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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間,燭九陰還是一臉沉醉地靠在那曬太陽……聽見他們走出來的腳步聲也沒動彈,興許是早就聽見了房間里兩人的對話,他甚至沒問他們準備去哪,只是看著太陽懶洋洋道:“如是眾生一一類中,亦各各具十二顛倒……下一句什么來著?”沒人理他。在張子堯他們路過他以后,燭九陰這才自顧自笑了笑,不急不慢地坐起來打了個呵欠,又變回了昨日那樣的小孩。瞳眸也恢復了正常的模樣。他邁開步子跟在張子堯屁股后面,三人一出庭院,便看見昨天在朧真庭院里替他們張羅瓜果美酒那樣身著華麗十二單的女子站在門外,似乎等待已久。“主人恭候多時了?!蹦桥計傻蔚蔚溃缓笙破鹧燮ぷ訏吡搜蹚堊訄蛩麄兛湛杖缫驳氖稚?,又伏下身子,“眾位不如帶上把傘?!?/br>張子堯莫名其妙,抬起頭看了看陽光明媚的天道:“帶傘作甚,沙漠里還會下雨——”“一年總有那么一兩次是會下雨的?!蹦桥友诖捷p笑,“不帶便不帶吧,從這兒到朧真大人的庭院,時間應當剛剛好?!?/br>張子堯云里霧里,完全不知道這女子在說什么,跟著她七拐八拐終于遠遠來到昨日那個庭院,當看見那伸出墻頭的三角梅時,天空不知道什么時候已經(jīng)從方才的晴空萬里變成烏云密布——在張子堯他們踏入庭院的一瞬間,天邊一陣悶雷響起,天上淅淅瀝瀝地下起了雨。“下雨了?!?/br>依舊還是身著白色狩衣,男子端坐于屋檐之下,廊道之上,他看著熱熱鬧鬧一步跳上廊道上躲雨的少年和兩個孩子,唇角含笑道:“小僧托付前去接應的人沒提醒諸位今日要下雨么?”“提醒了,但是又說了什么時間剛剛好,索性作罷?!睆堊訄蚺呐纳砩系乃椋笠荒樕衿娴?,“朧真,你到底是做什么的,不僅能使喚精怪,還能占卜天氣,是看星星還是看風云動向——”有什么好稀奇的,本君閉眼天黑,睜眼天亮——燭九陰用口型對素廉道。我動動筆水淹土埋,山崩地裂,也沒見他多看一眼,你那算什么——素廉冷笑。兩個小鬼擠眉弄眼,張子堯卻是一臉探究看著朧真,當真覺得有些新奇的模樣——“窺視風云氣象,國家運程,并非小僧所能及。”朧真笑容不變,“一切都是方才印你們來的那位長壁大人的功勞啊?!?/br>“長壁大人?”張子堯想了想,然后恍然,“喔,原來她也不是凡人么!”“住在城主或者一國之主的都城里,身著十二單,偶爾是白發(fā)老婦,偶爾是美若天仙的妙齡女子,守護著主人的一方土地,每一年會出現(xiàn)在城主的面前告知其城池的命運,這就是長壁了?!?/br>張子堯一臉長知識。“子堯兄昨晚可還安好?”朧真卻話鋒一變問。張子堯被問得猝不及防,也不知道是想起了什么臉噌地一下變紅了,他連忙擺擺手道:“還成還成……”在他身后兩個小孩均是正襟危坐,一臉眼觀鼻,鼻觀心的嚴肅面癱模樣。“是不好受吧?”朧真理解似的勾勾唇,“眾多附身各有各的不同,反應也有所不同,其中最難熬的,犬神便要算其中之一,就連小僧也曾因年幼之時尚不懂事,錯碰師父嚴空法師的犬神契約紙后遭過很大的罪……”“后來你是怎么解決的?”“有個明明小僧當晚已經(jīng)刻意躲避卻還是要不信邪撞上來的倒霉蛋,”朧真笑得神秘莫測,“便解決了?!?/br>張子堯滿臉放空想了想朧真說的話,然后那張本就有些紅的臉頓時像是煮熟的番茄——“那那那……那個人——”“從此對于鬼神之物敬畏得多,當然也比以前更加厭惡這類實物……還因此染上了怕狗的壞毛病。”張子堯舌頭都打結(jié)了:“這么說來,那你現(xiàn)在是否每月滿月也——”說著忍不住想要去看朧真白色狩衣之下暴露出來的地方,脖子上,手腕上,耳下,有沒有什么可疑的痕跡……可惜沒有。“沒有。后來師父親手替小僧拔穢,并罰小僧在祠堂思過三個月,”朧真露出個很懷念的表情,“師父真是個嚴肅又苛刻的人,但是對于拔穢的手法,他卻做得干凈漂亮?!?/br>張子堯覺得自己捉住了重點,他像是有所期待似的伸長了脖子:“朧真,那你師父有沒有——”“有。”“你知道我想說什么?”“任何人經(jīng)歷過犬神附體的折磨清醒過來后的反應都是一樣的?!?/br>朧真拎起身邊煮開的茶壺,沏了杯茶,放在鼻下聞了聞便又灑出走廊,外頭淅淅瀝瀝的雨聲里沒來由地響起幾聲狗的“胡?!甭暎讨笥窒⑷ァ瓥V真微微一笑——“子堯兄想要小僧替您把穢?!?/br>“可以嗎?”張子堯雙眼放光。“不行?!?/br>“……”張子堯一臉懵逼,反倒是坐在他身后兩個漂亮小孩眉毛同時抖了抖,難以言喻的壓迫感從他們周遭釋放出來——庭院內(nèi)也因此而sao動。但是這都是朧真所察覺的,反倒是坐在他面前的少年似乎對此渾然不覺,他只是一臉失望的模樣看著朧真——“云起與天滄本為敵對國,小僧若冒然幫助你們,傳到了咱家那位的耳朵里呀,估計小僧幾個月都換不來一個清凈?!睎V真用像是同樣什么也沒有察覺的云淡風輕的嗓音道,“更何況,是你們殺了小僧的式神……”他笑容變得清晰了些:“雖然小僧說過已經(jīng)不再追究此事,只是這事讓小僧更找不到理由平白無故地幫助你們了。”“一只狗而已,”燭九陰終于忍無可忍道,“你想要本君再替你弄來一條,少在那磨磨嘰嘰——”“那是犬神。”朧真糾正。“也是一條狗?!睜T九陰一臉不耐煩,“別以為本君不知道你們這玩意怎么回事,不過是用一根繩子吊著rou掛在活著的狗脖子上,等它伸長了脖子去咬那rou時,一刀把它的脖子砍下來——因為這樣無聊的把戲產(chǎn)生的一種妖怪而已,你們真當什么稀奇物種。若是你想要。別說一只,就算是十只八只……”張子堯轉(zhuǎn)過頭瞪著燭九陰,后者聲音戛然而止,停頓了下,硬著脖子道:“看什么看?”張子堯道:“這種殘忍的事怎么能這樣輕而易舉就說出口?”“什么?怎么殘忍?又不是本君發(fā)明的法子,你一臉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