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87
給他,“這個,你的生日禮物。本來想你回來就給你的,結(jié)果那天你沒回來,之后一忙就給忘了……”“這是什么?”費恩接過去捏了捏,可惜小絲絨盒子不像袋子那樣可以直接捏出內(nèi)里物體形狀和質(zhì)感,“說起來,我都沒有送你什么禮物……”“別說這些有的沒的了,你就是最好的禮物。”陳澤悅吻了下他的嘴唇,“打開看看?!?/br>“不會又是戒指吧?”“不會,”陳澤悅說,“結(jié)婚戒指要等到結(jié)婚那天才給你。”“我們會結(jié)婚么……”“會,”陳澤悅催促道,“雖然可能不合法……快打開?!?/br>費恩笑了笑,這才打開了手里的小盒子。紅色絲絨布上躺著一枚小小的金幣。上面刻著一個古典樣式的半身側(cè)像,邊緣環(huán)繞有看起來細(xì)細(xì)碎碎的字母。費恩把它拿起來,對著光細(xì)細(xì)地看:“這是……我?”“當(dāng)然是你?!标悵蓯傉f,“我自己雕的,技藝不精,不嫌棄吧?”“你管這樣的叫‘不精’?”費恩笑道,“太謙虛了。”邊上的字母是他的名字、生日和出生地。費恩仔細(xì)地辨認(rèn)著,然后抬頭問他:“怎么不把我的配偶也刻上?”“因為還不合法,”陳澤悅嘴角含笑,“說不好下次就可以刻上了?!?/br>“我相信了哦?!?/br>“嗯,可以期待一下?”第二天新年,陳澤悅戴上了一直掛在脖子上的戒指,握著費恩的手拍了一張照片,然后開始往國內(nèi)外各大社交app上發(fā)。于是兩人的手機和郵箱又炸了一次。“你回蓁姐一條消息吧,”傅雪聲在旁邊偷偷頂了頂陳澤悅的背,“他們打到我這兒來了!”“不,”陳澤悅收起已經(jīng)關(guān)機的手機,“大過年的,我不。”八月,清晨玫瑰色天空在人們頭頂鋪開的時候,費恩再次回到“江南岸”拍攝廣告。他已經(jīng)在著手籌辦自己同名品牌的男裝了?!敖习丁痹囈履L氐暮霞s到期后就沒再續(xù)過,但他偶爾會過來給陳澤悅拍廣告和目錄冊。彼時兩人的關(guān)系已經(jīng)昭告天下,所有人都習(xí)慣了“老板娘”費恩。在陳澤悅公開以后方蓁一度十分為他擔(dān)心,但“江南岸”當(dāng)季成衣銷量不減反增,實力告訴了方蓁何為皇帝不急太監(jiān)急。這天費恩最后一次拍女裝了——他不斷地健身,再往后,他的身材就不再適合了。陳澤悅熱愛深v,這次給費恩安排的衣服也是一條v領(lǐng)的吊帶長裙?;瘖y師把費恩按住就開始給他濃妝艷抹。“真的要化成這樣嗎?”費恩趁化妝師給他抹眼影的時候睜開另一只眼去瞅陳澤悅,“正紅色的口紅……太艷了吧?!?/br>“沒事兒,”陳澤悅笑瞇瞇的,“挺好看的?!?/br>費恩皺著眉:“真的嗎?!?/br>然后眉心被妝師強行按開了。“不公平,”方蓁在一旁碎碎念,“要是我敢這么說你肯定就說我沒品味了?憑什么費恩嫌棄自己就是‘你挺好看的’?!”陳澤悅十分淡定:“那你說他好不好看?”“……”方蓁泄氣,“好看。”這次除了一個長期合作的攝影師外陳澤悅自己也親自上陣。