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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的不對勁,他有些僵硬的點頭:“對。” “哦,那咱們走吧!” 中年男人又看了看簡森身上名貴的西裝,愁道:“恁這衣服可不行……” “算了算了,”中年男人擺擺手,cao.著一口淳樸方言:“等到了地處,俺去給你找身衣服吧?!?/br> ——簡森現(xiàn)在還是沒反應過來,真相活生生擺在他眼前,他在自欺欺人。 這樣想著,他抬起腳步,跟眼前的人走向了完全不同的方向。 中年男人走了幾步,發(fā)現(xiàn)身后沒動靜,他一轉頭,恰好簡森也疑惑轉頭。 兩人隔著一米靜靜對視,卻像是隔了兩個不同的時空。 “你想……上廁所?” 幾秒后,中年男人試探著開口。 “沒事,俺們也經(jīng)常進去這個大酒店上廁所,里頭的服務生都可有禮貌了?!?/br> 簡森緩緩順著中年男人向往的目光看向眼前這座氣勢磅礴的酒店。 開發(fā)區(qū)最大的麗景酒店,隸屬陸氏旗下產(chǎn)業(yè)。 不僅僅是酒店,還包括酒店四周延伸到視野盡頭,足足占地面積四萬八千平方米的地界,全部都是陸氏的地皮。 雖然它們現(xiàn)在還只是一片廢墟,但是早在半個月前就已經(jīng)正式啟動項目。根據(jù)報道來看,在不久的將來,整個江北市最大的商業(yè)圈將在這片荒地上拔地而起。 而現(xiàn)在,中年男人所面對的方向,正是這片荒地。 簡森視力不錯,當他隔著一條寬闊馬路望過去的時候,能清楚的看見有許多穿著藍色工衣和黃色安全帽的人在工地上忙忙碌碌。 一陣風吹過來,簡森的領帶隨風飄揚。 他整個人卻頓時愣在了原地。 今天天色有點灰灰,好像要下雨,小風不斷的吹起來,冷嗖嗖的。 青年身姿挺拔站在路邊,垂于身側的拳頭緩緩握緊,面上堆出來的假笑再也維持不住,臉色‘刷’一下陰沉下來。 “簡森,恁還愣著干嘛,快點走啊。干不了幾個小時就開飯了,恁先適應適應也行……” 簡森僵了幾秒,忽而冷笑一聲,他咬著牙伸手把領帶扯下來,西裝也脫下來,往地上狠狠一摔! 暴起的沙塵迷了簡森的眼睛,眼眶突然有些酸疼。 “哎吆,簡森,這么好的西裝你干嘛扔了?”中年男人有點懵,“你拿起來啊,我跟你說,咱們工地上有專門放東西的地……” 話沒說完,簡森雙眼赤紅,冷冷看他一眼。 “滾開。” · 昨天晚上十點。 偌大的臥室床頭,一盞臺燈開著,燈光如流水般傾瀉,照亮了大床一角。 許天賜穿著睡衣,盤腿坐在白色的柔軟地毯上,淺棕色的頭發(fā)蓋住他白皙額頭,濕漉漉往下滴著水,往常精致的眉眼顯得烏黑又深沉。他拿起手機放在耳邊,面色沉肅帶點迫切。 “叮鈴鈴——” “叮鈴鈴——” 客廳里傳來一陣手機鈴聲。 簡森狐疑的把電視靜音,仔細聽了聽,四處找找,最后從玄關處簡夏的西裝外套里找到了她的手機。 “簡——” 喊了一個字,他想起來,簡夏洗澡呢。 簡森撓撓頭,看了看上頭來電人,沒有署名。 他把手機扔沙發(fā)上繼續(xù)看電視劇,一面看,一面對里頭一個本名叫桑桑的小花評頭論足:“演的真爛,我上我也行?!?/br> 沒一會,手機鈴又響起來。 他歪在沙發(fā)上,伸出結實修長的手臂一把撈過手機,懶洋洋道:“誰?!?/br> “簡夏!你為什么不接我電話!你在干嘛,你知不知道我都快死了……” 從手機里傳出一個吱哇亂叫的年輕男聲,上來就差點把簡森耳朵給炸聾。 “你神經(jīng)病???”簡森皺眉,瞧了眼浴室方向,低聲罵了一句。 許天賜一愣,又連忙看了看手機,確定自己沒打錯后才清清嗓子:“你誰啊?簡夏呢?” “簡什么夏,你打錯了?!?/br> “我——”干。 許天賜愣神瞧著手機。他居然被掛電話了?! 簡森把電話利索掛斷,嘀咕道:“現(xiàn)在的詐騙電話越來越真了,連人名都知道……” 這電話要是真的被簡夏接了,沒準她就真信了。 簡森腦補了一下是個老奶奶的簡夏皺著眉,冥頑不固非要買推銷保健品的樣子,忍不住笑出了聲。 以后要是沒有他,簡夏可怎么辦? “叮鈴鈴——” 簡森‘嘖’了一聲,心想這騙子還真是堅持不懈,要是把心思放在正經(jīng)事上不早就干成了? “喂?” “你是不是聽不懂人話?老子跟你說打錯了打錯了!再敢打來你試試!” “打死你丫的!” 說完,男人掛斷了電話,許天賜眼神懵懂的,還是被那邊兇神惡煞的語氣唬的有點回不過神來。 片刻,他回過神,不信邪的又打過去。這就是簡夏的手機號沒錯啊。 難不成簡夏是知道了他被半雪藏的事情,所以也拋棄他了? 這一次,許天賜沒能夠得到一個答案。 因為他被拉黑了。 許天賜一夜沒睡。 凌晨五點,他從垃圾桶翻出一張被幾乎揉碎的紙條,咬咬牙,打了過去。 他聲音干啞艱澀。 “……我答應你的條件。” …… 五分鐘后,電話掛斷。 許天賜仰躺在大床上,像是一條被海浪卷上沙灘,被烈日暴曬了兩個小時快要渴死的咸魚,胸膛劇烈的起伏著,眼看著就要過去了。 他側過身,把自己蜷縮成一團,閉上了眼,深深嘆了口氣。 都是你們逼我的。 · 第二天下午六點。 簡夏打卡下班,由于小電驢被偷還沒個解釋,只能步行到最近的公交車站,倒兩班公交車。 下班高峰期人擠人,車廂里充斥著難聞的氣味,簡夏手握著吊桿,身體隨著公交車搖搖晃晃,恍若未聞的看著窗外。 紅燈,公交車停。 簡夏的目光突然定住,看向對面一輛黑色奔馳。 隔著透明的車窗,能看見許天賜臭著一張冷淡的俊臉,像是被人逼良為娼了一樣。 他身邊坐著個穿寶藍西裝的小眼睛男人,正不停地跟他說著什么。 許天賜興致缺,目光投向車窗外,很快掠過簡夏所在的公交車,沒有停留。 他沒看見簡夏。 日暮黃昏,天色漸漸暗沉下來。 半個小時后。 簡夏在馬路這邊瞇眼看向對面閃爍的霓虹,這片是江北區(qū)最大的夜場。 一棟棟鱗次櫛比、高低交錯的大樓上面紛紛鑲嵌著巨大的LED顯示屏,燈光不停的變換著文字和誘.惑的圖片。 穿過馬路,簡夏走上臺階,來到門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