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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丟人了! 沒那實(shí)力還逞強(qiáng)! “馬涂!” “少爺?” “從明天起,我們?nèi)ュ憻捝眢w吧,我要把我的八塊腹肌練回來!” “?” 接下來幾天,李祁就是告訴自家老爹他想練練武藝,李文彥請來了一個因傷退伍的劉師傅,順帶還將李元思也帶上習(xí)武之路。 這幾天李元思看到李祁都是一副不爽的模樣。 有專門人帶著,確實(shí)比李祁自己摸索來的好,前世李祁都是成年后去的健身房,哪里知道小孩子應(yīng)該怎么練?什么程度合適? 要知道鍛煉過度的話,完全是會影響發(fā)育的。 因為李祁天天腰酸腿疼之中,十五那晚的后續(xù),包括去領(lǐng)賞之類的,也是陳靜萱去的。 也因為這個,讓后來的李祁后悔不已,若是當(dāng)時他挺著酸軟的全身,跟著陳jiejie去了,陳jiejie也不會被一個大尾巴狼叼走了,可惜世事無常,此時的李祁還痛苦的趴在床上,思索著第九冊的內(nèi)容。 等李祁身體適應(yīng)了訓(xùn)練的強(qiáng)度,他的第八冊已經(jīng)要開始發(fā)售了。 這也讓李祁今年第一次踏入了豐來書肆。 “所以說,當(dāng)天的那個小孩子,是一個戲班班主的孩子,他們剛來京城不久,就在逛燈會的時候,一個不留神,孩子就被人偷了?!?/br> “對,而且,那個拐子叫李三鋼,確實(shí)是個慣犯,就官府那邊問出來的,經(jīng)他手抱走的孩子,就有十來個?!?/br> 李祁皺著眉頭,眼中滿是厭惡,“這種人……還真是該死,那些孩子找的回來嗎?” “怎么找的回來?他也不過是個專門下手的,中間轉(zhuǎn)交售賣的,另有他人,官府那邊找上這李三鋼說的聯(lián)絡(luò)地點(diǎn),他的同伙早就跑了,這些拐子,個個都是屬耗子的!” 李祁心中難受,京城管的嚴(yán),街上有些不正常的小孩都會被盤問,可是其他地方呢? 長得好的,就賣了,若是能有人家接手,這都算是走大運(yùn)的,多少留條命在,身體也健全,還有些就是買到些煙花柳巷,一生不由人,等個二十歲就身體破爛后,殘喘等死。 長個不好的,更是直接打斷手腳,拔了舌頭,扔街上乞討。 至于找回來?基本不可能。 “小公子,我們已經(jīng)盡力了,你又何必如此自責(zé)?” “陳jiejie,我只是有些難受,明知惡人還好好的活著,自己卻無能為力?!?/br> “至少我們幫助了自己看到的,不是嗎?如果不是你,還會再多一個可憐人?!?/br> “或許吧?!崩钇顭o奈苦笑。 “你就沒想其他的?”陳靜萱話題一轉(zhuǎn),語氣輕松了些許。 “什么其他的?” 陳靜萱扶了扶額頭,“有時候覺得小公子你就是個人精,全然不想你同齡的小子,怎么這個時候又傻了?” 李祁…… 委屈…… “好端端的,為什么又罵我傻?” 陳靜萱嘆了口氣,“方才你一來,我不是就說過嗎,我們幫的那個小孩子,她爹是剛進(jìn)京的戲班班主,連個住的地方都沒有找合適?!?/br> 李祁瞪大了眼,“陳jiejie你是說,我可以……” “放心,我先前已經(jīng)跟那戲班班主溝通過了,我以豐來書肆的名義買下他們戲班,之后一應(yīng)諸事,聽我們豐來書肆做主,包括你想要的改話劇,但相應(yīng)的,我們要安排他們的住處,在戲班沒有盈利的時候,也要保證他們的衣食住行。” 陳靜萱微微一笑,看著李祁,“你和表弟,不是一直想弄你們的那什么話劇嗎?” 李祁本來激動的心情,漸漸平息下去,但依然高興,他雖知道既然陳靜萱這么安排,肯定各方面都考慮好了,但還是問了句資金夠不夠。 “夠了,如果是買那種成熟的戲班子,可能還會有所欠缺,但他們這種剛進(jìn)京,沒名氣,又沒多少人的戲班,養(yǎng)他們這點(diǎn)錢還是夠的。” 李祁低下頭,突然不知該說些什么。 只是片刻后,才又抬起頭,“陳jiejie,謝謝你?!?/br> 陳靜萱愛財,他和秦祿明都是知道的,豐來書肆的賬戶上每一筆錢財,陳靜萱都要算的精細(xì),每一文都要扳成兩文去用,可是就是這樣的一個陳jiejie,愿意為他與秦祿明期望的話劇而花錢,哪怕這是一個明眼人一看就知道的花錢無底洞,甚至不知究竟會不會有回報。 這樣的情誼,到最后,李祁只有滿心的感謝。 見李祁滿臉認(rèn)真地說著謝謝,陳靜萱反倒有些不自在起來,略微偏過頭地故作嚴(yán)肅,“反正錢我是給了,有沒有成效,就看你們了?!?/br> “好?!?/br> 這邊李祁才從陳靜萱處得知他心心念念的話劇,終于有了個苗頭。 而另外一邊,卻是滿心憂慮。 “當(dāng)家的,你說,豐來書肆那邊到底靠不靠譜?。克麄冋f的什么話劇,我們以前可是聽都沒聽說過啊,雖說他們的那位年輕女掌柜救了咱們娃,但……這以后可是身家性命都托付給他們了。” 方建本吧嗒吧嗒的抽著煙袋,也是心中忐忑,但聽到自家媳婦這么說,卻是有些生氣了。 “你胡說些什么???這么多年,我們就好兒這一個丫頭,要不是你看個什么銀鐲子,好兒會被人抱走嗎?幸好遇到了恩人,要不然我跟你沒完!!” 大概是又覺得自己語氣重了些,方建本有緩下聲來。 “咱們年前就來了京城,想趁著過年攢點(diǎn)錢,可是你看看,錢沒攢到,反倒是以前的積蓄都花了不少,這京城處處都要銀子,在菜市口隨便唱兩句,都要銀子到處打點(diǎn),就差連住的地兒都沒了,如今恩人愿意接受我們戲班,不管怎么說,至少住的吃的有了保障,不管那邊說的什么話劇如何,咱們就當(dāng)是陪太子讀書,賺個吆喝。” “你說你不感謝人家就罷了,還在這說些什么風(fēng)涼話,要是讓外面?zhèn)鞒鋈チ?,不得說我們方家班是忘恩負(fù)義的白眼狼嗎?” “而且,那豐來書肆別看這好像沒什么名頭,其實(shí)知言先生就是他們家的,先前你不是還說好看嗎?我給你說,這和,都是知言先生的,都是豐來書肆的。” 方夫人頓時一驚,“這是真的!?知言先生居然是豐來書肆的人!?” “我騙你不成,當(dāng)然是真的,而且,那個恩人,跟我們透露,要我們改的話劇,極有可能就是,不管怎么說,這名頭在那了,反正再不濟(jì),豐來書肆也是包吃住的?!?/br> “這……這……居然是知言先生的書肆,我的大地之神啊,好兒還真是咱們小福星,你看看,被人抱著溜達(dá)了一圈,就給咱們帶來了福運(yùn)啊?!?/br> 方建本本來好好好的抽著煙,一聽自己老婆子這話,瞬間火就起來了。 “你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