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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動作很快,也就是三兩下的功夫,絕對不會引起外頭侍衛(wèi)的注意。 當(dāng)著皇上的面,玩著皇上的女人,想想都覺得……帶勁。 僧人越想越難耐,他舔了舔嘴唇,朝著屋子里邁了一步。 作者有話要說:問:皇上的女人什么滋味? 某位不愿意透露姓名的僧人:謝邀,我活著的時候也曾思考過這個問題。 第 60 章 六十條咸魚 僧人剛往前邁了一步, 沈楚楚便發(fā)覺到了他的異常, 他看起來和早上有點(diǎn)不一樣。 她警覺的往后退了退,這僧人面頰泛紅,眼睛發(fā)直, 一雙死魚眼緊緊的盯著她的小臉看,就像是魔怔了一樣。 這青天白日的, 院子外頭還守著這么多的侍衛(wèi), 他總不能對她動了什么邪念吧? 眼看著僧人離她越來越近, 她咬住下唇, 越發(fā)的肯定心中這個荒謬的想法。 他這是算哪門子的出家之人? 寶蓮寺的和尚, 莫非不會都是土匪窩出身的吧? 沈楚楚不敢輕舉妄動, 先不說她能不能打得過這個僧人,只要她敢對他動手,那先前她所做過的一切努力都白費(fèi)了。 就算她不出聲喊叫,這僧人也難免會因?yàn)楹退隣巿?zhí)沖突而出聲,畢竟他看起來腦子不大靈光, 誰知他會不會蠢到自己引來侍衛(wèi)。 只要是被侍衛(wèi)發(fā)現(xiàn)了他和她在屋子里扭打起來, 那她會不會受罰先單說, 反正他肯定是在劫難逃。 太后必然不會繼續(xù)留下一個試圖玷污宮妃的僧人送飯,按照太后的性子, 怕是會直接將僧人殺了扔到亂葬崗去。 僧人早上剛收下了她的金簪子, 想來這么一會兒的功夫,僧人肯定還沒來得及銷贓。 若是僧人死了,旁的和尚去收拾他的遺物, 屆時發(fā)現(xiàn)了僧人藏匿的金簪子,將那簪子交給了太后,那她就完蛋了。 太后只看一眼都能猜透她的意圖,不出意外的話,她會和僧人一起命喪亂葬崗。 像是太后這種人,眼里容不得半粒沙子,這事一旦捅出去,曾經(jīng)幫過她的云瓷會跟著她一塊倒霉。 別說是云瓷了,惹惱了太后,永和宮里關(guān)著的碧月和一眾宮人,都會因此受到殃及。 她絕對不可能讓僧人如愿,也不想硬碰硬跟他對著干,最后牽連這么多人,陪著這個蠢貨一起送死。 眼看著僧人越走越近,沈楚楚急的額頭上都冒了一層薄薄的冷汗。 她攥緊了手掌心,面色不改的緩緩抬手,摸了摸自己的額頭,嘴中似是在低聲喃喃自語:“好燙,不會是發(fā)燒了吧……” 這話的聲音不大,但在安靜的屋子里,卻顯得尤為清晰。 僧人的腳步一頓,面帶懷疑的望著她,似乎是在打量她的面色如何。 他做晚給她送飯的時候,床榻上只有皇上一人,并沒有看見她的身影。 甚至早上和方才推開門時,也不曾看到過她和皇上有任何接觸。 想來她不會是個傻子,就算往日再得寵,都不會在這種特殊的時機(jī),傻傻的往皇上身邊湊。 所以她就算是發(fā)燒,肯定和皇上也不會有關(guān)系,或許是昨晚上著涼了,又或者是她根本就是在撒謊。 旁人都將他當(dāng)做傻子看,但其實(shí)他們都看錯了他,他根本就不傻,只是有點(diǎn)反應(yīng)遲鈍而已。 他從小在青樓楚館摸打滾爬,沒有點(diǎn)察言觀色的能力,早就活不下去了。 旁的事上,他或許會偶爾犯糊涂,但對女人這事上,他就從未失手過一次。 只有花魁那一次,算是中途出了點(diǎn)小意外,但最后他也沒受到任何懲罰,這就是他特有的能力。 他現(xiàn)在已經(jīng)顧不了那么多了,身體里有一團(tuán)火急著要被釋放,反正上天永遠(yuǎn)是眷顧他的,這一次也不會例外。 僧人這樣想著,步伐不停的又往前了一步,沈楚楚呆滯了一瞬,頗有些呼吸不暢的感覺。 這人有病吧? 寧愿冒著可能染上天花的幾率,也要快活一時,這是什么絕世憨批? 沈楚楚簡直要瘋了,他想死,她還不想呢。 她死死的咬住下唇,眸光不經(jīng)意間掃到了床榻上一動不動的狗皇帝。 僧人不信她的話,無非就是抱著僥幸心理,認(rèn)為她沒有和狗皇帝接觸過。 是不是只要她當(dāng)著他的面,和狗皇帝有了身體接觸,這憨批就不敢碰她了? 現(xiàn)在擺在她面前的,只有兩個選擇。 要么她一邊和僧人扭打,一邊大聲喊叫引起侍衛(wèi)注意,讓侍衛(wèi)進(jìn)來制服僧人。 這樣做的后果就是給僧人的金簪子,可能會被人發(fā)現(xiàn)交給太后,她和云瓷,還有碧月,乃至整個永和宮的宮人,都會為此行為付出血的代價。 要么她當(dāng)著僧人的面去碰觸狗皇帝,這樣僧人就會相信她的話,不敢再胡思亂想些有的沒的。 而這樣做,她將會有百分之八十的可能性會因?yàn)榻佑|天花患者,而被傳染上天花,繼而和狗皇帝一樣挺尸在此,任人魚rou宰割。 眼看著僧人朝著她伸出了一只手臂,沈楚楚身形一動,飛奔朝著床榻上撲了過去。 她盡可能的避免自己去碰他暴.露在空氣中的皮膚,只是象征性的一只手抱住他身上披著的狐裘,另一手撐在榻邊支撐自己的身體。 那只撐在榻上的手掌,剛一放下去,就被什么堅(jiān)利的東西硌了一下,她蹙著眉頭將手掌移開,只見方才硌到她的地方,安靜的躺著一塊有棱有角的石頭。 她看了一眼緊閉雙目一動不動的狗皇帝,又瞄了一眼離狗皇帝手臂不遠(yuǎn)的石頭,心中不禁生疑,這石頭是哪里來的? 雖然疑惑,但此刻也不是思考這個的時候,她用手掌將石頭掃到了一邊去,而后將掌心按在了榻上。 “皇上,臣妾怕是也染上了天花,往后的日子,臣妾可能陪不了您了……皇上啊!”沈楚楚悄無聲息的擰了自己一把,眼淚‘嘩’的一下掉了下來。 那一聲聲‘皇上’撕心裂肺,令聽者流淚,聞?wù)邍@息,僧人呆滯如雞的望著她,仿佛看到了什么不可置信的一幕。 這個女人,竟然真的碰過得了天花的皇上?! 真是個瘋子!她絕對是瘋了! 沈楚楚一邊哭,還一邊用眼角偷偷的瞄著僧人,見僧人杵在原地不動,她決定再給他加一把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