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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力。“不行,你動……容森,你動動啊……”葉容森坐直身體,骨節(jié)分明的手掌稍稍托起滑膩的屁股,借由身體下垂的重量,熱烘烘的性器隨之向上頂入,洶涌如潮的快感讓程曦禾陷入頭暈?zāi)垦5幕煦纾∪醯睦碇峭耆挥碱I(lǐng),他情不自禁地想要更多,“好棒,再用力一點……容森的好燙,我還要……”昏暗的房間里回蕩著葉容森性感繾綣的嗓音和程曦禾聲如細絲的呻吟,深陷情欲的二人彼此饑渴得糾纏,仿佛天崩地裂也無法將他們分開。照理說,情事過后的程曦禾應(yīng)該異常疲憊,但后半夜他卻輾轉(zhuǎn)難眠。葉容森以為他是哪里不舒服,擔(dān)心地問道,“怎么了?”“沒什么……”程曦禾往葉容森懷里縮了縮,“就是擔(dān)心云深,不知道他有沒有睡好?!?/br>葉容森將下垂的被子稍稍拉上,然后摟住程曦禾道,“放心,他肯定比你睡得好?!?/br>“云深晚上要醒好幾次呢?!?/br>“云深重要還是我重要?”葉容森輕輕抬起程曦禾的下巴問道。“這有什么可比性,你們對我來說都是最重要的。”葉容森打趣道,“那現(xiàn)在你的大寶貝想睡覺了,你能不能不要關(guān)心你的小寶貝了?”程曦禾笑道,“你怎么總是和云深吃醋?!?/br>“誰讓你整天圍著他轉(zhuǎn)?!比~容森不服氣地哼哼鼻子。“笨蛋。”程曦禾湊上親,親了親葉容森的唇角,“我最愛的人是你啊。”葉容森不得不說,被程曦禾表白的滋味實在太好了,就像是整個人被灌了蜜糖似的,甜得化不開。程曦禾有一種魔力,讓葉容森覺得他說的每一句話都是一個驚喜。第46章番外5紀寒錯過了葉云深的滿月酒,隔天就拎著大包小包登門道歉,身后還跟著一個看起來和程曦禾年紀相仿的Omega。“這是慕珩?!奔o寒撓了撓頭,然后悄悄拉過慕珩的手道,“我們正在交往。”葉容森眼里閃過一絲驚訝,他沒想到這世界還有人能馴服紀寒這樣放蕩不羈的人。慕珩高挺的鼻梁上架著一副黑色眼鏡,模樣看起來溫潤儒雅,渾身散發(fā)著書香氣息,與紀寒截然相反。“你好?!蹦界窦医虡O好,說話時輕聲細語,投射在對方身上的目光既不顯得突兀,也不顯得拘泥,“今天打擾了?!?/br>紀寒和慕珩進門后,程曦禾問道,“你們喝點什么?”“我喝白開水就行了?!奔o寒轉(zhuǎn)頭詢問身邊的慕珩,“小珩你喝什么?”“和你一樣吧?!?/br>程曦禾很快從廚房端了兩杯白開水,然后坐到葉容森身邊。葉容森看向紀寒,饒有興趣地問道,“你們怎么認識的?”“慕珩是我父親的秘書?!?/br>葉容森倒真沒猜到慕珩是這樣的身份,“那就是近水樓臺先得月咯。”慕珩微微一笑,潔白如梨花的面容上嵌著淺淺的酒窩,紀寒則是尷尬地清了清嗓子,不著痕跡地轉(zhuǎn)移話題道,“對了,你兒子呢?”“你來的不是時候,他正在午睡。”葉容森可沒打算把葉云深弄醒,不然程曦禾又得哄半天才能讓他重新入睡。“我來都來了,多少讓我看一眼再走啊。”紀寒咂咂嘴道,“不然我今天買的這些東西多虧?”“誰讓你昨天不來的?”