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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我年幼不懂,而是夫人你選擇閉著眼睛,看不到,就以為天下女孩子都該是溫柔和順、不出家門一步的樣?!崩钇罾淅涞馈?/br> “你……” 之后不再看這婦人難看的臉色,直接轉(zhuǎn)過了身,換了旁邊的桌子坐。 之后的婚禮很順利的進(jìn)行了,新娘子也如同李祁想象中的那般,是個看起來就很大氣爽利的姑娘,禮成后也沒如同尋常那般直接進(jìn)房間等候,而是跟著王和裕向大家敬起酒來。 “思采,這是我之前跟你說過的李家兄弟,李祁?!?/br> 伍思采沖著李祁打了聲招呼,手中酒杯直接一飲而盡,看的李祁眼皮一跳,“嫂嫂你還是少喝點,可別到時候醉了,那王大哥估計得哭了。” 王和裕大笑起來,“祁小子你擔(dān)心你嫂嫂喝醉,還不如當(dāng)心你大哥我喝醉呢,你嫂嫂的酒量,十個我也比不上?!?/br> 王和裕說完就被身旁的伍思采一瞪,瞬間收起了大笑,看的李祁覺得甚是有趣。 “咳,大哥我還要去別桌,就先別過了。” “好。”見兩人拉著手的身影走開,李祁舉著酒杯遙遙一敬,一口喝下。 婚到一平慰向平,況兼佳偶自天成,迎親吉日祈招我,共飲醇醪酒百罌。 一場婚宴后,天色還亮,明明只喝了兩小杯,這古代的度數(shù)也不高,但大概是這輩子沒怎么喝過,李祁依然覺得有些微醺。 叫來停在一旁的馬車,就準(zhǔn)備回家。 行走在馬道上,隔著街,李祁都能聽到另一邊的叫賣聲,熱熱鬧鬧匯在一起。 “停車!” “大少爺?” “你先回去吧,這里離我們府不遠(yuǎn),一回我跟馬涂自行回來便是?!?/br> “是?!?/br> 李祁下了車,帶著馬涂往一旁的街道走。 “少爺,你剛不是說有點頭暈嗎?不該先回去休息?”馬涂對自家少爺?shù)男袨槭忠苫蟆?/br> “不暈了,不回了,先到處轉(zhuǎn)轉(zhuǎn),再去找家茶館、酒類坐坐,聽聽說書人講故事?!?/br> 馬涂輕輕‘哦’了一聲,表示理解,“少爺明明就是想聽別人講你的故事吧。” 李祁笑而不語,帶著馬涂,兩人在街上轉(zhuǎn)了一番,就去了一家尋常的茶館。 點了個屏風(fēng)隔間,再來點點心、茶水,吃完酒席沒多久的李祁,感覺自己又可以繼續(xù)了。 而不出李祁所料,樓里的說書人也正講著的,就是。 這茶樓不在京城最繁華的街道,也不是什么大地方,這說書人更是沒什么名氣,但意外的,講的還不錯。 估計這說書的男子也是每月瞅著時間去買,如今第七冊剛出來,他就已經(jīng)在這里講上了。 李祁在第五冊結(jié)尾寫到,扶阿與邪修兩人雙雙重傷掉入海中。 第六冊開始,李祁是從扶阿的角度開始寫,海洋對于如今的扶阿來講并沒有什么威脅力,扶阿的功法本身就有萬邪不沾的能力,碰到海水,竟也能在其中自由呼吸。 因而等扶阿從昏迷中醒來,他已經(jīng)沉到了深海之中。 巨大的壓力以及永恒不變死寂,讓深??雌饋砩衩赜挚膳隆?/br> 李祁在寫這一段的時候參考了不少他前世記憶中的深海,因為有記憶的參照,寫的格外細(xì)致,或許幾百年后,這個世界的人類已經(jīng)能夠潛入海底,再對照著李祁的中的描述,就能發(fā)現(xiàn),兩者間竟然驚人的相似。 