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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三個字,卻也能看出她下筆時的筆力和筆法,的的確確是練過不少年的。 “寫的不錯。”他沉聲夸贊道。 沈楚楚在心里翻了個白眼,面上卻裝作羞澀的模樣:“臣妾不敢當?!?/br> 司馬致抿住薄唇,看來是他誤會她了,想必昨日那是她自己抄的,和她的jian夫無關(guān)。 他正想邁步離開,腳下卻踢到了一張紙團,他動作一頓,彎腰拾起了那一團紙。 沈楚楚一轉(zhuǎn)身便看到這一幕,她看到狗皇帝手中那張熟悉的紙團,小臉驀地一白。 完了,那是昨晚上她寫來抱怨狗皇帝的,本來碧月想扔到火盆里燒掉,但后來她和碧月說話時把紙團接了過來,之后她回去睡覺,就隨手將紙團扔了出去。 今日她起的晚,碧月還未來得及打掃宮殿,狗皇帝就帶人來圍堵她了。 心里想想狗皇帝的不是也就罷了,若是讓他看見她罵他是驢騾,這便是砍頭的大罪了! 她神色慌張的上前一步,想從他手中搶過紙團。 司馬致將她的反應(yīng)盡收眼底,他眉骨微動,輕松的側(cè)身躲過了她伸來的手臂。 他抬手舉起紙團,修長的手指飛快的在空中展開了皺皺巴巴的紙團。 作者有話要說: 沈楚楚:看來一個恭桶是不夠用了,還是多準備幾個吧QAQ * 感謝大麥茶小可愛投喂的3瓶營養(yǎng)液~感謝17972420小可愛投喂的1瓶營養(yǎng)液~ 蹭一蹭小可愛,抱住親一口~ 第13章 十三條咸魚 沈楚楚徹底慌了,她這兩日真是有些飄了,竟然忘了自己身處后宮之中,需得萬分小心才是。 她就是不想去侍疾,撒謊自己拉了肚子,而后不慎被他抓住了把柄,他就要逼她吃掉三斤冬棗。 這紙上的內(nèi)容要是被狗皇帝看清楚,按照他睚眥必報的性子,她指定是要被扒掉半層皮的。 想到這里,她再也顧不上裝溫婉淑女了,沈楚楚夠不到他的胳膊,只好三步并兩步踩著花盆底助力朝著他狂奔而去。 司馬致哪里想到她會如此膽大包天,他拆紙團的功夫,她便像只餓狼一樣朝他撲去,他根本來不及閃躲,就被她撲了一個正著。 沈楚楚用手臂按住他的肩膀,借力躍了起來,一把從他的手掌中搶奪過了紙團,朝著火盆的方向扔了出去。 看到紙團扔進火盆,她還未松一口氣,腳下的花盆底便向后一歪,身子再也保持不住平衡了,她的瞳孔猛地一縮,下意識的抓住了他的衣襟。 司馬致本想拉她一把,誰知道她手勁那么大,跟頭壯牛似的,扯住他的衣襟就往下拽,也就是眨眼間的功夫,兩人便一同朝著地上栽去。 在摔倒的一瞬間,望著狗皇帝的臉在眼前越放越大,沈楚楚腦海里只有一個想法——千萬別親上。 狗血言情的定律就是,如果是女人摔倒,那男人就會摟住摔倒的女人并且轉(zhuǎn)圈圈。 如果兩個人一起摔倒,那絕對是要兩唇相碰,發(fā)生一些尷尬又難堪的事情。 事實證明,沈楚楚想多了,他們兩個人的身高差了大半截,就算摔倒了,他的唇也不可能就正正好好的親在她嘴上。 是了,因為身高差的原因,他那張俊臉栽進了一片柔軟之中,高挺的鼻梁因為沖擊力太猛,撞的一行鼻血緩緩的從鼻息間流淌下來。 沈楚楚也不好受,她疼的齜牙咧嘴,虧得衣裳穿得厚,若不然就他這沉重的身軀砸下來,屎都要被他撞出來了。 她感受到胸口上壓著什么重物,梗起脖子一瞧,只看見一顆黑漆漆的腦袋,她一把扯開他的頭,下意識的瞪了他一眼。 兩人相視而對,寂靜的空氣中可以清晰的聽到彼此的心跳聲,若不看兩人扭曲的面部表情,倒也是十分唯美的一幕。 楊海手里提著一筐子紅蘿炭,小德子跟在他身后,手中捧著一盒子的冬棗,兩人走進永和宮,便看到了這一副不可描述的場面。 他們九五之尊的皇上,將楚貴妃撲倒在地上,甚至都來不及解開她的衣襟,便將那顆高貴的頭顱埋進了她的胸口…… 楊海的手臂一顫,急忙扯著小德子想往后退去,可皇上卻已經(jīng)抬起了頭,看見了他們。 從未見過皇上翻過綠頭牌,想必皇上定然是憋壞了,瞧那鼻間都流出鼻血了,小德子在心中暗暗想道。 司馬致深吸了一口氣,他眸光冰冷的望著沈楚楚,本以為她近來因為jian夫之事有所收斂,誰知她如今膽子大的都想要上天了,竟敢和他搶東西。 他方才瞄到了紙團上的幾個小字,好像是‘玉樹立風(fēng)前’,而玉樹通常是指玉樹臨風(fēng)的美男子。 那紙團定然是她寫給jian夫的情詩,要不然她也不會反應(yīng)這般大,不顧冒犯龍威去搶那紙團。 看來楚貴妃是有段日子沒見過她的jian夫了,若非如此又怎會心癢難耐,忍不住在紙上抒寫出自己對jian夫的思念。 被他盯得渾身發(fā)毛的沈楚楚縮了縮腦袋,她的胸口被撞得好疼,可她也不敢伸手去揉,畢竟狗皇帝還壓在她身上呢。 幸虧她發(fā)育的好,若是嘉嬪那種平A身材,被他這么一撞,只怕要把土坡撞成盆地才是。 楊海見躲不過,所幸也不躲了,從紅漆柱子旁弓著身子走了過去,顫顫巍巍的扶起了皇上。 司馬致站起身來,揮了揮身上的塵土,他瞇著眼睛死死的盯著楚貴妃,只見她像個鵪鶉一樣縮在那里,仿佛他做了什么欺辱她的事似的。 “愛妃此舉是何意?”他伸出骨節(jié)分明的手指,輕輕的蹭了一下人中處的血跡。 沈楚楚小心翼翼的爬起身,而后跪在了他的腳邊,她用眼角輕瞥了一眼火盆中燒了干凈的紙團,心中總算是松了口氣。 反正燒干凈了,就是死無對證,接下來只要她隨便編個借口將此事糊弄過去便是了。 沈楚楚聲音誠懇道:“臣妾打小便體弱多病,因此養(yǎng)父為臣妾求了一道護身符,但護身符只能用七年,到了時間便要燒毀掉,不然便會惹來不吉?!?/br> “昨日到了時間,臣妾本想燒毀掉此符,可抄時太過入迷,便將此事遺忘了。臣妾是怕此符給皇上招來不吉,這才一急之下冒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