葉容森眸光微轉(zhuǎn),“晚上留下一起吃飯吧,到時候云深也應(yīng)該醒了,他的覺不長的?!?/br>“那就恭敬不如從命啦?!奔o寒想起大學(xué)時代經(jīng)常來葉容森家蹭飯,但畢業(yè)后各奔東西,即便時常保持聯(lián)系,也沒了曾經(jīng)那么緊密的聯(lián)系。四個人就這么坐在客廳喝喝茶,聊聊天。后來紀寒覺得這么聊天顯得有些乏味,便玩起了真心話大冒險的游戲,輪到程曦禾的時候,紀寒搓了措手,兩眼放光,“曦禾,你的初戀是什么時候?”紀寒的問題問得程曦禾有些措手不及,他微微垂眸,像是沉思了一會兒,轉(zhuǎn)而給了一個模棱兩可的答案,“大概六歲?”極寒大吃一驚,“沒看出來你那么早熟?。 ?/br>程曦禾的話讓葉容森的心狠狠一抽,但表面看起來還是平靜如水,似乎完全未被對方的話擾亂心神,甚至還用輕快的語氣問道,“那么早的事情還記得?”“因為是在mama的葬禮上見過,所以才會有印象?!背剃睾炭粗~容森,想從那張平淡的臉上找到些蛛絲馬跡。“之后呢?你們沒見過了?”紀寒的好奇心被勾了起來。“嗯,沒有了?!背剃睾痰恍Γ八麘?yīng)該不記得我了?!?/br>葉容森心想,他確實不記得你了,但你心里卻一直藏著他。紀寒繼續(xù)不死心地追問,“那他和容森,誰比較好一點?”話音剛落,善于察言觀色的慕珩已經(jīng)發(fā)現(xiàn)葉容森的臉色發(fā)生了變化,他想勸阻不識相的紀寒繼續(xù)追根究底,但對方似乎完全沒有發(fā)現(xiàn)葉容森幽黑的雙眸變得深邃。“我跟他只是一面之緣,沒辦法比較吧?!背剃睾桃娂o寒杯子里的水差不多沒了,正好是個結(jié)束話題的好時機,他拿過紀寒的杯子,“我?guī)湍闳ヌ睃c水?!?/br>程曦禾離開后,紀寒不可思議地驚嘆道,“容森,在今天之前,我一直以為你才是曦禾的初戀,真是沒想到啊?!?/br>慕珩沒想到紀寒神經(jīng)大條到這種地步,他將手伸到男人腰后,不輕不重狠狠捏了一把,疼得紀寒兩條劍眉緊皺,夸張地齜起嘴巴,“小珩,你干什么???”“我看到你后面有臟東西,想幫你弄掉。”慕珩面色坦然,絲毫看不出是在撒謊,“不小心弄疼你了?”紀寒扯扯嘴角,“也不是很疼……”不僅紀寒,連葉容森也天真地以為自己是程曦禾的初戀,畢竟他從未想過程曦禾會喜歡上他以外的人。雖說每個人都有過去,但程曦禾曾經(jīng)喜歡的人就像是一個疙瘩,無論葉容森怎樣極力不去在乎,他自始至終就在那里。葉容森會不自覺地想象程曦禾的初戀是個什么樣的男人?他與那個男人比起來到底誰更好一點?那個男人是不是也像他一樣喜歡程曦禾?如果不是他捷足先登,程曦禾會不會已經(jīng)和那個男人在一起了?這些亂七八糟的假設(shè)擾得葉容森心神不寧,整整一個下午他都不停思索著程曦禾是不是對那個男人還有所留戀,他嫁給自己又是不是退而求其次?紀寒和慕珩留在葉家吃完晚餐,又稍微逗弄了會兒睡醒的葉云深,兩人便告辭回家。晚上葉容森躺在床上輾轉(zhuǎn)難眠,好幾次他都想要起身詢問程曦禾,到底喜歡他多些還是那個男人多些?葉容森第一次知道自己是個心胸狹窄的人,他竟然無法容忍程曦禾愛過別人,這就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