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恩不信任地瞅他一眼:“……不?!?/br>“真的?”“嗯?!?/br>“好吧,”陳澤悅笑笑,從內(nèi)袋里摸出一只小小的絲絨抽繩袋,“生日禮物?!?/br>費恩茫然地接過那只繡有玫瑰花樣的袋子:“我沒有過生日。”“誰說送你的生日禮物,”陳澤悅說,“這是我的!我的!”“啊……?”費恩用手指捏了捏,首先就摸到了一個環(huán)狀物。第四十九章“打開看看?!标悵蓯倹_他點點下巴。費恩抽出松緊帶,把袋子里的東西拿了出來:一枚細細的波浪形鉑金素圈,還有一條纖細精致的鉑金鏈子。費恩把那素圈捏起來看,發(fā)現(xiàn)內(nèi)側(cè)刻著陳澤悅的名字。“這是……”陳澤悅從領(lǐng)口里拉出一條一模一樣的鏈子,給他看掛在上面的東西——一個和費恩手里的款式略有不同但明顯是一對的鉑金素圈:“對戒。就當(dāng)訂婚戒指了。送給我當(dāng)生日禮物,我?guī)湍阗I的,怎么樣?”說完又轉(zhuǎn)了轉(zhuǎn),調(diào)整了一個角度給費恩看——內(nèi)側(cè)正是他自己的名字。費恩愣了愣,半晌后揉了揉干澀的眼眶,答道:“我的榮幸?!?/br>“答這么花哨干什么,要說YesIdo啊?!标悵蓯傂ξ€故作嫌棄,“還不快戴上?”費恩把戒指戴上,又笑著抓住陳澤悅素凈的手,在他手背上印下一吻:“好?!?/br>陳澤悅摸了摸他的頭。費恩直起身來,面帶愧疚:“生日快樂!對不起,我不知道今天是你生日。我以為是下個月……”“下個月也是,”陳澤悅說,“不過那是公歷生日,我對外都說的那個,今天是農(nóng)歷生日,我家里人一般在這天給我過生?!?/br>“那今天你家人會過來?”“不會,”陳澤悅摟過他的脖子,在他臉上親了一口后帶著他往外走,“我們兩個過就好了?!?/br>“我們兩個做什么呢?”費恩乖乖地被他攬著走,“我什么都沒準(zhǔn)備……”陳澤悅又偏過頭親了他一下:“哪里需要準(zhǔn)備什么?”……好熱。費恩囁嚅著,不舒服地掙動一下,想要逃離那高熱的來源,卻被抓著腰胯扣了回去,幾乎同時身后那硬挺的物事狠狠杵進了體內(nèi),撞得他登時失掉了僅存的力氣一下子跪了下去,再也無法去抗拒那支配著他身體的人。是時已經(jīng)是仲夏了。身上黏糊糊的,似乎連夜風(fēng)也不再清爽干凈。他幾乎全身都出了一層薄汗,甚至額角還有一滴液體擦過眼尾、沿著鬢角緩緩下滑,然后凝在他的下頜尖,搖晃幾下,被甩出去了。陳澤悅從后面弄著他,因為有意控制著時間,幾乎每一下都擦到最敏感的一點上。費恩身體發(fā)軟,顫抖地伏下身子,把整張臉都埋進柔軟的枕頭里,卻又竭力將臀部抬得更高好去迎合他的動作。陳澤悅在身后笑了一聲,似乎還說了句什么,不過他沒聽清,他能明確感知到的回應(yīng)只有楔進體內(nèi)一次更重一次的力度。肺里的空氣逐漸被耗盡,正當(dāng)他覺得呼吸困難連意識也開始模糊的時候一只手捏住他的下巴,將他的臉抬了起來。費恩被嗆了一下,想把身體蜷縮起來,但也未能如愿。