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填飽肚子,郞總讓做什么就做什么了,也是沒辦法的事?!?/br>駱文承瞇著眼睛沒說話,顯然不信,霍逸只得嘆了一聲,“不過我也只簽了三年的合約,也快到期了,這兩年也賺了不少錢,不打算繼續(xù)混娛樂圈了。”駱文承聞言倒是驚訝了,再次側(cè)頭看向他,霍逸誠懇地朝他鞠了個躬,歉然道,“之前影響了駱陽影視的口碑,我真的不是有意的,希望您別記掛在心上才好?!?/br>駱文承沒有回話,霍逸抬起身苦笑一聲,只得說,“您不信我也能理解,那我就不在這兒影響您心情了,祭拜得也差不多了,我該回去了?!?/br>“你真打算退圈?”駱文承終于問。“我在這兒保證什么您也不信,一年后看吧,我說到做到,絕對不再礙您眼了。”說罷他又愧疚地鞠了個躬,道了別后默默地走了。駱文承瞪著男人逐漸消失的背影,心中煩躁,卻又覺得分外無力。霍逸和郎六身邊不僅有楊家的暗部保護著,甚至還有顧家派來的不少保鏢,他當初根本沒機會清除這兩個眼中釘,只能和他們正面宣戰(zhàn),可自己的反擊策略卻總是棋差一著,這群人總會先一步趕在自己面前,就像是能夠預測到他的行動一樣,總是搶先一步推出和他相似的戰(zhàn)略。他曾一度懷疑身邊有jian細,卻怎么也猜不出來到底是誰,如今徹底丟了影視才終于看清,那個害他一直輸給郎六的人十有八九就是曾經(jīng)信任有加的杜朗。現(xiàn)在杜朗已經(jīng)完全和他劃清了界限,駱文承憤恨之余,心中倒也松了口氣,雖然丟掉了駱陽影視,但他手里還有駱陽電器和游樂場,還有其他駱陽集團旗下的數(shù)十家小公司,既然已經(jīng)確認了杜朗有問題,那清除了這個毒瘤,往后的路反倒會順利許多。他安慰自己一切不過就是剛剛開始,雖然打輸了第一仗,可手里還握著兩張王牌,他就絕對不會再讓這群人得逞了。駱文承平緩下情緒,忽然聽身后有人叫他,回過頭意外地看到了周瀛,他不由皺了下眉頭,“你怎么在這兒?”“沒什么事嘛,就來祭奠一下嘍,”周瀛走過來,看著霍逸的背影疑惑道,“霍逸怎么會在這兒呢?他認識二公子和老駱總嗎?”霍逸和駱文軒在一起,是他踏進娛樂圈之前的事了,周瀛不知道也很正常,駱文承也沒瞞他,回答道,“文軒生前和霍逸在一起過,兩年多吧?!?/br>“……啥?”周瀛一口唾沫差點噎著自己,“這……我記得二公子比他大……有十多歲了吧?這……”“我也不知道文軒怎么想的,但他倆的確在一起過,”駱文承也不多做解釋,朝墓園又看了一眼,準備走了,“我拜祭完了,走了?!?/br>“哎?哦,那我也拜祭完啦,駱總您去哪兒???”駱文承腳步一頓,皺著眉回頭瞪他,“我說了很多次,我對你沒興趣,別浪費時間在我身上。”“在您身上的時間怎么能叫浪費嘛!”周瀛笑瞇瞇地跟著他,倒是收起調(diào)笑的神情,認真道,“駱總,你不喜歡我沒關(guān)系,這世上兩個人能夠互相喜歡本來就是很難得的事情,我是真的沒什么企圖,”見駱文承愣了一下,周瀛笑道,“你不喜歡我,總不能命令我也不許喜歡你嘛,而且世事無絕對,你怎么知道以后你就一定不會對我動心呢?”駱文承皺著眉嘖了一聲,不想再和他糾纏,匆匆走出去,“你有這閑心不如去討好顧七去,他才是你現(xiàn)在的金飯碗。”“都說了我不是因為你的身份嘛……”周瀛仍是笑呵呵地跟著他,駱文承走得更快,周瀛就一路跟著他出了墓園,兩人很快便沒影了。墓園里還零散站著幾個人,一個人影在駱文承完全離開后從一個角落里緩緩走出來,而后在駱文軒的墓碑前站定了,低頭沉默地看著眼前冰冷的石碑。照片上的駱文軒依舊面容俊雅,帶著熟悉的溫柔微笑。男人靜靜看著,忍不住伸出手,在他的石碑上頭輕輕摩挲了一下。“游總果然還記掛著他,我替文軒謝謝您了?!?/br>男人愣了下,轉(zhuǎn)過身,看著眼前俊美逼人的青年,沉默了一會兒。“你認識我?”過了很久,男人才出口問。霍逸走到他身側(cè)去,和他并排站著看向駱文軒的墓碑,“認識,我想游總也認得我吧?!?/br>游鴻收回目光,和他一同看向墓碑上的一排燙金文字,“從阿軒第一次跟我提起你,已經(jīng)過了兩年多了吧,只是沒想到,你竟然在他走后進了娛樂圈,還幫著郎佑琛處處針對駱陽,就不怕阿軒在地底下寒心嗎?”“我的身世,”霍逸岔開話題,靜靜說道,“媒體們炒得也差不多了,游總應(yīng)該也是知道一些的?!?/br>“不止媒體上的那些新聞,阿軒也跟我說了很多關(guān)于你的事,”游鴻側(cè)過身面對他,似是有些責備,“他是真的疼你,心里有你,可你卻一直跟他的家里人作對,你這樣對得起他嗎?”“游總,”霍逸看向?qū)γ婺腥酥肛煹哪抗?,平靜地反問,“您和文軒從中學時候就是好兄弟了,他的事,你應(yīng)該很在意吧?”“不在意,我就不會問你這些話了?!?/br>霍逸忽然笑了笑,從懷里拿出一張名片遞給他。游鴻下意識接過,有些莫名其妙,霍逸臉上的笑容慢慢斂了下去,忽然道,“如果我告訴您,文軒不是意外死亡,而是被人謀殺的,您信嗎?”游鴻瞳孔一閃,沒有說話。“您也懷疑過吧?老駱總猝死,文軒和他的養(yǎng)子駱一車禍身外,另一個養(yǎng)子莫絕,也是老駱總親自給文軒培養(yǎng)的助手,也被全國通緝至今音訊全無,整個駱陽集團最后穩(wěn)穩(wěn)地落在了駱文承的手里,這其中的聯(lián)系,您真的就沒有過一絲絲的懷疑嗎?”游鴻沉默著,過了好一會兒才說,“懷疑又如何,不懷疑又如何,畢竟沒有任何證據(jù)?!?/br>“那如果,您聽聽這個呢?”霍逸伸出手,將耳機插進手機里,遞給他,“這是我在文軒出事的當天,和他通話時候錄下來的錄音,您聽聽看。”游鴻驀地一驚,瞪著那手機半晌,僵著手接過來。他目光猶豫地看向霍逸,對方卻面無表情地沉靜回視,他呆了一會兒,暗自吸了口氣,將耳機掛在了耳朵上。里面立刻傳來一陣嘈雜而刺耳的叫喊聲。‘小逸……’‘別怕,我和郎六現(xiàn)在去接你們,你的定位一直開著,安全帶系好!電話也別斷,一直開著!’‘他、他們還跟著……越來越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