說不定還能在未來的交流網(wǎng)絡(luò)里引起轟動。 震驚??!古代的名話本作者竟是穿越者? 數(shù)百年前的竟早已揭露世界真相? 想到這里,李祁就被自己腦洞逗笑了,然而他萬萬沒想的是,幾百年后,他的這些偶然的腦洞,會成為現(xiàn)實。 暫且不提日后人們真正探入深海后的發(fā)現(xiàn),第六冊這前面部分的描述,已然引起了大殷讀者們的好奇。 這是在出個海都危險萬分的古代啊,更何況是那神秘的海洋深處?。?! 的每一冊都會給人們帶來不同震撼和感受,因為不同,所以這種震撼,連習(xí)慣都沒法習(xí)慣,每每讀著新的,總會感慨知言先生的可怕。 當(dāng)然李祁不可能寫一個深海場景就寫滿整整一冊,雖然他能做到,但那就太無趣了。 后面的故事里,扶阿意外找到了沉迷于海底的上古遺跡。 什么海底石刻、上古文明、殘破的建筑……應(yīng)有盡有。 同樣,危機(jī)也一直伴隨著扶阿的前行,從扶阿進(jìn)去遺跡起,就一直有著一道神秘的目光注視著他。 隨著扶阿的探索,他也漸漸摸索出了這個海底遺跡的來源。 應(yīng)該是與先前的界樹同一時代的城市,并且這個城市里,凡人與修士同存,衍生出了一種獨特的修士文明,那種即使上百萬年都無法洗刷的恢宏氣勢,是如今所有城池加起來,都無法觸及的。 無處不在的殘留,都昭示著這個沉沒海底的文明,曾經(jīng)是何等的強(qiáng)大,那些如今難得的修行氣息,在海底遺跡中隨處可見。 小到鍋碗瓢盆,大到建筑城墻,盡是都銘刻著復(fù)雜的圖紋,似乎是些什么陣法,這也是這些東西,在海底沉睡上百萬年,依然存在的原因。 扶阿卻認(rèn)不到,也辨識不出這些陣法的作用,卻憑借自己如今逐漸強(qiáng)大起來的記憶,強(qiáng)行記住了不少完整的圖紋。 不管如何,記住再說,萬一以后能用到呢。 而其他的東西,這遺跡存在的時間太長了,除了那些還散著微光的圖紋陣法,其余有用的……值錢的……早已不再。 至于一直注視著自己的視線,反正也沒什么敵意,就隨他去吧。 根據(jù)扶阿長期野外經(jīng)歷,大約是個意外得了這遺跡好處的海底修行者。 隔著老遠(yuǎn)都能聞到它身上的海腥味。 事實上扶阿也沒有猜錯,這是一只巨大的鯨魚,從遺跡中踏入修行之路,對扶阿的闖入并不意外,畢竟這是海底,隨時有其他生物進(jìn)來。 若是扶阿轉(zhuǎn)一圈就走,彼此之間自然相安無事。 可是事情總是不隨人愿。 就在扶阿要離開海底遺跡時,再次遇到了那個邪修。 仇人相見分外眼紅。 扶阿顧及著一直注視著他的海中修行者,這是它的主場,若是惹惱了,怕是今天就離不開了。 而邪修并沒有扶阿這般的感知力,自然不知道這里還有個主場生物,見到這遺跡時,就已經(jīng)在心中把它化為了自己的東西。 如今再碰到同樣進(jìn)去遺跡的扶阿,貪婪與舊恨加在一起,更是毫不留手! 當(dāng)然,結(jié)局自然是好的,扶阿連著大鯨魚一起,這一次終于徹底解決掉了邪修。 并且兩人交換了修行經(jīng)歷后,大鯨魚還告訴了扶阿這一片海域的情況,但這并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