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模樣——整個天庭在圍棋造詣上能超過月老的不超過三個。整個天庭誰人不知燭九陰是個不學(xué)無術(shù)的老地痞流氓……那眼下這是——月老相當(dāng)困惑之中,此時燭九陰還忙著抱怨:“止步不前的意思你懂不?嗯?就像是凝固在了半空,不上不下……想親近吧,本君不好龍陽,總覺得哪里怪怪的;想疏遠(yuǎn)吧,便又有些放心不下;不見他時候便想要想法子逗弄他了,總想著生氣的樣子賊可愛;見了面等他真生氣了,又真的氣人,若不是本君自制力強,大約已經(jīng)掐死他幾百回了——”燭九陰碎碎念著,突然停頓了下,露出個恍然的表情:“老頭,本君這般患得患失,失魂落魄的模樣,莫不是病了?”……什么病?月老一臉茫然抬起頭來,神經(jīng)???還是相思???看著像神經(jīng)病多一些。“盯著一張普普通通的臉便挪不開眼,他掀起眼皮子與本君對視,本君的心里頭就飛進了一群小鳥;但是三天兩頭說不上一句對胃口的話,分分鐘那鳥兒撲騰不了多久又被投了耗子藥似的死在心尖上……”“大人吶,您這是——”還能找到比您更標(biāo)準(zhǔn)的紅鸞心動么!“如今本君的紅線又?jǐn)嗔?,原本紅繩那頭系著的是誰也不曾知曉……咦,好煩,不下了不下了?!睜T九陰蹙眉將眼前的棋盤攪亂,推開棋盤站起來,“你再給本君找找,本君那失散多年的娘子啊……”“大人以前也從未惦記過這事。”“現(xiàn)在惦記了?!睜T九陰站起來伸了個懶腰?!按蠹s是老了吧,以后入土為安,也好有個人每逢清明燒個紙錢……”“還有人能比您禍害萬年長的么?”“人要活得長,又有什么難,”燭九陰聞言無所謂地笑了笑,“生死簿一撕,隨隨便便就是個不老不死的怪物啦?!?/br>“……”燭九陰言罷,嘟囔著“走了走了不然一會兒又被那小蠢貨念亂跑”,卻又不解釋“小蠢貨”是誰,只是自顧自地要走,留下月老一人微微彎腰恭送——什么“生死薄一撕隨隨便便就是個不老不死的怪物”說得才是當(dāng)真隨隨便便,放眼三界,最混蛋的原來不是上天下海都鬧騰了一遍的孫猴子,真正膽大包天那人,感情還沒來得及動手呢!“大人?!?/br>“嗯?”那即將離去之人停下腳步。“人神二界,雖諸多牽連,然為凡人之事,大人還是……”“知道了知道了?!?/br>“為那般稍縱即逝生命引來麻煩,又是一場無妄之災(zāi)?!?/br>“你這老頭。就不能說些好聽的……”燭九陰嘟囔著,似不高興再聽,加快了腳下的步伐,直到那懶懶散散的腳步聲傳遠(yuǎn)了……站在原地的月下老人才直起腰,月老長嘆一口氣。身后的紅娘湊上來,手中執(zhí)著個木牌:“師父師父,巫祖爺爺?shù)呐谱诱抑?,您看看,這人居然還是個凡人呢……”月老瞇起眼,接過牌子看了看。“要給巫祖爺爺重新把紅線給系上不?”紅娘墊著腳問。“……斷自然有其斷的原因,該接上的時候,自然便會自己接上,”月老將手中牌子隨手往身旁木上一掛,“隨緣罷?!?/br>粉色云霧從樹梢飄過,樹上粉色花朵飄散落下,幾乎要將腳下的青石路掩蓋去了……木架上的木牌晃晃悠悠,唯獨兩個孤零零的掛在架子的兩段,木牌上的斷了的紅線隨風(fēng)飄搖——……燭九陰準(zhǔn)備原路從南天門怎么來的怎么滾回去,豈料途經(jīng)凌霄寶殿,一眼便看見天庭正主兒坐在寶殿前臺階上唉聲嘆氣——燭九陰便是這么一路唉聲嘆氣過來的,這會兒見了個也在唉聲嘆氣的,頓時覺得格外親切,腳下一轉(zhuǎn),便蹭到了玉皇大帝旁邊排排坐。“天公老子喲,您這又是怎么啦?”“賤內(nèi)猛如虎,愁啊?!庇竦厶ь^一看來人,頓時頭更疼了,“你這混龍,怎跑上界來了?該不會又去找哪位卿家的麻煩了吧?”“找月老下了盤棋?!?/br>“你找他作甚?”“問問姻緣?!?/br>“活了幾千年才情竇初開么,你這青春期夠長的啊,掐指一算,你這豈不是真的得禍害萬年長?”燭九陰一聽,這話耳熟,哪句老子都是剛聽過啊,索性也不生氣,笑嘻嘻地在那凌霄寶殿前的臺階上坐穩(wěn)了:“實不相瞞,本君便也是剛剛在下面受了個小王八蛋的氣,想揍下不去手,想殺狠不了心——本君何時這般窩囊過,思來想去這般如此怕也就是被月老戲?!?/br>“后來呢?”燭九陰想了想自己拎在手里那根斷了的紅線,停頓了下,臉上的笑意收斂了些;“發(fā)現(xiàn)好像不是這回事?!?/br>“你這樣的人,那些小仙沒吃飽了撐著不會輕易給你許配姻緣的,你可見過誰給斗戰(zhàn)勝佛那潑猴提親么,那不是給自己找事兒么?”玉帝摸摸,“寡人當(dāng)年若是有這般霸氣,如今也是單身貴族,鉆石王老五——”“喲,您單身貴族世界上哪還有七仙女啊?!?/br>“呔,住口,寡人萬萬要不起你這般的駙馬女婿,千萬別惦記寡人的那些個仙女?!?/br>“不惦記不惦記,這換了百年前本君說不定還有點兒興趣,現(xiàn)在吶,嘖嘖——便是恨不得修生養(yǎng)性去當(dāng)了和尚才好?!?/br>“說得好!”玉帝大手一揮,一壺瓊漿玉釀,兩只夜光小杯出現(xiàn)在并肩坐著的兩人中間,拎起酒壺與燭九陰倒?jié)M,舉杯碰碰仰頭豪爽便喝了——美酒穿腸過,話匣子打開了,沒等燭九陰開始抱怨自己多不容易被一只半路殺出來的蠢牛奪去了家庭地位,玉帝先抱怨開了:“這女人吶,就是難纏,一天一鬧,三天一大鬧——好不容易哄了,過兩天突然想起來,便越想越不對,非要覺得自己吃了什么大虧、受了什么蒙蔽一般大作特作一番,扯著你又重復(fù)起了前些日子才說好的話題,而且上次的說法也不管用了。通通便被她打成謊話連篇……”燭九陰喝著酒,聽玉帝訴苦,心想還好咱們那還沒到這般撒潑打滾不講理的程度,雖然是擺著個臭臉吧——總比一哭二鬧三上吊好。"什么事啊,讓娘娘這般一來二去翻不了篇。”“咦呀,還不就為了前些日子突然不知蹤影的九露浣月衣么!”“……”九露浣月衣?這名字聽著有些耳熟哈?舉著酒杯的燭九陰心不在焉地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