說出來的話音有些軟糯不激動,但質(zhì)問性很強(qiáng),很理智。他不需要厲閔航的愧疚同情,孩子沒了,有他自己多一半的責(zé)任,而且他是男人,不會嘰嘰歪歪老是抓著這個不放,以此來向厲閔航索取什么。厲閔航突然湊過去,下巴抵在床邊上,伸手擋住床上要躲閃的人,感受著舒瑜洲一呼一吸間的緊張,感受著他緊繃繃的脖頸,語氣柔的不像話,“的確,因為孩子我很內(nèi)疚,但是瑜洲,你心里應(yīng)該很清楚,這段時間我對你怎么樣,我這么說并不是心血來潮,更不是你說的我想彌補(bǔ)你什么,我喜歡你,即便沒有孩子,我還是喜歡。”“或許孩子對我們來說,是一個開始的契機(jī)。至于我的老婆孩子,是個故事,以后如果有機(jī)會,我講給你聽,好不好?”遲來的尷尬和不知所措讓舒瑜洲本來蒼白的臉硬是泛起了緋紅,整個身子僵成死魚,強(qiáng)勢和躲閃的目光,在晦暗的屋子里交織出曖昧不明的氣氛。舒瑜洲沒談過戀愛,但他的確想過,厲閔航對他這么好,是不是另有所圖,只是,每每想起厲閔航在他妻子墓碑前那種落寂的眼神,他就把這種不切實際的想法甩開了。能在這條泥濘的道路上找到一個可以相互信任,彼此依賴的人,是件很難得的事。“滾你丫的,我看你丫的就是閑的蛋疼,爺累了,要睡覺。”猛的甩掉脖子后面那只爪子,舒瑜洲直接開罵了,這種旖旎的氣氛實在不適合他們兩個,還是說幾句臟話來的踏實。厲閔航挨了罵,還美得跟得了獎似的,他知道舒瑜洲是妥協(xié)了,手非但沒拿開,還蹭到床上摸到了臉上了,“瑜洲,相信我,我不敢保證我是這個世界上對你最好的人,但我一定保證把我所有的好,都給你?!?/br>舒瑜洲沒交過女朋友,也沒對別說說過什么rou麻的話,一個大男人,說這些話他覺得特矯情,更別說他是被說的那個對象了,感動之余又想飆臟話,卻被俯下來的那個吻全都堵在嘴里了。“唔……”舒瑜洲本來身子就虛的是一推就倒的狀態(tài),腦子里剛剛又跟坐了過山車似的,而且他從來沒有接過吻,只能本能的反抗著,被動的接受著狂風(fēng)暴雨般的吻。或許是感受拒絕之意,厲閔航的吻并不溫柔,沒有一點點的引導(dǎo),而是霸道長驅(qū)直入,猛烈的纏繞著舒瑜洲的舌頭,吮咬著他的嘴唇,手掌探進(jìn)睡衣里游走。厲閔航包裹著nongnong愛意難以自控的吻,對舒瑜洲來說不是一種享受,而是一種煎熬,越來越強(qiáng)勢的吻幾乎讓他喘不上氣來,拳頭脫力的打在厲閔航的身上。“唔嗯……放……”殘破的聲音從唇齒相抵中鉆出來,厲閔航終于看到了身下人慘白的臉,這才猛然把人放了。舒瑜洲嘴唇重獲自由,大口大口的吸著新鮮空氣,緩過勁兒來下一秒直接踹到厲閔航腿上了,穿著粗氣罵道:“滾!麻痹你別蹬鼻子上臉?。 ?/br>“好好好,咱們睡覺,就睡覺,什么也不干了,我都凍了一天一宿了?!笨粗骅ぶ揠y受的樣子,厲閔航恨不得抽自己兩個耳光,理智的把所有的沖動全都壓回去了。即使再想立刻馬上把人吃干抹凈,他也舍不得,舒瑜洲身體正是虛弱的時候,從醒過來到現(xiàn)在,恐怕連個安穩(wěn)覺都沒睡,要是因為他再折騰出個好歹來,他得心疼死。不過即使這樣,睡到下午的時候舒瑜洲還是發(fā)燒了,發(fā)了燒的他乖的像個孩子,在那個平時看都不會多看一眼的懷里瑟縮著。厲閔航被熱醒的時候,舒瑜洲已經(jīng)燒的昏迷不醒了,他嚇得不輕,忍著抽自己兩個嘴巴子的沖動連忙給杜杰打電話。杜杰和吳超急匆匆趕來,看到舒瑜洲的情況,又是一邊給他打點滴一邊罵人,“胡鬧!簡直拿著身體在開玩笑,他現(xiàn)在的情況怎么能一天一宿不休息呢!”“又開始出血了,閔航,我告訴你,瑜洲必須臥床半月,至少半月,要是你以后還想幸福,還想要孩子的話,按也得把他給我按在床上!”厲閔航看著床上昏迷不醒的人,心疼的要命,聽著杜杰所有的埋怨,甚是煩躁。同時又暗罵自己蠢,舒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