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護(hù)你的,你還是別學(xué)了,磨壞了手,我會心疼的?!?/br>“白行坤都要學(xué),我為什么不可以學(xué)?”顧元緯不依,望著段穹宇堅持道,“手磨破了,會好。等以后長了繭子,就不會再疼了。”見段穹宇遲遲不答應(yīng),顧元緯甩開他的手,“是不是我的手起了繭子,你就不喜歡我了?你是不是把我當(dāng)男寵?”見他氣鼓鼓的樣子,段穹宇很無辜,“我哪會?再說,男寵有你這么老的嗎?”顧元緯撓他咯吱窩,讓段穹宇笑個不停,“我老嗎?老嗎?老嗎?”“不老,不老?!倍务酚钚α艘粫阶×怂麚v亂的手,“我教你,還不成嗎?但是,你可不許說苦,堅持不了,我可是要懲罰的哦?!?/br>段穹宇捏了一下他的耳朵尖,暗示意味很濃。顧元緯耳朵一下子就紅了,瞪了他一眼。段穹宇為他削了一柄木劍?;貋砜吹街裎萆系呐曝疑峡湛帐幨幍模@才想起,還沒有為竹屋題名。“你覺得叫什么名好?”段穹宇拉著顧元緯的手,指著匾閣問道。“交心崖”、“勾心崖”、“心愛居”……段穹宇自己也不斷想著名字。顧元緯覺得太直白了,最后決定叫這崖“籮崖”,竹屋叫“籮崖居”。段穹宇將匾閣取了下來,提起劍,刷刷刷,就將“籮崖居”三個字刻了上去,龍飛鳳舞。顧元緯又看呆了,這力道掌控之精準(zhǔn),也是厲害。這副崇拜的樣子,看得段穹宇心顫不已,忍不住在他唇上偷了個吻。掛好匾閣,段穹宇正是教顧元緯練劍。手握住顧元緯的手,從最基礎(chǔ)的動作教起?!霸俣紫乱稽c”、“手臂打直”、“弓步要正”、“堅持”、“再堅持一會兒”……不得不說,段穹宇確實是一個嚴(yán)格的老師,比顧元緯遇到的所有體育老師更嚴(yán)格。更過分的是,他為他矯正動作的時候,還時不時吃個豆腐。顧元緯哪里受得了他的挑逗,有時候直接跪了。段穹宇那個家伙還要罰。“不專心”、“心猿意馬”、“不老實”、“專心訓(xùn)練才能出成績不知道嗎?”……顧元緯在心里腹誹了一百遍啊一百遍。汗一滴一滴地從顧元緯的臉上滑落,練武很辛苦,他知道,但是他會堅持下去,說不定以后能夠搶到床上的主動權(quán)。顧元緯在心里為自己找著堅持的理由。段穹宇說了聲“好,休息”,顧元緯立刻想要癱坐在地上,被段穹宇橫了一眼,立馬開始走動。顧元緯休息,段穹宇接著練劍。那一抬臂膀,一踢長腿,是那么的有力和威猛,顧元緯又開始想,自己的愿望好像有點不切實際。段穹宇沒有教太多動作給顧元緯,后面只是讓他自己練,有錯才糾正。段穹宇也在一邊練,起著良好帶頭作用。段穹宇練了劍,又從屋里拿出長|槍來練。槍頭上的那一抹紅纓,在他的揮舞下,成了一抹紅色的虛影。在平地上練習(xí)之后,段穹宇還騎著疾風(fēng),在馬上練配合。顧元緯已經(jīng)被段穹宇答應(yīng)可以休息了,所以他在一邊欣賞著,在心里為他可惜——可惜這是太平盛世,沒有仗可打。第69章小別段穹宇一直練到太陽正當(dāng)空時,才停下來。顧元緯現(xiàn)在心底那點愿望,已經(jīng)徹底煙消云散,并且做好了一輩子被壓的思想。