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進化的本能。 產(chǎn)生于山底的鬼怪,也可以稱為山鬼,能隨意化作石塊、泥土等看起來沒有生命的東西,但不能離開它產(chǎn)生靈智的山,有不低的智慧,能勉強交流,對扶阿沒有敵意,但有著強烈好奇,纏住扶阿,想讓扶阿留下來陪它玩。 有著自己思維的河水,但性子孤傲偏僻,因為不想動,而蜷縮在上流,導(dǎo)致下流的土地有些干涸,因為扶阿起初沒在意,在它身上取水,發(fā)了怒。 一片熱愛自由,卻含著劇毒的山霧,所過之處,草木凋零,被扶阿躲開了。 等等。 這些形形se色、奇奇怪怪的生命們,構(gòu)成了這片延綿數(shù)千里的神秘大山,除了一些對扶阿有著明確敵意的生靈,很多生靈是自身帶著危險,卻沒有真正爭對誰,比如扶阿遇到了那片神奇的山霧,像這樣的存在,很多時候發(fā)覺了,躲開就行,也虧得扶阿擅長觀察氣息,若是換個看不到氣息的普通人…… 普通人也不會進來! 對于神秘大山內(nèi)部的描寫,李祁極盡所能的描繪出了奇幻、瑰麗的色彩,那些可怕的、可愛的大山生靈,就這樣在李祁的筆下活靈活現(xiàn)起來。 即使常常遇到危險,但這種節(jié)奏并不壓抑黑暗,而是緊張中帶著莫名的期盼,渴望著能再多一點,再多一點的看看這無比神秘的世界。 萬物有靈!這就是李祁這這片大山的定義。 這些生物里有邪惡的、吞噬血rou生長的怪物,有自身毫無惡意,卻懵懂間奪走其他生靈生命的存在,也有明明有著自己靈智,卻數(shù)萬年待在原地不動彈的奇怪存在…… 這些生靈對待扶阿也是各有態(tài)度,有惡意、有好奇、有討厭、有善意…… 等扶阿歷經(jīng)千難萬險,翻越重重山峰,在時間都無法計算的陰暗大山里艱難前行。 終于有一日,在扶阿坐下休息時,真正的月光透過林間一點點的縫隙落在了扶阿手心,扶阿心中一動,隨后起身。 扶阿加快了步伐向前走去,期間再也沒有遇到其他生物。 他越走越快,直到后來直接在林間奔跑起來,透過樹林的月光照耀在扶阿身上,這月光越來越多,越來越亮,樹林也越來越稀疏,清涼的冷風(fēng)從扶阿耳旁拂過,將他的長發(fā)甩在腦后。 終于,在第一束清晨的陽光擠開月亮,囂張地照耀在扶阿睫毛前時,扶阿也跑出來這片延綿不絕的樹林。 映入眼簾的是一片巨大金色的湖泊,湖泊中央有一座島,這座島上有一棵巨大樹,這顆樹比扶阿之前遇到的怪樹更大,也更神圣,毫無妖邪之氣。 這里,這片湖、這個島、這顆樹,就是這座大山的中心。 扶阿的這場大山旅途,從樹始,到樹終。 之后,扶阿…… 扶阿什么啊扶阿,第四冊到此完結(jié)。 李祁放下手中的筆,一位成熟的話本作者要學(xué)會斷更,再說,這本的字?jǐn)?shù)已經(jīng)夠了,停在這里,字?jǐn)?shù)又合適,又能留下一定的懸念,再完美不過。 伸個懶腰,李祁決定先休息兩天,再寫后面的。 第一冊已經(jīng)發(fā)售了近半個月,如今整個京城關(guān)于的討論依然火熱,而且京城女孩子們對的熱情,比之前剛出來時更高,甚至高很多。 李祁日常出門閑逛時,就經(jīng)常聽聞有女孩們公開討論,甚至比起許多男子,她們對于的態(tài)度更堅定和支持。 果然,比起聽到男子的贊美,還是女孩子的喜愛更令人快樂呀。 日常出門在外。 李祁聽到身后年輕女孩,毫不掩飾的對子規(guī)公子的鄙夷,感慨萬千,要是這樣正直的姑娘再多一些,徐子野就算十幾年后坐完大牢出來,也成不了什么氣候,過街老鼠罷了。 在李祁寫完第四冊,邊休息邊做去臨城的準(zhǔn)備時,他也再次收到了鄧文通的信,也幸好他將一些經(jīng)常信件往來的人名,告訴了豐來書肆里負(fù)責(zé)幫忙整理篩選人,不然每天一堆的來信中,他還真不一定收到鄧文通的來信。 這次的信件里,除了對李祁的日常崇拜,鄧文通還說了一件有趣的事。 話說前幾日他們書院再次放月假,鄧文通如同往常一般下山就直奔最近的書肆,然而喜聞樂見的,他又遇到前兩次那個子規(guī)公子的書迷了,就是那個跟他打架,害得一群人受罰的家伙,也是經(jīng)歷過大群架的特大案件,鄧文通終于知道了這家伙的名字,姓趙,名水澤,全名趙水澤。 仇人相見分外眼紅,但鄧文通奇怪的是,這家伙居然就瞪了他好幾眼,就一副匆忙要走的樣子,關(guān)鍵是還透露出幾分不好意思。 鄧文通自然對自己的仇家這幅做派十分好奇了,仔細(xì)一瞧,這家伙袖子里似乎藏著什么,從衣袖抵住的形狀來看,似乎是一本書,想想這家書肆背地里偷偷賣的一些見不得光的書籍,再配合著這家伙偷偷摸摸躲著他的模樣,鄧文通瞬間以為自己尋找到了真相。 “趙兄??!我們可是好久沒見了,怎么見著兄弟也不打聲招呼呢?!?/br> 邊說著,邊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連忙拽住趙水水的袖子,順勢往上一撩! 空氣仿佛寂靜了下來,兩人一時間都愣住了。 與鄧文通忍不住的上揚的嘴角相反,趙水水憋紅了臉,明顯尷尬又生氣。 “趙兄這是買的知言先生新出的?我怎么記得趙兄之前還對知言先生的話本很是不屑呢,難道……是小弟記錯了?” 雖然與鄧文通想象的有點差距,但同樣讓他逮住了笑話這家伙的地方。 趙水澤趕忙拉下袖子,空著的一只手指著鄧文通,“你……你這莽夫!有辱斯文!” 說完又深吸一口氣,“我只是想看看這知言新出的話本,寫了些什么東西罷了,雖然想想也知道是寫臟人眼的字,但終究也需要我?guī)痛蠹以囋嚩?,哼,你個莽夫,我不屑與你為伍。” 鄧文通張嘴,正想嘲諷回去,就被從里邊走出的一人喊聲打斷。 “趙兄,你上次給我推薦的當(dāng)真精彩,不愧是全京城和趙兄你都喜歡的話本,這次聽聞知言先生有出新書,我立馬就過來買了,誰知碰巧還能遇到趙兄?!?/br> 那人明顯是趙水澤的同窗好友,上來就跟趙水水來了個擁抱。 趙水澤張張嘴,一時手中一抖,看著鄧文通戲謔的神情,本有所緩和的紅臉,又紅了起來。 而他本藏在衣袖中的話本,自然就被那位好友看見了。 “咦,趙兄,你手中怎么也拿了本?也是剛買的?早說嘛,我們就可以一起來了,不過現(xiàn)在也不晚,正好遇到了……” 后面的話鄧文通就沒有再聽,但這事確實讓他高興了好半天,甚至還在給知言先生的信中寫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