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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來正常了許多。 最起碼原來的楚貴妃,不會令皇上恨得牙根直癢癢。 待到司馬致清洗了三四遍之后,方才那火辣辣的刺激感,便已經(jīng)消失的差不多了,只余下涼颼颼的感覺,倒也能讓他接受。 司馬致穿好衣袍走出宮殿,微不可聞的嘆了口氣,這楚貴妃絕對是他的克星。 雖然前幾日沐浴負(fù)傷和今日之事,都不是她有意為之,可即便不是有意,卻也已經(jīng)將他折騰成這樣。 若是她故意為之,那他就算有十個蛋,也都得被她折騰廢了。 沈楚楚見狗皇帝走出來,連忙走上前去,小心翼翼的試探道:“您好點(diǎn)了嗎?” 司馬致不咸不淡的瞥了她一眼:“你覺得呢?” 沈楚楚略顯心虛的垂下了頭,她覺得他的龍蛋可能要被她折騰廢了。 司馬致抬起眼皮,冷哼了一聲,她倒是有自知之明。 “皇上,原來您在這里,太后娘娘請您過去?!痹拼蓮倪h(yuǎn)處走來。 司馬致神色淡淡的側(cè)過頭,他握緊掌心中的小瓷瓶,抬了抬手,又放了下去。 算了,這是她的罪證,還是不要還給她了,免得日后她再不認(rèn)賬。 司馬致跟著云瓷緩步離去,楊海緊跟在他們身后,在離去之時,他若有所思的看了一眼沈楚楚。 皇上似乎對楚貴妃很有好感,反正他沒瞧見過皇上對那個嬪妃這般上過心…… 沈楚楚等到狗皇帝走后,心里總算是舒了口氣,她轉(zhuǎn)過身對著碧月問道:“小翠是不是不識字?” 碧月點(diǎn)了點(diǎn)頭,對著主子跪了下去:“今日之事不怪小翠,都怪奴婢不仔細(xì),若是奴婢仔細(xì)一些,也不會連累娘娘……” 她的聲音有些哽咽,主子那么喜歡皇上,而皇上好不容易對主子青睞有加,若是因?yàn)樗氖д`,讓主子惹了皇上厭煩,她便是萬死也難辭其咎。 沈楚楚將她扶了起來,這事也不能全怪小翠和碧月,若是她再細(xì)心一點(diǎn),將瓷瓶給狗皇帝之前稍微檢查一下,也不至于鬧出這樣的烏龍。 她嘆息一聲,總覺得心里對狗皇帝有些愧疚,即便她不是故意的,那也差點(diǎn)傷害到了他。 對于一個帝王來說,若是壞了龍根,往后不能生育子嗣,那簡直比天塌下來還要可怕一萬倍。 或許,她應(yīng)該找個機(jī)會,好好跟他道個歉,然后想法子補(bǔ)償他一下。 說起來狗皇帝也蠻可憐的,帶了綠帽子不說,之后沒準(zhǔn)還要當(dāng)接盤俠,若是往后再不能生育了,那她罪過可就大了。 “都已經(jīng)這樣了,就別瞎想了?!鄙虺牧伺谋淘碌氖直常p聲安撫道:“有什么事,等回去再說,莫要在此失了禮數(shù)。” 碧月將眼眶里的淚水擦了擦,重重的點(diǎn)了點(diǎn)頭,主子說的對,她不能給主子臉上抹黑,不管主子如何責(zé)罰她,一切事情也都要等回去再說。 沈楚楚見碧月控制住了情緒,便帶著碧月離開了側(cè)殿,準(zhǔn)備前往正殿。 