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開她的臥室。 她沒開燈,時御也沒有伸手去開。 “御御。”沈霧纏了上來,聲音帶著啞,一抽一抽委屈巴巴抱著他。“紙巾...” 時御輕哼了聲:“嗯?” 沈霧把眼淚蹭在他襯衫上,抱著他的腰不撒手:“用完了,哭得停不下來?!?/br> 時御哭笑不得。 時御把她放在洗手臺上,擰了毛巾一點(diǎn)點(diǎn)擦去她眼角的淚花。 他擦著,沈霧哭著。 不過擦了幾下,她便嬌氣地嚎著:“眼睛疼,哭得疼?!?/br> 時御暗暗失笑,他這是給自己找了個什么祖宗。 又是一通折騰,時御還真在醫(yī)藥箱里翻出了藥,在她眼角薄薄涂了一層。 “涼,御御呼呼?!鄙蜢F抓著他的衣角抬起下巴。 矯情的小丫頭。 時御沒動,認(rèn)認(rèn)真真看著她,半響,他問她:“都想起來了?!?/br> “當(dāng)然,時御,我答應(yīng)你了哦,全部都想起來了,所以……”沈霧抬手握住他的手腕,眼底有淡淡的水光:“所以下一次你不能有事情瞞著我?!?/br> “要不然,我還會忘記你的?!?/br> 她剛才霹靂吧啦把時家上上下下指責(zé)了遍,現(xiàn)在還委屈到讓時家這個年輕的繼承人來哄。 時御揉了揉她的腦袋,讓她靠在自己胸口:“不是故意不告訴你,是不想讓你哭?!?/br> 時御不過在表白的時候淺淺提了一嘴時家過往恩怨,他本意想讓她心里有個底,可沈霧倒好,哭得梨花帶雨,當(dāng)時便讓時御將全部告訴她的念頭拋之腦后。 車禍的真相,時御一開始就沒打算瞞著她。后來是還沒有找到合適的時機(jī),這個沒良心的丫頭便將他忘了。 很是記恨這件事。 小丫頭計較著那。 時御不禁莞爾。 這么嚴(yán)肅的話題,他怎么還敢笑。沈霧不解,睜眼時他捏著她的下巴尖吻了過來。 時御卡在她腿間,抬著她的下巴勾著她的舌尖,放在她腰間的手稍稍用力,便將她整個人抱進(jìn)自己懷里。 沈霧原本不知道想說些什么,只是想叫叫他的名字:“時御?!?/br> “嗯?!?/br> 他應(yīng)的很溫柔,沈霧再也忍不?。骸拔液孟肽??!?/br> 含著濃烈的,熱烈的愛意。 失而復(fù)得的珍貴,這一刻,時御懂了。 從年少時起,他的一切感情似乎都很淡。 他沒有什么特別上心的事,以哪種姿態(tài)活著于他而言不沒有區(qū)別。 直到有一天,沈霧帶著濃烈的色彩一點(diǎn)點(diǎn)闖入他的生活,將他空白的生活染上一筆筆油畫重彩,一步一個腳印,踏踏實(shí)實(shí)落在他的心底。 世界不能缺少色彩,時御不能沒有沈霧。 好在,時御再次等到了。 那么熱烈,那么直白的關(guān)心。 作者:不出意料的話,下章正文就完結(jié)啦! 謝謝支持,評論區(qū)紅包 ☆、第七十七章 正文完 頒獎典禮是晚上七點(diǎn)開始。 沈霧掐著表,再次試圖跟時御講理, “我們?nèi)绻F(xiàn)在出門還可以趕得上?!?/br> 男人狼狗一樣貼在她耳邊咬著耳垂那塊軟rou, 帶著成熟男人特有的低沉喘息:“再親一會也能趕得上?!笔忠膊焕蠈?shí)。 沈霧今晚的禮服是一字肩,現(xiàn)在正好方便了他。 燈火通明的衣帽間, 冷黃的光映射的肌膚雪白。 