費恩問他為什么,答曰從鏡頭里看你也別有一番風(fēng)味。費恩覺得有點不好意思,但陳澤悅只一句“你不想我給你拍嗎”就讓他放棄了扭捏。這支廣告拍了半天。中午的時候?qū)а萁型?,然后所有人休息領(lǐng)盒飯。費恩沒動,有一眼沒一眼地往正在看照片的陳澤悅身上看。那視線灼熱得讓陳澤悅立馬察覺到;他看著費恩朝他跑過來的時候,就知道這小家伙要搞事情。他隱隱約約能猜到費恩要做什么,于是打定了主意站在原地不動。果然費恩到他面前,飛快地捧起他的臉用力吻了一下——于是陳澤悅左頰留下了一個完整的大紅色唇印,熱烈性感得不行。眾人哄笑起來。另一個攝影師招呼陳澤悅:“小陳總!這邊這邊!”陳澤悅笑了笑,低頭用拇指在臉上抹了一下,而攝影師正好抓拍到他將要眨眼的時候。陳澤悅嘴角現(xiàn)出一點似笑非笑的弧度,眼簾下垂,不知看向哪里,同時手指剛好觸到那唇印的右半邊,擦出一抹艷麗的紅色。看上去像個花花公子,優(yōu)雅、漂亮又浪蕩,略帶野性的荷爾蒙,十足的魅力。幾個膽子大的女孩子開始尖叫起來。陳澤悅要笑不笑地勾了勾唇角,把手抬起來做了一個往下壓的手勢,眾人便安靜下來,偷笑著散開了。“澤悅,”費恩在他身后小聲問,“你生氣了嗎?”“怎么會?”費恩抿了抿唇,正要開口時卻見陳澤悅轉(zhuǎn)過身,捏住他的下巴吻了過來。費恩一下子睜圓了眼睛。旁邊還有這么多人……!費恩被嚇壞了,他忙伸手去推陳澤悅,后者卻沒再給他分神的機會,徑直按住他的后腦——舌尖探進(jìn)口腔肆意掃蕩著,嘴唇也被盡情地蹂躪啃咬。費恩很快就潰不成軍,那伸出去欲想推拒的手也軟綿綿地搭上了陳澤悅的肩膀。周圍一片寂靜。陳澤悅一直吻到費恩難以呼吸時才終于松開,費恩緊緊地攀著他的脖頸,臉埋在肩窩里,渾身上下都寫著羞于見人四個字。“唔,喜歡么?”陳澤悅低聲問,聲音里帶著點兒笑意。他把費恩的臉抬起來,用指腹抹去那些被蹭到嘴唇外的口紅,毫無誠意地道歉,“妝花了,抱歉啊。不過反正也拍完了,沒關(guān)系吧?干脆讓樓姐幫你把妝卸了?!?/br>費恩好一會兒才回過神來,在他肩膀錘了一拳。陳澤悅輕輕松松承下了這已經(jīng)有些重量的一拳,只無所謂地笑笑:“還想要?”“不要了!”費恩氣鼓鼓地,轉(zhuǎn)身就要走,又回頭指了指他的嘴角,“你嘴唇上也沾上口紅了。”“嗯,我知道,待會兒擦掉就是,”陳澤悅沖他揮揮手,“去卸妝吧,準(zhǔn)備吃飯了。”“我肯定要長針眼了?!狈捷柙谒砗笥挠牡馈?/br>“你上次看了也沒長啊?!?/br>“……”方蓁咬著牙,壓低了聲音,“上次我來你那里拿文件,你房間關(guān)著門,我聽到費恩在里面哭……!”“你又沒看到,”陳澤悅當(dāng)然知道她說的什么事,不過費恩被他cao哭是常事,他都不知道是什么時候被隔墻有耳的,“再說,非禮勿視,非禮勿聽這個道理你不知道么?!?/br>“你還有理了!”“是挺有理的,”陳澤悅無恥得十分坦然,“食色,性也?!?/br>方蓁被突然不要臉的大老板驚到,放棄了爭論落荒而逃。費恩決定在來年的春天參加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