被風(fēng)油精的小插曲一耽擱,旁人大多都已經(jīng)進(jìn)了齋宮的正殿,沈楚楚加快了腳步,疾步走進(jìn)了正殿內(nèi)。 此時距離齋宴開始,約莫還有一盞茶的功夫,她前腳剛進(jìn)正殿,皇貴妃便帶著幾個嬪妃圍了過來。 “meimei穿上這冰蠶絲制成的宮裝,真是美若天仙,好看極了?!被寿F妃上下打量了沈楚楚一番,語氣誠懇。 幾個嬪妾見皇貴妃贊嘆她,也都跟著拍起了沈楚楚的馬屁。 “娘娘身上的宮裝好生華貴,襯的娘娘冰肌玉骨,天姿國色?!?/br> “誰說不是呢,娘娘本就生的美,再配上這宮裝,便更是風(fēng)姿卓越,令嬪妾真是羨慕。” 沈楚楚挑了挑眉,皇貴妃這是唱的哪一出? 早上出門忘吃藥了? 她悠悠笑道:“jiejie說笑了,若不是jiejie慷慨,臣妾也穿不上這等珍貴的冰蠶絲所制的宮裝?!?/br> 皇貴妃勾了勾唇角,面上笑意不減:“哎呀,meimei身上這個錦囊好精巧,那繡工和花紋瞧著也好看的緊,meimei可否取下來,讓本宮仔細(xì)瞧一瞧?” 沈楚楚眸光一頓,皇貴妃要她的錦囊做什么? 這錦囊里就是用來裝香料的,也沒什么特別之處,要說精巧,還要數(shù)皇貴妃的最出色。 皇貴妃帶著幾個人過來圍著她,便是因?yàn)橄肟匆豢催@錦囊? 她直覺這其中有什么問題,便想找借口拒絕,誰知皇貴妃卻率先開口搶話道:“本宮都能拿出一尺千金的冰蠶絲布匹來,meimei總不會小氣到,連個錦囊都不愿意給本宮瞧一瞧吧?” 一旁的嬪妃附和道:“想來娘娘自然不是這種人,便是瞧一眼罷了,又不是搶走娘娘心愛的錦囊?!?/br> 沈楚楚越發(fā)覺得這錦囊有什么蹊蹺,她對著皇貴妃微微一笑:“這齋宴馬上就要開始了,jiejie若是喜歡這錦囊,待到齋宴結(jié)束,jiejie大可以隨時拿著把玩……” 皇貴妃聽出了沈楚楚話里話外的拒絕之意,索性也懶得繼續(xù)裝下去了,她對著一旁的嬪妃使了個眼色,示意她們將沈楚楚的錦囊搶過來。 喜歡跟在皇貴妃身邊的小跟班常貴人,收到皇貴妃的眼神示意后,伸手一把從沈楚楚的腰間搶走了錦囊。 她得意的揚(yáng)起下巴,而后恭敬的將錦囊遞給了皇貴妃。 皇貴妃佯裝出沒拿穩(wěn)錦囊的樣子,不經(jīng)意的用護(hù)甲將錦囊的繩子勾開,那錦囊便在眾目睽睽之下,掉在了地上。 香料灑了一地,那顆顆分明的香料中,赫然躺著一張白色的紙條,皇貴妃一臉歉意:“呀,你瞧瞧本宮這手,竟是沒抓穩(wěn)?!?/br> 沈楚楚看到地上的那張紙條時,之前那一切古怪之處,瞬時間便都明了起來。 皇貴妃為了陷害她,可真的下了血本了,給各個宮殿的嬪妃送去上好的錦云坊布匹,只是為了不讓她起疑心。 也難怪那日宮人會要求她在量體裁衣之時,褪去外袍,宮人的目的不在于外袍,而是為了往錦囊里塞張紙條栽贓她。 按照宮斗戲的套路,接下來皇貴妃便會命人撿起紙條,而后發(fā)現(xiàn)紙條上寫著一些情詩之類的東西,污蔑她和旁的侍衛(wèi)兩情相悅或是通jian。 如果她沒猜錯的話,皇貴妃栽贓她這件事,嘉嬪也一齊參與了,所以那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