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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給我一個好看?!?/br>到底還是年輕氣盛,說出來的話不免帶著一些少年氣。陳義聞言卻越發(fā)的擔(dān)心,勒緊韁繩一路緊跟著宋垣不放。其余的精兵更是不敢耽誤,個個都緊隨著宋垣的后面趕往京城。宋垣望著前路黑暗,心中仿佛想到了什么,一緊。到底還是逃不過這一關(guān),還是免不得應(yīng)付這件事情。他能堵上這一把,可季無月呢?有些事情,季無月的心思就像這無邊的夜色,總是看不到盡頭,也瞧不明白。“皇上?”一時想事情想得出神,不由得滿了速度惹來身邊陳義的注意。聞聲回過神來,一揚馬鞭抽下去,“連夜回京,朕不信治不了宋慷!”“臣等遵命!”這天下是他的,他的事情何時輪到別的人來做主?宋垣眼里閃過一抹寒意,就跟著二月的冬日一樣,徹骨的冷。☆、名正言順夜色正濃,京城外一隊人馬正馬不停蹄的朝著城門飛奔而去。為首的人腰間的的玉佩彰顯著他的身份,緊跟在他身邊的人腰間佩著一把長劍,即使劍未出鞘依舊能讓人感覺到其鋒利。宋垣勒緊韁繩在城門口停下來,守城的士兵瞥見一行人過來,還騎著馬帶著佩劍,立刻慌張攔住道:“誰!京城此刻已經(jīng)門禁,要進城明早再來!”“你連朕是誰都不認得了嗎?”宋垣開口,語氣平緩,毫無起伏卻讓守城的士兵一下跪倒在地,手中的長矛放在地上,連磕幾個響頭。“小人該死,小人該死,不知是皇上——”“立刻打開城門!”“是!”宋垣看了一眼陳義,陳義立刻會意,一進城門立刻騎著馬消失在大部隊里。宋垣朝著宮門口走去,翻身下馬時宮門口的侍衛(wèi)看見宋垣,紛紛跪下行禮,宋垣心中只惦記著宋慷意圖造反這事,直接朝著上書房走去。來到書房外看著依舊燈火通明的書房,宋垣不由得失笑,直接推開門走了進去。里面坐著的人一個激靈醒來,瞥見是誰進來后頓時清醒了不少,直接把桌上的硯臺朝著宋垣扔了過來。“你這個小兔崽子,我平時就是這樣教導(dǎo)你的?!”“九王叔德高望重加上為人沉穩(wěn)辦事可靠,侄兒也是無奈之下才會這樣麻煩九王叔,你看侄兒不是一接到信就立刻回京了嗎?還望九王叔不要介懷了?!?/br>這番話說得是讓人高興,可是偏偏在平南王這里是宋垣說來哄人的,一點也不吃這一套。“收起你那虛偽的樣子,你既然回來了那我就回去了,給你這小兔崽子收拾一堆爛攤子,真是豬油蒙了心才會甘心在這里待了半個月,渾身不自在?!?/br>聞言宋垣不由笑道:“那朕這就派人把九王叔送回府上,改日定當親自帶著賠禮道歉的禮物登門,不知道九王叔這下可是消氣了?”平南王走到門口,忽然想起什么轉(zhuǎn)身走了回來,一屁股坐在椅子上,斜眼睨著宋垣,“差點讓你忽悠走了,你回來怕是就等著我在這里給你商量事情,你說你們兄弟真是的,當年皇兄可是順順利利,我們兄弟幾個都沒意見,怎么輪到你們這里,你和毓王那家伙就得斗一個你死我活呢?”“這并非是朕的想法。”宋垣坐在位置上,看著平南王,“九王叔,這皇上的位置是父皇臨終傳給我,我豈能不要?再者,我已經(jīng)讓他母親跟著出宮相聚,這還不夠?非得要朕把這皇位拱手相讓才罷休?”皇室不和,最終苦命的是京城的老百姓,宋垣不想看到這一幕在不久的將來發(fā)生。大軍攻城,京城的百姓要何去何從?“我見過他,本想著能不能打消他的念頭,可惜我似乎太高估我自己了。”“九王叔有心了?!?/br>“罷了,我只告訴你一件事情,你不可拿天下百姓的性命做玩笑,其余的事情,我自然是睜一只眼閉一眼?!?/br>“侄兒謹記王叔教誨?!?/br>正說著話,外面?zhèn)鱽黻惲x的聲音,說是李鶴來了。聞言宋垣立刻示意李鶴進來,此番三個人在一起,都是信得過的人,什么話都可以敞開了說。李鶴在朝中有自己的眼線,宋慷的一言一行更是在他的掌握中,只是現(xiàn)在不是行動的時候,只能按兵不動。“臣叩見皇上!”“免禮,深夜讓你進宮不是為了讓你施禮,是為了和你商討毓王一事?!彼卧珨[手,負手而立站在兩人面前,“以你們看,若是毓王存心造反,定要這個皇位,朕是殺,還是不殺?”殺?還是不殺?聞言李鶴和平南王對視一眼,兩個人沉默了一下。李鶴率先開口打破沉默道:“依臣之見,毓王反,殺,投降,發(fā)配邊疆?!?/br>“發(fā)配邊疆恐怕在他那里還不如直接殺了他來得痛快?!?/br>宋慷有他的驕傲,所以不會甘愿為臣,否則也不會一定要爭這個皇位?,F(xiàn)在一想,宋慷恐怕從先帝離世回來就已經(jīng)有了疑心。宋垣微微瞇著眼睛,轉(zhuǎn)身看著李鶴和平南王。“你們覺得朕太鐵石心腸,不顧念手足之情?”“臣不敢!”“你們不敢?”宋垣表情送下來,笑著走到桌邊坐下,“你們的表情告訴朕你們心里就是這樣想?!?/br>“臣惶恐!”看著兩人的樣子,宋垣道:“朕是在他的教導(dǎo)下長大的,怕是你們覺得為何季無月一個生性善良,性格內(nèi)斂的人為何會教導(dǎo)出朕這樣的人?這或許是皇室血脈?王叔你說是不是?”平南王眉頭皺起,抬頭看著宋垣,“皇上,你到底要說什么?”“朕的意思是,你們是朕信得過的人,朕不希望在你們身上還看到對朕存有戒心,否則……這皇位坐著太無聊了一些?!?/br>李鶴不敢相信這還是兩年前可以纏著季無月不撒手的宋垣,分明是一張臉,分明是一個人,可是為什么看著那么的陌生。還未及弱冠之年的宋垣眉宇間已經(jīng)隱隱透著天下霸主的氣勢,竟是連捉摸人心也能讓他們猜不出心思。這樣的宋垣必定是一代君主,可是……他卻替季無月?lián)牧恕?/br>到底還是長大了。不過算下來,再過半年,宋垣也該年滿十八,再過兩年就到了弱冠之年。時間過得真快。一眨眼先帝就去了三年。“毓王一事,朕心意已決,對待手足朕已經(jīng)是手下留情,做到這個地步毓王依舊想要和朕爭奪皇位,那朕也不能一而再再而三的退讓,否則朝臣如何看待朕?”“臣謹聽皇上吩咐?!?/br>“李鶴,你明早一事在早朝上知道該如何做嗎?”“臣明白?!?/br>宋垣點頭,“非朕不義,只是一山不容二虎,況且……若是讓他真的攻打進來,京城百姓傷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