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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過來了。”她頓了片刻,試探著說,“文承,這個孩子我想要?!?/br>駱文承腳步一頓,微微皺起眉來,“這不太合適吧?老頭子都死了?!?/br>“你可以和家里說我出國求學(xué)了,我就在咱們那個小公寓里養(yǎng)胎,生下他后再回家好不好?”“那孩子怎么安置?你不能生了他以后不管了吧?”“就說是在國外看到了領(lǐng)養(yǎng)回來的么,”白蓮軟聲求他,“文承,我真的想要這個孩子。”駱文承抿了下唇,仍是覺得不妥,“白蓮,現(xiàn)在時機真的不合適,而且你年紀(jì)也不小了,這時候生孩子對身體也不好,況且我們已經(jīng)有瑞瑞了,沒必要……”白蓮忽然沉下聲來,“我就是想要,你要逼我打掉么?”駱文承默了片刻,終于是嘆了口氣,“一會兒見面再說吧,你不要亂跑,好好坐著休息?!?/br>等掛了電話,駱文承覺得有點頭疼,白蓮一向是很冷靜的人,難得就這么任性一次,他也不舍得真的逼她墮胎,可是……他總覺得哪里不對,卻又說不上來,只得又無奈地嘆了一聲,匆匆朝醫(yī)院趕了過去。而駱陽大廈的某個角落里,杜朗透過窗戶看到駱文承匆匆離開,便拿起一個平日不用的手機,朝一個沒寫進通訊錄的號碼撥了過去。那邊很快接了起來,杜朗低聲道,“莫少,一切進展順利。”“他懷疑郎佑庭了?”杜朗點頭,“反正不會完全信任了,他本來就多疑謹(jǐn)慎,這次挑釁他的又是郎六,他不可能不懷疑了?!?/br>那邊哼笑一聲,“駱文承除了一個駱家,手里沒什么暗線可用,郎家就不一樣了,他們的‘影’遍布各地,對付起來還是很麻煩的。不過他倆如果互相猜忌,我們就可以作收漁翁之利,看他們鷸蚌相爭,兩敗俱傷才好。”“莫少這招離間計杜朗佩服得很,厲害厲害?!?/br>“少來了,你就這點不好,總拍什么馬屁?”杜朗訕笑一聲,那邊又道,“郎六到底是不是被郎佑庭指使的,我還查不到,不過霍逸肯定是為了給爸爸報仇,小墨……應(yīng)該也是因為……小一,”那邊沉默了半晌,像是微微吸了口氣,才說道,“我在暗處幫助他們,比在明面上好,你可不要露出什么馬腳,自己也要注意安全?!?/br>“莫少放心,”杜朗想了想,還是不放心地囑咐道,“您也不要太cao勞了,身體要緊。腿怎么樣了?還疼嗎?”“沒事,好多了,”那邊有人叫了一聲七爺,對方便說道,“我這邊有點事,先掛了,你那兒有什么進展立刻通知我?!?/br>“好的,您也注意身體。”那邊嗯了一聲便掛了電話,杜朗收起手機呼了口氣,讓心思靜了一會兒,便拿起另一個平日用的手機,朝另一人撥了過去。“秦導(dǎo),忙嗎?哦,駱總最近有個事想拜托您,您看看您什么時間方便,我們見個面?”*****就和郎六他們預(yù)測的一樣,火爆了整個互聯(lián)網(wǎng),只第一期話題度就節(jié)節(jié)攀升,第二期播映的當(dāng)天,播放量在三個平臺達到了三個億,幾千萬的觀眾翹首以待,都期待著四位導(dǎo)師和即將上場的八位學(xué)員之間的對決。前三場表演依舊維持著高水準(zhǔn),觀眾們享受著一樣的陣容,卻又看著一樣的比賽,實在是緊張又刺激,就這么到了第四位導(dǎo)師上場,謝瑜,觀眾的熱情稍微凝滯了一些,心中的感觸也微微有些復(fù)雜。要說謝瑜,五六年前可謂是如日中天,數(shù)個重量級影帝拿到手軟,當(dāng)時大街小巷里哪有一處沒有他的海報,迷他的男人女人繞著地球都能轉(zhuǎn)一圈,可也不知道怎么的,之后的作品不僅質(zhì)量差,還總是時不時爆出一些丑聞,還有傳他濫交、吸毒的,雖然最后都證實是子虛烏有,但仍是影響了不少人氣。到后來他干脆就息影了,一個大明星跑去開個服裝店混日子,眾人惋惜的同時又哀其不爭,時間久了漸漸就被人淡忘了。可沒想到再次復(fù)出的電影里,昔日的天王竟然只是個男配角,可配角也就罷了,竟然還煽動粉絲替自己鳴不平,踩一個剛出道的新人,吃瓜群眾連瓜都吃不下去了,可憐他的心思早耗了個干凈,反而開始厭煩起來。所以在聽說他又跑去參加了一個音樂節(jié)目當(dāng)導(dǎo)師,觀眾們是真的無語到了極點,再怎么說也是拿過好幾個影帝的人,至于這么掉身份,什么通告都接么?戲不好好演,凈出一些幺蛾子,真是越老越作妖,不夠煩的。而此刻同樣守在電腦屏幕前的郎六瞇著眼看著那些亂七八糟的彈幕,忍不住回頭對靠在床上看書的霍逸問道,“喂,謝瑜也沒干嘛呀,怎么這么招人煩了?”霍逸抬頭瞥了他一眼,繼續(xù)低頭看書,“觀眾哪知道他背后糟了什么罪,只看到他臺前狼狽,前些年負面新聞又那么多,誤解也是情理之中。”郎六嘖了一聲,沒再說什么,凝神又看了會兒謝瑜的表演,說道,“不過說真的,他唱歌沒以前好聽了,氣息不太足了?!?/br>“演了十來年的戲,又歇了這么久,你總得給他點緩沖時間吧,”霍逸干脆合上書,下了床走過來,坐在他邊上,“好幾年沒開嗓了,這樣已經(jīng)不錯了?!?/br>“不容易,能從你嘴里聽到這么通情達理的話?!崩闪咝σ宦暎值?,“這個希流倒是唱得不錯,不過和謝瑜比還是嫩了點,我打賭謝瑜能比他高二十票?!?/br>霍逸側(cè)頭看他,“你還不知道成績?”“不知道呀,都知道了看著有什么意思,”郎六聳聳肩,笑道,“我還得忙一堆事兒呢,這種小事就讓導(dǎo)演他們決定了。說起來,我又談下來一個大IP,仙俠題材的,,聽過沒有?”霍逸難得也有些驚訝,“這書火了好幾年了,讓你談下來了?”“六爺我牛逼吧?”郎六哈哈大笑,又瞥了眼屏幕,忽然怔住了,“我靠……這節(jié)奏不太對啊……”霍逸也皺起了眉頭,不由道,“78比47?怎么回事?謝瑜輸了?”郎六驀地瞇起眼來,盯著屏幕里同樣愣神的謝瑜,和一旁反而因為成績太好而呆住的希流,他默了半晌,冷聲道,“看來咱們導(dǎo)演組里有駱文承的人?!?/br>霍逸又看了眼謝瑜強顏歡笑的神情,心下竟也有些不忍,“炒作歸炒作,節(jié)目的公平性不能破壞,這明顯是人為的,謝瑜再差也不至于……”可話未說完,就看到眼前的彈幕里刷過一片片的幸災(zāi)樂禍聲。【我就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