他能感受到自己離高潮越來越近,可這時身后的頂撞突然停了下來,席卷全身的快感也隨之停止。這滋味著實不太好受。費恩嗚咽一聲,想要主動去taonong,卻始終不得章法。他有些急躁了,掙扎著想要起來,陳澤悅卻壓了下來趴在他身上,輕輕地咬著他的耳垂:“喜歡么?”費恩用勉強在沉浮的欲望中掙扎著保持的最后一線清明,艱難地點了點頭。陳澤悅不依不饒,依舊在他耳朵上磨著牙:“喜歡么?你說出來,說出來我才知道?!?/br>“喜、喜歡……”“喜歡什么?喜歡我,還是喜歡和我zuoai?”“兩……兩個都……啊——”陳澤悅的身體貼著他的后背,性器在xue口緩慢地研磨著:“那你相信我么?”費恩說不出話來,只死命點頭,一心想要順從他。“那你為什么還為卓明煙不高興?”陳澤悅一句句逼問著,大有如果聽到的回答不滿意就要抽身離開的意思,“你覺得我會對她動心嗎?”“沒有……”“還撒謊,”陳澤悅在他臀rou上擰了一把,“寶貝兒,不乖啊?!?/br>費恩把頭又埋進了沙發(fā)。陳澤悅粗暴地揪著他的頭發(fā)把人抓了起來,有些兇狠地按在懷里:“費恩,說話。”后者虛弱可憐地搖搖頭。又感覺到陳澤悅卡著他的腰,就著這插入的姿勢坐了起來。費恩本能地感知到了一點什么,慌忙掙扎著想要逃走。不料剛起來一點陳澤悅就放了手,費恩猛然失去支撐,猝不及防地一下子倒了回去,坐下的瞬間直被頂?shù)搅松钐?,叫他仰起了頭,想叫出來,卻什么聲音都發(fā)不出。身體里的yuhuo又被勾起來,陳澤悅卻不再繼續(xù)cao弄他了,只把手摸到他下身,打著圈揉按著會陰處。那酥麻的癢從會陰爬過四肢百骸,費恩無力地抓住陳澤悅的手臂,后者并不理會他,反用搭在胸口的手肘去碾磨他的rutou。“嗚……”費恩不安地扭動一下,又被鉗住了下巴。陳澤悅在他耳邊啞聲道:“跟我說說看,為什么不相信我?”聲音里是極力抑制的性欲。“嗯……”費恩被他摸得潰不成軍,想要逃開,卻除了他懷里別無選擇,只小聲向他求饒。陳澤悅不為所動。他毫無憐憫地、慢條斯理地在費恩體內(nèi)抽動,讓他的快感一點點攀升、積累,但始終達不到高潮:“回答我,寶貝兒?!?/br>他抓住費恩的一只手腕,用拇指摩挲著他手腕內(nèi)側(cè)的一顆淺褐色小痣,又把嘴唇貼上去親吻、舔舐、吮咬,發(fā)出曖昧又色情的黏膩水聲。每一個動作都能勾起他無邊的yuhuo。在這之前費恩從未想過這樣一個地方也能如此敏感的,哪怕只是被吮吻也能讓他身體顫栗,好似下一秒就能達到欲望的頂端。而陳澤悅還在毫不留情地引逗著他。終于費恩被他折磨得臨近崩潰,雙手捂住臉頰:“我愛你……!”陳澤悅扳過他的臉,見指縫中有透明清亮的液體滲出,也不再言語,只把他按在身下狠命cao著。第一次做的時候費恩被陳澤悅捂住嘴時他尚不清楚陳澤悅的喜好,到隨后幾次性事中他就摸清了陳澤悅在床上喜歡的花樣——正入和背入他都喜歡,騎乘也能接受,不太喜歡站著做,但如果把自己壓在墻上會更愿意一些……討厭情人喊外文,喜歡自己在床上喊他的名字,偏愛那種壓抑的卻又抑制不住的低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