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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玄璣殿,可是永晝宮這么大,我也不知道玄璣殿具體在哪里,以前沒來過,找了好久才找到這?!?/br>“這十年里,我基本上都是沒知沒覺的過來,記憶只留在天劫那時候??墒悄悴煌阍谶@段時間里做過什么事情,認(rèn)識過什么人,我都不知道。我只知道我錯過了很多事情。殷寂言還是原來的殷寂言,”他抬起頭,認(rèn)真地看著他,“那姜沅瑾呢?是否還是原來的姜沅瑾呢?”姜沅瑾安靜地聽他說完。殷寂言在他面前的表現(xiàn)跟他的名字一點都不相符,經(jīng)常噼里啪啦說一堆,哪里是寂靜無言。他不太會隱藏自己的想法,高興和不高興都寫在臉上;也并不矜持,從不在姜沅瑾面前掩飾自己的情感,喜歡就直白地表達(dá)出來,不喜歡就任性地一腳踢開。這跟他在夢中見到的殷寂言截然相反。夢中很多時候,殷寂言都是無聲地望著他,不動不語,猶如一座雕像,讓他感到很陌生,很不現(xiàn)實。能重新把這個活潑有生氣的殷寂言緊緊擁在懷里,他覺得付出再大的犧牲都是值得的。姜沅瑾的雙眼看著前方某一處,嘴唇貼在他耳邊,道:“沒關(guān)系,只要你愿意,我可以一件一件從頭講給你聽。你只要知道,姜沅瑾永遠(yuǎn)都是只喜歡你的姜沅瑾。”他沒有順著殷寂言的話接著講,因為原來的姜沅瑾本就不是純粹真實,摻雜了太多虛偽、算計、陰謀和謊言。他甚至都不敢跟殷寂言對視。但殷寂言哪還能想到這些,他的心被姜沅瑾短短幾句便撩得砰砰直跳,耳根燙得厲害。他從來不羞于在姜沅瑾面前表露自己對他的喜歡,什么露骨的話說出來都臉不紅心不慌,但每次換做姜沅瑾來說那些讓人臉紅耳熱的話,殷寂言全身血液會不由自主地奔騰起來。而姜沅瑾平素不太會對他講情話。如今甫一見面就這么直白的回應(yīng),這叫殷寂言怎能不激動,雙臂緊緊地環(huán)住了姜沅瑾的腰。姜沅瑾這時才看向他,道:“姜清和走了?”“嗯,他說他拿到了想要的東西,就不回來添麻煩了,應(yīng)該是回去魔域了吧?!币蠹叛哉f著,開心歸開心,卻也沒忘問他,“對了,他說是你給他紅蓮碎塊,教他開啟無相封靈陣放出杲狼獸的??赡阍趺磿肋@些事的?我記得我從來沒跟你說過?!?/br>“你當(dāng)初來永晝宮的幾個月里,弄出不少事情,”姜沅瑾斟酌著,“宮中對你早有關(guān)注,你在天劫發(fā)生意外之后,懸玦空谷那里也發(fā)生了變化,曾經(jīng)在陣中的那塊巨石不見了,谷中的陣法屏障也消失了。那段時間宮中多次派人下去查探,事關(guān)與你,我也去了幾次,當(dāng)時便了解了一些情況,自然有一部分是猜測。我不知道這就是無相封靈陣,只猜想懸玦空谷應(yīng)是一處主陣,而輔陣是設(shè)在其他地方。事有湊巧,剛好就在你出事的時候,永晝宮東南一處發(fā)生一次輕微地震,你的紅蓮在那時候也有異動,我就抱著試試看的心態(tài),用紅蓮碎塊,開啟了處于永晝宮的無相封靈陣的輔陣,然后杲狼就出現(xiàn)了?!?/br>殷寂言愕然,有些不信道:“可是,你怎會知道如何開啟?那啟陣咒言……”姜沅瑾看著他,道:“我記得你真身之石上的刻字,照著念了一遍?!?/br>“……”殷寂言沉默了半晌,“輔陣一旦開啟便無法收回,你當(dāng)時是殺了杲狼,破陣了?”