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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不計前嫌。 正想著,便覺得身下被什么碰了一下。 他低頭往下看,臉黑了下來。 路彼彼的膝蓋正抵在他最柔弱的地方。 甚至蹭了蹭。 茍一言:“......” 路彼彼一字一句:“是因為你......不......舉......” 茍一言當(dāng)場凝滯。 他聽到了什么? 來不及再確認(rèn)一遍,路彼彼掰開他隨著思緒僵滯的手,兩步并做一步走。表面上看上去平靜得一批,實際上整個人都是狼狽的。 她開門的手都是抖的,剛才一番羞恥的豪言壯語,燙得她雙頰發(fā)紅。 趁茍一言還沒反應(yīng)過來,她落荒而逃。 我的天,刺激! 別墅內(nèi),僵硬著的茍一言隨著身下一熱,回過溫來。 腦中不斷盤旋著路彼彼那句“不舉”,如魔音灌耳。 被夾的那只手疼得刺骨,但疼痛掩埋不了某處的感覺。 越來越熱,越來越膨脹。 路彼彼再多蹭一下,或者多停留一分鐘,就絕不會說出那個詞。 他站在原地,強迫自己冷靜。 他想起分手的前一個晚上,他差點忍不住把她給...... 他決定進浴室沖沖涼,冷靜一下。 就近進了一樓浴室,看到浴缸,又想起那晚她坐在浴缸邊沿,浴巾拉得太低,從浴巾底下露出的春光怡人。 似乎更熱血噴涌了。 路彼彼說他不舉! 不舉? 這是哪國語言? 因為他沒把她怎么樣所以分的手? 她寂寞? 一瞬間,什么錢啊愛啊,統(tǒng)統(tǒng)消失不見,連路彼彼那清純的形象都在他腦海中盡數(shù)破碎。 不舉? 他忘不掉從路彼彼口中說出的這個詞。 “靠!”他低罵一聲,氣急敗壞。 他以前在克制些什么?。。?! ...... 路彼彼祈禱老天爺,保佑她跟茍一言的這一面是最后一面。 實在不行她就帶個鏟子,見面就挖坑把自己埋進去。 第二天一早起來都戰(zhàn)戰(zhàn)兢兢,發(fā)了一早上的呆,這才頂著炎熱的太陽去拍下午的戲。 天太熱,她一到片場,來不及跟工作人員打招呼,本能的爬上了墨玖的房車。 “六jiejie,我又來了蹭......” 話還沒說完就看到坐在餐桌旁享用點心的茍一言。 他抬眼看她,昨天有過的所有情緒都被掩埋起來,露出一種真正屬于霸道總裁的王霸氣息。 “六jiejie?”他質(zhì)疑道,將這個稱呼咂摸了一下,等品出味來,臉突然一黑。 墨玖端著一杯果汁出來,看到路彼彼,張了張嘴,正要說什么。 路彼彼擺擺手,阻止了墨玖的話。 “我先出去找把鏟子,告辭!” 作者有話要說: 路彼彼,虐夫一時爽,到時候追夫火葬場喔,勸你善良! 明天入v了,入v當(dāng)天雙更,今后大概每天保持雙更。 因為最近要忙考試,實在忙的話可能不能保證每天雙更,但一定會更噠。 以下是新書文案,下一本我一定要比這一本進步,感興趣的來預(yù)收一下叭! 書名: 文案: 林瑞枝上輩子是個商賈人家的千金小姐,喜歡攔在書生赴京趕考的必經(jīng)之路上買股,資助貧困書生去考狀元。 海投無數(shù)后,終于投中一位狀元。 沒想到新婚之夜,狀元郎一杯毒酒將她送上了西天。 再次睜開眼,她人在臭烘烘的垃圾桶里。 把她撿回去的五個少年,全是她前世資助過的貧窮書生。 他們教她的第一句話,竟是叫他們“爸爸”。 ...... 正值事業(yè)巔峰的51男團偶然在垃圾桶里撿回一個女嬰。 連自己都照顧不好的五個男人決定把孩子養(yǎng)大。 不久,有網(wǎng)友路拍51男團門面擔(dān)當(dāng)從母嬰館拎出一袋嬰兒尿不濕。 ——主唱的網(wǎng)購記錄里有奶粉。 ——男團ACE的戶口本上顯示有女。 偶像男團猛然遭受事業(yè)滑鐵盧,從如日中天到碾落成泥,只在一夕。 十六年后,一個叫林瑞枝的少女站上女團選拔賽的舞臺。 歌舞rap全能的女孩從出場就被投到C位。 導(dǎo)師問:你這些都是誰教的? 林瑞枝:51男團。 注: 1.五個奶爸皆是為了報恩,跟女主只有親情,對女主超級寵。 2.男主另有其人,戲份會比較少,著重和奶爸的親情。 感興趣的預(yù)收一下吧。 ☆、兩更合一 望著路彼彼倉皇逃走的背影, 墨玖將新鮮榨出來的果汁擺在餐桌上,問她的皇帝陛下:“您這是把老......”見茍一言陰沉著的一張臉,意識到不對,連忙改口:“把老妹怎么了?” 茍一言這兩天受的沖擊太大,昨日那聲“不舉”已經(jīng)讓他徹夜難眠, 今日又從路彼彼口中聽到一聲“六jiejie”。 一向自信到自大的人突然嘗到了懷疑人生的滋味。 他修長的手指將握著的刀叉沒聲沒響的放下, 斜睨墨玖:“你們組團玩我?” 墨玖連忙解釋:“沒有沒有, 我們之前根本不認(rèn)識?!?/br> “通過我, 認(rèn)識了?”他端起果汁,“還成了好姐妹?” 一時之間,過去所有談過的戀愛分過的手, 盡數(shù)翻涌出來嘲笑他,“馮尾紅來跟我說你要帶她上節(jié)目的時候我就覺得奇怪,竟不知你們私底下的感情這么好?!?/br> 再怎么裝, 茍一言永遠(yuǎn)不會像一個正經(jīng)的霸道總裁。 別的霸道總裁說話從來是一個字一個字往外蹦的, 哪像茍一言這般, 擺了一張冷峻臉, 說出的話卻像極了深閨怨婦。 墨玖有些尷尬從他身邊匆匆走過,逃也似的說:“我去對一下臺詞。” 走到門邊,又聽到皇帝陛下命令,“你把她叫進來。” 墨玖身體一僵,“找她有事?” 不是她懷著惡意去揣測茍一言,實在是茍一言這陣勢就像來找茬的。 墨玖不禁護起了犢子,斗膽問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