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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對段落的房間喊:“哎呀這都快二十分鐘了啊,先生你疼不疼?要不要站起來休息一下,什么,段落不跟你回家就不起來嗎,小段啊,你聽到?jīng)]有——”話還沒說話,房門突然被人打開了。里面的人走路速度很急,板著臉,沖到齊沐陽面前,沉默了一下,過了一會兒說:“起來?!?/br>“你跟我回家?!?/br>段落焦躁的在齊沐陽面前走了一圈,伸手拉齊沐陽的手腕,齊沐陽硬是不起來,段落只能說:“好啦!你給我起來?!?/br>齊沐陽抬頭看段落的表情,只見他眼里更多的是憤怒,但還有那么一點是妥協(xié)后的不好意思,他瞬間了然,用手撐地想站起來,可一下子竟然沒站起來。那搓板是新買的,每條橫杠都很是尖銳,齊沐陽的膝蓋被膈出很深的印子,那感覺和跪在石頭上沒區(qū)別。段落愣了一下,伸手拉齊沐陽的腰,等他站穩(wěn)了就扭過身,看起來像是要走。齊沐陽不顧酸麻的膝蓋,連忙從后面緊緊抱住段落的肩膀。段落沉默著沒說話,李升夫婦也沒開口,就聽到齊沐陽聲音低沉:“段落,跟我回家吧。我再也不氣你了。”段落拍了拍他的手,半天,輕輕地‘嗯’了一聲。他說:“上來。”原來剛才不是要走,而是讓齊沐陽趴到他的背上,要背著他。齊沐陽緊緊摟住段落的脖子,雙腿纏住他的腰,把頭埋到段落脖子里,讓guntang的液體流到那人胸口前。那是無比悔恨、無措的感情,段落一瞬間全都明白了。段落轉(zhuǎn)過頭哼了一聲,說:“你最好在路上就想好措辭,回家我們好好談?wù)?。哼,看我不好好收拾你……?/br>等兩人走出門,李升的太太又追出來,大喊:“搓板!搓板忘了帶了。”然而回家后段落沒立刻盤問齊沐陽,而是把他的西裝褲都給拽下來。齊沐陽昨晚和段落大吵一架,哪里有心情洗澡?穿的衣服和內(nèi)褲都是昨晚的,也沒清洗過。齊沐陽連忙伸手護住內(nèi)褲,說:“等我去洗一洗……”以往會立刻觀察齊沐陽穿的是什么內(nèi)褲的段落,今天卻一改常態(tài),直接掰開齊沐陽的腿,像是等不及要立刻進去一樣。齊沐陽心里有些期待和緊張,試圖與段落進行語言溝通:“段落,我們?nèi)ピ∈摇?/br>“別動。”段落卻是在看他的膝蓋,微微皺著眉。齊沐陽的膝蓋紅腫得厲害,這人生順利的驕子合適被人罰過跪搓板。這么長時間了,還有幾條痕跡縱橫在上面,有的地方都已經(jīng)發(fā)紫了。“你傻/逼啊,”段落突然開口罵齊沐陽,“誰讓你跪搓衣板了?你瞧瞧,明天怎么走路?”齊沐陽聽出段落語氣中的憤怒和心痛,突然摟住段落的脖子,和他深深地接吻。段落放開他的膝蓋,用力扣住齊沐陽的后腦,舌頭像是要舔到他的喉嚨一樣,在齊沐陽的口腔里毫不客氣的侵占、擴張。齊沐陽急促地喘氣,說:“——我本來就沒打算明天能走路?!?/br>浴室里有蒸騰的水汽,那塊和人半身等高的巨大玻璃卻奇異的保持清爽,沒被霧氣覆蓋。兩個同樣赤/裸的身體在鏡子前交叉站著,略高點的那人掰著另一個人的腿,在他隱/秘的地方大肆摳/弄,高個子的人壓抑著呼吸,被壓在墻上的人用力捂住自己的嘴,從縫隙里傳來抑制不住的呻/吟。隨后段落把齊沐陽翻了個方向,從后面有力地進入他。今天的擴張并不細(xì)致,最開始疼得齊沐陽全身顫抖,但慢慢的也得了趣,轉(zhuǎn)過頭和段落親吻,上半身有蔓延到胸膛的粉紅。段落一手向前揉/弄那人的陰/莖,一手向上按壓乳/頭,每次都撫摸最讓他受不了的那一點,卻不讓他發(fā)泄出來。“……那天,我也不知道為什么手機會關(guān)機,大概壞了。”快要高/潮的時候,段落突然在齊沐陽耳邊很郁悶地說了這句話。齊沐陽愣了一下,忍住那種快感,甚至哆嗦了一下,掙扎著想看段落的臉。段落死死壓著他,不讓他轉(zhuǎn)過身,而后又把情書的事情與齊沐陽解釋了一遍,越說越是氣惱,從后面咬住他的肩膀不放。齊沐陽想起段落那像小學(xué)生一樣的批注,心里頓時軟了,剛想說什么,卻被發(fā)狠的段落弄得喘不過氣,手指緊緊摳住墻壁——待到一切收拾完,齊沐陽才強打精神與段落道歉,說了自己‘不知道怎么,那天心情很不好’‘不是不信你,是很害怕會失去你’。段落剛洗完澡,頭發(fā)濕漉漉的,眼睛很黑很大,像是兩顆黑紫的葡萄。他瞪大眼睛,說:“我不會離開你,所以我不懂你為什么會害怕?!?/br>齊沐陽對他笑,過了一會兒湊上來吻段落的耳朵,喃喃地說:“……如果有一天,你能像我愛你一樣愛我,你就懂了。”番外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