“是?!苯滂?zhèn)定道,“破陣之后,那塊地方發(fā)生了很劇烈的地動,攬星閣便是那時塌毀的,事后東南一邊重新修葺一番,故你不認(rèn)得了?!?/br>殷寂言點點頭,喃喃道:“原來如此……這個陣法也是厲害,就算破了陣,還設(shè)計了讓人同歸于盡的法子?!闭f到這里,他突然擔(dān)心起姜沅瑾,“對了,杲狼獸兇惡不詳,你之后有沒有發(fā)生什么事情?”他一邊又上上下下前前后后地將姜沅瑾檢查了一遍,卻是沒發(fā)現(xiàn)什么不對之處。“沒事,我沒事,”姜沅瑾笑著拉住殷寂言,“你別緊張,詛咒報應(yīng)之說,指不定是謠言,我現(xiàn)在不是活得好好的嗎?殷寂言半信半疑。杲狼的事情他知道的不多,或者說關(guān)于整個無相封靈陣,關(guān)于那個布陣之人,冥域輪回殿之主蘇無相,甚至關(guān)于殷玄佾跟蘇無相之間的事,他都知之甚少。他是這個世上最接近無相封靈陣的人,但事實上,他對于前因后果一點都不了解。不過最后他還是相信了姜沅瑾的解釋。姜沅瑾說的句句都是實話。但有時候,刻意隱去一些內(nèi)容不說,本身就是一種欺騙。不管是十年前,還是現(xiàn)在,對于殷寂言,姜沅瑾一直都存有很深的愧疚,因為他始終都不能做到對他毫無保留。永晝宮的普通弟子都居住于東廂,五人居一處院落,有各自獨(dú)立的房間。女弟子的院落與男弟子的分開,隔了一條淺淺的溪流。一般說來,男女弟子是不允許擅自出入異性的居所的。周墨住在知意居。此時的他正坐在院落中一顆高大梧桐樹下,點著一盞燈,面前放一本書。書中內(nèi)容有點深奧難懂,他也不求甚解,有看沒看地粗粗翻略。突然,有人屏息輕拍他的肩。周墨回頭一看,眼前便是宣央央清麗動人的臉,映著淡淡燭光,看上去特別柔和。“用功呢,小師叔?”宣央央略彎腰,把頭湊到他的肩膀上,眼神瞟向攤開的書頁,嘻嘻笑道。“大小姐,不是說好的嘛,別這么叫我?!敝苣^疼,每次聽到她這么叫,都覺得很不好意思。他的修為一般,比起許多弟子都不如,雖然輩分上他們確實要喊自己一聲師叔,但周墨哪敢讓他們真的這么稱呼自己。就算別人真的這么叫了,他也只覺得那人是在戲弄自己。不過他明白宣央央這么做單純就是覺得好玩,何況他也知道怎么小小回?fù)羲幌隆?/br>果然宣央央挺起身雙手叉腰,假裝生氣道:“不是說好不許喊我大小姐嗎?”“是你先那樣叫我的?!敝苣硎竞軣o辜。“哼,不叫就不叫?!毙胙朊恳淮未饝?yīng)妥協(xié)都很快,然后屢教不改。“你怎么來了?要是被別人看到又要說閑話了?!敝苣姷叫胙氲故菦]覺得意外,她這么不經(jīng)通稟私自來找自己已經(jīng)不是一次兩次了,有時候運(yùn)氣好沒被發(fā)現(xiàn),但總有被抓包的時候。重罰是不至于的,但輕懲告誡不可免。周墨也曾勸過,但宣央央就是這么執(zhí)迷不改,我行我素的個性,又是為了自己而來,周墨后來反倒不好說她什么,只能盡力幫襯著。畢竟私心說來,宣央央來找自己,周墨內(nèi)心也是歡喜的。“說就說唄,我不在乎。反正我們本來就在一起?!毙胙朐谥苣磉呑?,無所謂道,“他們都知道我是來找你的?!?/br>周墨拿她沒辦法,心里一暖,只抿嘴笑了笑,又想到什么,看向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