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取出來。 “好,記得這兩日有空,再去尋摸來一只性格溫順的暹羅貓來,給慈寧宮送去?!?/br> 這次云瓷幫了她的大忙,若不是云瓷出言幫助,要想證明她自己的清白,肯定還是要多費些功夫。 她還沒忘記答應云瓷的事,但這只貓受了傷,還是換一只送到慈寧宮比較穩(wěn)妥。 碧月應了下來,小翠拿著食盒走進了涼亭:“娘娘,補湯已經(jīng)備好了?!?/br> 沈楚楚微微頷首,走在兩人前方,慢吞吞的朝著乾清宮的方向走去。 從御花園走到乾清宮有兩條路,她選擇了路過景陽宮的那一條。 她準備隔著冷宮的大門,瞧一瞧嘉答應現(xiàn)在的模樣。 雖然這聽起來可能有些惡毒,但她現(xiàn)在的真實想法就是覺得嘉答應落此下場,簡直是大快人心。 嘉答應終于算是感同身受了原主那痛苦無助的滋味,可嘉答應嘗到的苦楚,又怎及原主萬分之一? 鳩占鵲巢十余載,原主流落在外十余載,回京后受到嘉答應的挑撥,原主與父母反目成仇,到死都對丞相夫婦懷恨在心。 爭取心愛之人,這本無錯,可嘉答應一次又一次的陷害原主,使用腌臜的手段令狗皇帝厭惡原主,最后原主被打入冷宮茍延殘喘,嘉答應還要再送去一條白綾。 哪怕原主驕陽跋扈,也從未像嘉答應一樣殘害旁人,如今嘉答應害人終害己,不過是因果報應罷了。 失神之間,她便已經(jīng)走到了景陽宮之外,這條路上沒什么人,或許是因為覺得景陽宮晦氣,一般宮里人都繞著這里走。 景陽宮的大門已經(jīng)生銹了,大門外還插著一只嶄新的銅鎖。 還未靠近那門,沈楚楚便聽見門里頭傳來嘶聲裂肺的哭喊聲,那聲音響徹云霄,猶如動物臨死前發(fā)出的悲鳴。 她疑惑的走近了那門,哭喊聲卻戈然而止。 沈楚楚猶豫不決的往前走了兩步,嘉答應不會死在里頭了吧? 那大門和鎖之間有些空隙,她遲疑著伸手貼上大門,往里輕輕的推了推。 她還沒剛將臉湊過去,試圖看一看里頭的情況,只見一只布滿紅色血絲的眼球,驀地出現(xiàn)在門縫之中。 沈楚楚嚇得‘嗷’的一嗓子竄了起來,小腿肚子一軟,一屁股癱坐在了地上。 一只手從側(cè)面伸到了她的面前,她下意識的抓住那只手,借力從地上站了起來。 或許是因為她驚嚇過度的原因,她死死的攥住那一只冰冷的手掌,竟然忘記了松手。 “娘娘,手……”碧月急了,她小心翼翼的出聲喚道。 沈楚楚目光呆滯的轉(zhuǎn)過頭,沒有看到碧月的臉,倒是看見了一個平坦的胸膛。 她的視線緩緩下移,落到了與她小手相交的那只手掌上。 那手指修長而又骨節(jié)分明,指甲修的很整潔,微微圓潤的弧度,輕輕彎起的指關節(jié),一切看起來都剛剛好。 當然,如果這手是狗皇帝的,可能會更好。 作者有話要說:司馬致:這綠帽子包郵嗎? 第 55 章 五十五條咸魚 沈楚楚慌亂的向后退了一步, 連忙將小手從那大掌中抽開:“將, 將軍……” 方才她被那突然冒出來的一只眼珠嚇得半死, 哪里有心思去管這只手是誰的, 下意識的就抓在了手里。 誰知道大白天的武安將軍會從這種晦氣的地方走, 還正好瞧見了她被嚇到的糗樣。 幸好這里沒有旁人,若不然被人看到了她和武安將軍的手握在一起, 指不定如何編排詆毀她。 姬鈺蒼白的面龐上,浮現(xiàn)出一抹淺笑:“幾日不見,娘娘怎地還結(jié)巴了?” 聽著他略帶調(diào)侃的語氣,沈楚楚不禁紅了臉,她哪里是結(jié)巴,只是看到他有點太緊張了而已。 但這話她可不能說,誰知道他會不會誤會她的話, 將她的話理解成別的意思。 “將軍說笑了?!彼磺宓霓D(zhuǎn)移話題, 試圖將此事糊弄過去:“將軍是去乾清宮找皇上嗎?” 姬鈺微微頷首:“臨安公主明日便會抵達晉國京城, 臣要與皇上商議一番洗塵宴之事?!?/br> 沈楚楚愣了愣, 她差點給忘了, 那個看一眼就令人顛倒眾生的臨安公主,要被送進晉國皇宮里了。 要是說明日就能到達京城的話,那明天狗皇帝應該會開一個接風洗塵的宴會迎接臨安公主,不出意外,最遲后天臨安公主就會出現(xiàn)在后宮之中。 如果她沒猜錯的話,這個宴會狗皇帝應該會讓她也參加,本來咖妃沒有被降位份, 理當咖妃去給狗皇帝充場面。 但現(xiàn)在皇貴妃被降成咖妃后,她在皇宮之中,一下就成了除了太后之外,地位最高的嬪妃。 像是有這種宴會,便是她不愿意去,也沒有她選擇的余地。 “娘娘也是去找皇上?”姬鈺意味深長的看了一眼小翠手中挎著的食盒,溫聲問道。 沈楚楚不知為何,聽到他的問話,竟莫名其妙的在心中生出一絲心虛的感覺。 她下意識的往小翠身前站了站,擋住了他的視線:“就,就是順路去看看皇上。” 姬鈺微微有些失笑,他望著低垂著臉蛋的沈楚楚,嘴角的笑意漸濃:“正好臣與娘娘順路,便一起去吧。” 沈楚楚想要拒絕他的提議,可話到了嘴邊,卻連一句拒絕的話都說不出口。 她咬住下唇,半晌后,輕輕的點了點頭。 雖說古代都是男尊女卑,但沈楚楚作為皇上的嬪妃,代表的便是君。 她向前走了十來步,姬鈺才緩緩跟上了她的腳步。 聽著身后輕不可聞的腳步聲,沈楚楚忍不住回頭望了他一眼,他是有多瘦弱,走路才會輕飄飄的,連點聲音都聽不見? 她一側(cè)過頭,眸光正好與他的視線對了個正著,她怔怔的看著他蒼白到?jīng)]有一絲血色的面龐,突然想起了上次咖妃在賞花宴上說過的事情。 姬旦將軍對武安將軍用了家法,十大鞭子下去,武安將軍硬生生都給挨了下來,一下打掉了他半條性命。 現(xiàn)在才過去幾日,他這么快就可以走動了,什么傷口能恢復的這般迅速? 瞧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