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試新事物沒那么積極?!?/br>“喔?!?/br>“這是成熟男人的表現?!?/br>“好的。”“你長大了就懂了?!?/br>“是是是?!?/br>“……”作者有話要說: 還原一下對話——張子堯:九九,如果有一天我問你要你的真身龍鱗……燭九陰:不給。張子堯:……燭九陰:因為怕痛,沒別的原因。第二十三章翠羽又過了幾日,眼瞧著京城地位最高的那位主子誕辰就在眼前,王府上終于有了驚天動地的消息,因為那日晚宴歌姬子湖表現出眾,艷壓群芳,最終瑞王松口,若圣上壽辰前子湖能得翠羽飾一件,則可成為最后的勝利者。她將在當今圣上的壽辰晚宴上,站在最尊貴的戲臺上獻上一曲,從此金錢、名譽、地位,再也與往日不可比擬。初得消息,怎么也沒料到半路會殺出個程咬金的雪舞、芳菲自然是咬碎了一口銀牙,整日提心吊膽,將最后的希望壓在子湖拿不出這樣貴重的行頭上。唯獨子湖本人卻突然表現得淡然起來,仿佛她走到這一步已經很滿足,也不再去奢求太多。這讓張子堯更加欣賞。這一日,兩人又在老地方偶遇,談起這件事,子湖的說法倒是在張子堯預料之中。“子湖只為證明誰才是天下第一嗓,若是為一身霓裳、一頂翠冠,埋沒了我十幾年的苦練,我便是不服。”歌姬的雙眼平靜,卻異常明亮清醒,不喜不悲,讓人清楚地感受到眼前的人知道自己在做什么,甚至在為什么而堅持。“但我不會閉著眼不撞南墻不回頭,若非要看見華貴的衣裳,才能讓他們安下心來聽我唱曲,那我便穿上那樣的衣裳;若非要一頂翠冠,才能讓他們將注意力放在我的歌上,那我便戴上那樣的翠冠——他人如何評價子湖并不在意,子湖只是不愿意負了自己的一身本領?!?/br>她說著,將視線投向遠方——已經是深秋,夏季開得正好的一池蓮花如今只剩下殘花枯葉。張子堯心生感慨,正欲說些什么,這時候卻見子湖像是有所感應一般回過頭看向不遠處的長廊,那眼神同她與張子堯說話的時候完全不同,帶著難以言喻的溫和與溫度,就像是在看自己的愛人般溫柔。張子堯微微一愣,順著她的目光看去,正以為自己將看見什么達官貴人英俊才子,意外的是,他卻只看見遠處緩緩跑來一個小小的人,她的手上抱著一頂斗篷,一張小臉大約是因為跑得急了,臉頰上紅撲撲的。雖然如此,但是不知為何,那雙眼明顯沒有前些日子看著那樣晶瑩剔透,反而透著一股子的乏勁和無神:“姑娘,你怎又不叫團圓一人跑了出來?外頭風大,這要是沾染了風寒可怎么辦才好?”不等子湖開口,蘇團圓已經急急將那披風披到了她的肩上,然后余光一閃仿佛這才看見旁邊還站著個多余的人,稍愣轉過身,跟張子堯行了個規(guī)規(guī)矩矩的禮,算是問過安。張子堯一下子反而成了多余的人,索性準備告辭,告別了這主仆二人正欲離開,卻又多了個心眼,總覺得哪里不對勁兒似的,于是走出了院落又悄悄繞了回來,趴在墻頭一看,正巧見子湖拉了拉肩上的披風,自然而然地伸出手碰了碰蘇團圓的發(fā)髻:“跑散了?!?/br>蘇團圓“喔”了聲,仿佛意識到自己失禮,小臉蛋一紅轉過身伸出小短手捂住發(fā)髻,同時還沒忘記絮絮叨叨地抱怨:“都是姑娘不喚醒團圓,若是能及時醒來,哪能發(fā)生這么狼狽的事兒……”“我見你睡得香甜,便不忍鬧醒你?!?/br>接著張子堯便破天荒頭一遭看見子湖笑了。雙眼微微瞇起,唇角上揚,正兒八經的笑容,深邃的眼底都透著甜蜜的笑意。他這才知道原來這個平日里總是神仙似的云淡風輕、一臉平靜的女人居然可以笑得那么好看,什么雪舞芳菲,統(tǒng)統(tǒng)都被比了下去。張子堯盯著她微微勾起的唇角出了神。可惜片刻后,那唇角再次放平,子湖伸手將自己的隨身婢女拉到自己的身邊,摸摸她的臉:“你最近精神不太好,我想讓你多睡一會兒?!?/br>“沒有的事,姑娘好事將近,團圓忙碌些也是應該的,”蘇團圓說,“團圓只是個下人,姑娘用不著對團圓那么好,團圓只求三日后姑娘能順利上那戲臺,便心滿意足?!?/br>“胡說,你這樣說我便寧愿不唱了,把你累壞了我上哪找個人頂替你的缺?”子湖說著,伸手刮了刮蘇團圓的鼻尖,又湊近了些異常親昵道,“你再說這話我可就生氣了。”蘇團圓撓撓頭傻笑起來。“你近日也瘦了?!?/br>“前些日子秋老虎,胃口淡了些,再加上忙碌,瘦了也正常?!?/br>子湖不說話了,她伸出一根纖細的手指,勾起面前婢女那張圓乎乎的臉左右翻看了下,片刻之后似乎不滿意似地微微蹙眉,頓了頓,這才將腰間的小囊袋解下,放到婢女手中:“拿去吃著玩吧?!?/br>從張子堯的角度看不清楚那小袋子里裝的什么,只能看見蘇團圓解開看了眼后一臉驚喜,從里頭捏了一顆白色的東西放進嘴里,細細吮吸,眉眼之間全是滿足。“好吃嗎?”婢女唔唔幾聲,又捏一顆,正欲放進口中,剛用牙咬住最外面的一層糖粉,忽聞“我也嘗嘗”,隨即嗅到一陣淡香襲來,還未反應過來發(fā)生了什么,唇上觸碰到一片柔軟,一觸即離后,牙上銜著的零嘴兒也被奪走。小丫頭微微瞪大了眼。心臟都快停止了跳動。而子湖則滿目淡然,將那一枚糖蓮子用舌尖一卷勾入口中,輕輕咀嚼后笑道:“果真是京城最好的干果店,是比尋常的糖蓮子清甜許多?!?/br>此時沒有人搭腔。因為無論是蘇團圓還是張子堯都看傻了眼。張子堯渾渾噩噩地轉身,這次是真的離開了,可惜滿腦子還停留在坐在石椅上稍稍抬起精致的下顎從婢女唇邊奪走零嘴時,兩人挨得極近的一幕。張子堯恍惚地在心里想這只小鳥好像確實沒有之前看著那么精神,也明顯瘦了不少……但是直覺告訴他,他好像抓錯了重點。回去同燭九陰一講,不免又被無情嘲笑一番。雖然張子堯最后也不知道自己到底為何遭到嘲笑。這也讓他郁悶得很。當天夜里又遇見蘇團圓,在上一次遇見她的同一地方。只不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