轉(zhuǎn)了幾圈,休息了一會兒,段穹宇拉著顧元進(jìn)了一樓的一間屋子。原來里面是一間浴室,很大很寬,上面也是一根粗大的竹管,與廚房里的一致,可以放水出來。“有浴室,你昨晚怎么還帶我跑那么遠(yuǎn)的地方洗???”“沒燈?!?/br>“那你早晨怎么也去哪里?。俊?/br>“那里水多?!?/br>“我們現(xiàn)在也去那里洗吧。”顧元緯也覺得那里水多,而這里只有一個出水口,不太方便。“你不是不喜歡露天裸|露嗎?”顧元緯心道原來是為了我,有些感動。“那里也不方便?!?/br>“怎么不方便?”顧元緯問。段穹宇沒有回答,只是給了他一個“你懂”的表情。他納悶自己怎么就懂了。但很快他就明白了。看到段穹宇脫衣服,顧元緯本來準(zhǔn)備離開,但被拉住了手腕。段穹宇咬著他的耳朵道:“一起洗。”“可是只有一個出水口。”“夠了?!倍务酚顚⑺氖址诺阶约旱难澭鼛?,“來,為郎君更衣?!?/br>摸著他結(jié)實緊致的肌rou,顧元緯有些心猿意馬,他幫段穹宇將褲子拉下去,看著那丑陋的褻褲,覺得有些礙眼,因為他掩蓋它優(yōu)美的肌rou線條。他那有力的翹臀,應(yīng)該被最好的內(nèi)褲包裹才對。幫段穹宇脫完之后,顧元緯自己也有點意思,不打算出去了。“幫自己也脫了吧。”段穹宇誘惑道。他想要看他自己剝光自己,露出瀲滟的春光。顧元緯本來覺得沒什么,可是對著段穹宇虎視眈眈的眼神,開始猶豫。段穹宇可沒放過他,直接將他推到了出水口下面,讓他濕了個透。這下不脫也沒辦法了。可是古代的衣服不是那么容易脫的,何況還是濕了貼在一起的。而段穹宇已經(jīng)開始上下其手。隔著衣服,顧元緯覺得自己好像更敏感了。隨著喘息,段穹宇也很快發(fā)覺了,最后不讓他脫了。水是涼的,但是顧元緯卻覺得完全消解不了身上的灼熱。他就像一個溺水的人,在浪中翻騰,掙扎。段穹宇將他按在光滑的竹榻上,沖鋒著。汗水混合著涼水,流過段穹宇的身體,滑落到他的身上,最后滑下他的身體,從竹板的縫隙中流出。竹榻并不大,沒辦法肆意地翻滾,段穹宇將他禁錮在懷里,他卻做著艱難的動作,腿徘徊在抽筋的邊緣。一浪又一浪,兩人終于爬上岸之后,都長長舒了一口氣。這是愛的釋放和升華,顧元緯只想說累,累得一根手指都不想動。“沒事,你不用動,我動就好了?!倍务酚罱釉?,原來他已經(jīng)把話吐出來了。“你還有力氣?。俊鳖櫾曮@詫。這人練了那么久的武藝,現(xiàn)在精力還這么旺盛,難道吃了十全大補丸?“敢懷疑你郎君的能力?該罰?!?/br>段穹宇捏著他的鼻子,讓他憋得難受。松開他的鼻子,段穹宇又堵住他的嘴巴,感受他口中的甜蜜。很快,顧元緯就受到了懲罰。他只能簽下了不平等條約,一邊呻|吟,一邊喊著“段郎——段郎——”兩次過后,顧元緯已經(jīng)軟成了一灘泥,運動量嚴(yán)重超標(biāo)。幸好十天一輪回,不然他肯定需要補腎。吃過午飯,他們一起挖蚯蚓、一起找竹竿,一起去水池邊釣魚。顧元緯看著自己水桶里只有水,而段穹宇的水桶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