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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弊T思明嘆了口氣,“段大郎是你的上級,你更加不應該與他發(fā)生關系。雖然他是我的朋友,但我也欣賞你的才華,不愿意你被流言蜚語給葬送了前程?!?/br>顧元緯看著滔滔江水,狠狠地深呼吸,聽著翻滾的濤聲,平復自己的心緒。盡管他的心像奔騰的江水,他也要將他壓平,變成和緩溫順的泉水。睜開眼,他轉頭面向譚思明,“謝謝你的當頭棒喝。哎。這種事情,對于地位低下的人來說,總是更加吃虧?!?/br>“本來就是啊。段穹宇跟你胡鬧,照樣可以娶妻生子。你敢嗎?”“憑什么?!”顧元緯吼完,就焉了。別說古代,就是現(xiàn)代,有錢有地位的,也是占絕對優(yōu)勢,除了他愛你。可是段穹宇愛他嗎?顧元緯自己都臆想天開。“他憑什么,你不是很清楚嘛。你有龍陽之好,就找一個地位不如你的。聽說你是顧家三代單傳的獨子,那你更加不能任性了?!?/br>顧元緯懨懨地點點頭。聽到譚思明的話,他才想到自己有很久沒有想女人了。一是忙和累,二是這里美人少,可是有沒有段穹宇的因素呢?顧元緯搖搖頭,拒絕去想。已經(jīng)把路走彎了,但幸好發(fā)現(xiàn)得還不晚,他就重新走直。左擁右抱環(huán)肥燕瘦各式美人,才應該是他的夢想。段穹宇醒來后,看到自己身上的紗布和被剪爛的衣衫,猜想著是誰這么好心??吹轿堇飱^筆疾書的譚思明,段穹宇就問是不是他。“是啊,你簡直重死了。說吧,怎么感謝我?”譚思明用筆頭抵著下巴,調(diào)侃道。揉揉眼睛,段穹宇爬起來伸個懶腰,“等你什么時候受傷了,我?guī)湍惆貋?,不就成了?!?/br>“呵,你這是在咒我受傷?”“聰明?!倍务酚畲騻€響指,笑道。譚思明用筆指著段穹宇,恨聲道:“我要把你的丑事都發(fā)表到報紙上去?!?/br>“哎呀,好怕呀!”段穹宇縮著脖子說完,又站直身體,給他一個白眼,“你是不是忘了是誰辦起的了?你只是幫我管,而已?!?/br>譚思明無可奈何地扭過身不理他。沒人陪唱戲,段穹宇也失去了興趣,換好衣服,準備出門。出門前,他向譚思明道了聲謝。看著段穹宇瀟灑地出了門,譚思明才長嘆了一口氣。段穹宇找到白行坤,“怎么樣,泰寧當族長的事情,你們商量出辦法來了嗎?”“方法很簡單,讓他下油鍋?!?/br>段穹宇瞠目結舌,但是他并沒有立刻發(fā)問,而是靜靜地等待著白行坤的解釋。本來等著聽段穹宇乖乖求教的,可是只看到他緊閉的嘴,白行坤無趣地搖搖扇子,“你沒有以前勤奮好學了。”段穹宇眼睛轉了一下,還是不說話。白行坤“啪”地合上扇子,解釋道:“我看過一本雜書,上面記載著一個神奇的把戲——下油鍋。在鍋里倒入大量的醋,上面倒上一層少量的油,燒開之后,看起來很嚇人,但是將手伸進去,馬上拿出來,卻不會有事?!?/br>段穹宇嚴重懷疑這本書的真實性,“萬一出事怎么辦?”“放心吧,我當時看到的時候,就很好奇。讓廚子當場試驗,他的手完好無事?!卑仔欣ぁ芭尽钡卮蜷_扇子,輕輕扇著風。一拱手,段穹宇告辭。找到顧元緯,他詢問了此事。顧元緯見到段穹宇,心潮又有起伏,但很快被他壓了下去。對于詢問,他輕輕解釋道:“下油鍋的事情啊,確實是這么回事。因為醋的沸點很低,只有幾十度好像,醋沸騰的時候,油并沒有沸騰。而人的皮膚,是完全能夠承受那個溫度的。你放心吧?!?/br>段穹宇陳懇地道謝,然后離開。這個方法已經(jīng)被他們送上山了,段穹宇也核實了,確實沒有危險性,就安心地等待結果。可這泰寧卻讓人捎信下山,他不愿干這騙人的事,來得到族長之位。段穹宇也是服了這個直腸子的漢子。讓白行坤寫一封信,白行坤卻讓他自己寫。反復思索,段穹宇說:“應該從他家人方面勸吧?!?/br>“你不是很明白嗎?”段穹宇得到肯定,很高興,去筆筒里抽毛筆,左手卻把旁邊的卷軸打到了。卷軸沒有系上綢帶,在地上滾了開來。看到卷軸上的畫,白行坤立刻要拾,被段穹宇推開。收拾好畫,段穹宇將它卷好,才冷眼看著他,“好你個白行坤,竟然私畫我meimei的肖像?!?/br>白行坤糯糯不能言,尷尬得手都不知道往哪里放。“沒收。在你們的事沒定之前,不許畫?!?/br>白行坤連連應承,無奈地看著段穹宇拿著畫走了。收到段穹宇的信,想想自己為了家人,確實做了傷害族人利益的事情,如果別人當族長,他們一家在苗寨可能很難生存下去,泰寧只好玩一場把戲。第45章晚會泰寧的這番表演,直接讓他在族人面前的地位大大提高。為了讓他的族長之位更加穩(wěn)妥,段穹宇和白行坤兩人偷偷潛入了苗寨的神廟。神廟與苗寨有著同樣的建筑風格,但是卻透露著一股危險詭異的氣氛。他們被小童帶入,看到兩旁架子上有著不少的籠子、罐子。有簡陋的竹籠,還有著瓷罐,直覺告訴段穹宇,這里面的東西很危險。“小廟祝,這里面都是什么?。俊倍务酚钪钢粋€籠子問道。剛說完,他就聽到了那個籠子里傳來的悉悉索索的聲音。“蠱蟲啊?!毙⊥谀莻€籠子上親昵地拍拍,聲音就消失了。答案讓兩人都忍不住屏住了呼吸。沒想到傳言竟然是真的,苗人確實會飼養(yǎng)蠱蟲。難怪這里面一股濃郁得化不開的藥味。“你們都會養(yǎng)蠱嗎?”白行坤微笑著問道。“是啊。不過我現(xiàn)在只能養(yǎng)低級蠱蟲?!毙⊥街欤瑔蕷獾?。進了內(nèi)室,在一個蓮花潭中間,他們見到了廟祝。她是一個雞皮鶴發(fā)的老嫗,盤膝坐在蒲團上。她的身旁有一個蓮花香爐,里面正焚著香。一走進這個蓮花譚,蓮花散發(fā)的淡淡香氣,就減弱了外面的藥香,令人神清氣爽了些。通過水上走廊,他們來到了水潭中央的亭子。檀香混合著蓮香,處在這碧波蓮池中央,兩人都快忘記了,這里是正在遭受災難的黔州。“這里可真是世外桃源?!卑仔欣じ袊@道,向廟祝行了一禮。廟祝回了他們一禮,滿是褶皺的臉上露出了淡淡的微笑,“我們先人有智慧啊,找了這么個地方修廟。不知兩位貴客到我這蓬門陋戶,有何見教?”白行坤又低頭致敬,“晚輩到黔州已有兩月,只是一直瑣事纏身,以至于現(xiàn)在才來拜訪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