時御伸腿,卡在她腿間, 撐著不讓她軟下去,一點(diǎn)點(diǎn)剝?nèi)チ怂┥蠜]多久還很難穿的禮服。 沈霧撐著他的胳膊, 含著滿眼的水光看見鏡子里的人, 眼尾潮紅, 眉梢透著春意,肩膀上一個明晃晃的牙印。 淡粉色的咬痕。 這件禮服算是廢了。 沈霧分神看見柜子里另一件禮物, 露背的,也很好看。 她只是稍微看了兩眼, 時御便捏著她的下巴尖, 吮了吮她被迫張開的唇, 又往緊貼了貼:“在想什么?” “一會, 要換那件禮服。”沈霧躲著他的吻調(diào)整呼吸。 撕拉一聲,鄭卿女士特意幫她挑選的禮服算是真報廢了, 他握著她的手把她整個人轉(zhuǎn)了過去,簡單直白地按在衣柜上,一朵朵吻在雪白的背綻放。 忽然,男人重重咬了她一口,沈霧嘶了一聲。 “呀, 咬出痕跡了?!彼f得很沒有誠意,指尖愉悅地從她被咬的地方滑過,輕輕巧巧讓她軟到只能反手抱著他的脖頸才能站住。 一陣急促的電話鈴聲響起,沈霧反手從衣柜里東摸西摸,就差那么一點(diǎn)點(diǎn),夠不著。 時御吻著她,一手繞過她身后取過手機(jī),猝不及防接通放在她耳邊。 “姐,你怎么還沒來。不陪你崽子了領(lǐng)獎了?”沈昀不等她吱一聲噼里啪啦質(zhì)問她,聽著還挺生氣。沈霧試著回他,開口聲音都帶著軟,嚇得她趕緊伸手捂住自己的嘴。 好在頒獎典禮太吵鬧,沈昀也沒聽清這邊到底說了什么。 時御笑著吻上她的指尖,不緊不慢把手機(jī)放在自己耳邊:“聽話,你們先進(jìn)場?!?/br> 時御哄了一聲,崽子很是受用,當(dāng)即不依不舍說了句:“好吧。”又跟時御強(qiáng)調(diào)了一下:“你們一定要來啊,我很可能獲獎的?!?/br> 等時御應(yīng)完,他才掛了電話。 沈霧火急火燎就要推開他,時御笑了下,把她橫抱起來丟在床上,不給她起身的機(jī)會就壓了上去。 “時御,你好歹看看場合,你,你再發(fā)/情?!北粔涸谏硐碌娜司o緊捏著枕頭一角,試圖喚回某些人的良知。 時御握著她的手扣至腦上,簡短回答:“你家,床上。” 這個場合,有問題嗎? 她不知道她現(xiàn)在是什么樣子,眼角閃著淚花,紅唇微腫,白皙的指尖都是縮著的。 臉蛋上還有自己指尖輕輕掐出的紅痕,怎么這么不經(jīng)欺負(fù)。 時御想著,剛才是一時興起,現(xiàn)下倒是真的起了心思,沒打算放過她:“不去了?!?/br> 她裙角散亂,很容易探進(jìn)去。 沈霧因著他的動作弓起腰,又被他壓著只能往枕著的軟枕里陷。 他手動一下,她帶著哭腔哼出聲,呼吸也不暢。 “我買了東西,想跟你試試?!睍r御說著,哄著讓她自己去摸他褲子里的東西,長方形的小盒子。 碰到之后,沈霧很是單純?nèi)×顺鰜?,借著衣帽間的燈光看了個清楚,從耳后紅到了腳尖,手里的東西直接扔了出去。 時御笑著動了動指尖,她便僵著腿不敢再動。 總是在超市結(jié)賬時無意看見,還是第一次懟到臉上看,沈霧覺得指尖都是燙的,聲音小到聽不見:“什么時候買的?” 時御壓著低喘,帶著笑明目張膽調(diào)戲她:“下午,準(zhǔn)備放在你這里。試試?” 臥室始終沒有開燈,涌動著曖昧的潮流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