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彼彼的微博底下全在問她用的什么色號,她索性直接發(fā)了一條微博解釋。 @路彼彼:第一集我用的是36號,不過寶寶們先別著急,下一集里我用的那個色號也挺好看的,那個更不挑膚色一點喔。 她沒收到雨佳人的代言費,只是單純的覺得,向女孩子們分享好看的東西是件再美好不過的事。 雨佳人看了很感動,連忙給路彼彼送了一整套,并在微博上表示感謝。 這一廣告效果不僅刺激了雨佳人,還刺激了其他品牌商家。 第二天拍戲時,劇組收到了服裝店對面的炸雞店送來的炸雞。 炸雞店的老板見劇中有用餐的環(huán)節(jié),就問能不能在劇中吃他們家的炸雞。 路彼彼都被逗笑了。 難不成真要把電視劇拍成廣告大雜燴? 茍一言投資的初衷是推廣金蟾游戲工作室的換裝小游戲,借著此波熱度,換裝游戲直接推出了一個新功能——把周十一所有款式的服裝都放進(jìn)游戲里的衣庫里,玩家可以根據(jù)自己的經(jīng)濟能力自主選擇,任意搭配,如果覺得合適,可以在游戲的櫥窗里一鍵購買。 如今見口紅也賣得好了,便讓雨佳人再出了一筆錢,把試口紅色號的功能也加了進(jìn)去。 路彼彼估算了一下,隨著來贊助的品牌越來越多,茍一言已經(jīng)大賺一筆的同時,還成功推廣了他的小游戲。 小算盤打得挺響的。 路彼彼從中也獲利不少。 廣告邊拍邊播,第一集獲得不錯的效果之后,第二集緊跟而來。 第二集,路彼彼帶紅了她腳上的休閑鞋品牌。 隨著討論量增多,路彼彼的名字開始被人熟悉。 最明顯的效果體現(xiàn)在的收視率上。 四姐妹直播玩游戲之后,的收視率有小幅度的增長,不過的營銷無孔不入,對全方位碾壓,多少壓制了一點收視率。 令楊野想不到的是,一支廣告竟能讓路彼彼獲得如此大的曝光量。 隨之而來的是大量的粉絲積累以及良好的路人緣。 路彼彼在里給觀眾的觀感很好,顧聽有她的粉絲夸,路彼彼則是擁有不少路人的贊美。 巧的是,電視機上還播著她的電視劇。 路彼彼的粉絲因為墨玖的關(guān)系,不敢大肆安利,把握好了度,又吸引了路人的好感。 的收視率正在慢慢增長。 當(dāng)播到易朽要砍趙靈犀的頭時,收視率差不多跟持平了。 路彼彼帶熱度是一個原因,最主要的是制作精良,每個細(xì)節(jié)到位,塑造的角色都很出彩。 只要給它一個機會,它就能一飛沖天。 機會快到了。 楊野的爛演技被吐槽的同時,墨玖的演技仍在穩(wěn)步提升。 她的條件本來就好,漂亮,演技好,又是個話題人物,一旦有了起色,很容易起死回生。 罵她的人減少了,夸她的人倒沒有增多,多數(shù)人沉默了下來。 這是一個好征兆。 跟打成平手那天,馮尾紅的新綜藝正式上線。 將近三個月的時間,這檔節(jié)目已經(jīng)完全錄制完成,經(jīng)過一番周折之后,總算播出了。 之前四姐妹直播玩游戲已經(jīng)夠狗血的了,現(xiàn)在從綜藝的預(yù)告片來看,除林朝暮之外的三姐妹又湊在一起了。 用網(wǎng)友的話說:“茍一言的前女友隨便湊兩個在一起都是笑點?!?/br> 這一湊還湊了三個。 再加上馮尾紅是個綜藝咖,觀眾不會少。 綜藝在網(wǎng)絡(luò)上播出,可以看實時彈幕。 節(jié)目開播剪去了前面的自我介紹環(huán)節(jié),直接播放三姐妹結(jié)拜的畫面。 【......】 【哈哈哈哈,我的天,我想@茍一言】 【暮暮快來看,她們結(jié)拜不帶你。】 林朝暮也在看,而且是直播觀看。 她一邊看一邊跟觀眾吐槽,直播效果好,還順便帶紅了節(jié)目。 接著有更勁爆的。 顧聽轉(zhuǎn)發(fā)了的微博,并且編輯文字,明確表示支持。 茍一言的所有前女友都很強,如今算得上是強強聯(lián)合,什么妖魔鬼怪都不能耐她們何。 楊野團隊突然發(fā)現(xiàn)墨玖黑不動了。 如今一提墨玖,網(wǎng)上鋪天蓋地的都是她和她的塑料姐妹們。 更可氣的是,當(dāng)晚的收視直接碾壓,躍居第一。 墨玖的風(fēng)評一夕扭轉(zhuǎn),不至于人人夸,可成功的避免了人人黑。 反轉(zhuǎn)太快,如坐過山車。 她在群里說:“即使明天就被超回來,我也知足了?!?/br> 路彼彼對顧聽感到有些意外,就在群里問:“顧聽其實不像你們說的那么禍害吧?” 林朝暮馬上回她:“我不知道她居心為何,但我剛才收到了小道消息,說顧聽跟黃懷袖約出去吃飯了?!?/br> 馮尾紅:“要搞事情!” “還有。”林朝暮說:“在此之前,黃懷袖跟狗狗進(jìn)行了一段長時間的談話,最后狗狗怒然摔門出走了?!?/br> 路彼彼聽言,心里不禁“咯噔”了一下。 在他自己的公司,怒然摔門離去。 那可是他的地盤! 難不成真要被奪權(quán)? 她沒心情再水群了,突然想給茍一言打個電話。 電話很快接通,茍一言的聲音沒神,淡淡“喂”了一聲。 路彼彼跟他談戀愛的時候雖然沒用幾分真心,可對他的情緒變化是再了解不過的。 從這聲“喂”中,聽出他的不愉并不難。 路彼彼不知從何安慰他,就問他在哪。 “在家!” “我家?” “嗯!” “你這是......住我的房子住上癮了是吧?” 話雖這么說,她的語氣里卻沒有苛責(zé)。 “你等著,我來找你收一下房租?!彼f著話,找好車鑰匙去開車。 這車還是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