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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特色?”她好奇的問道。 “哦,也沒什么?!彼肓讼耄毤毜幕貞浺环?,如實說道:“好像是水仙子,聽著名字還挺好聽的,似乎是美容養(yǎng)顏的補品。” 水仙子,又名五谷蟲,世人也將這玩意兒俗稱為——蛆。 沈楚楚再也忍不住了,她叉著腰當場就吐了起來,差點沒把五臟六腑吐出來。 司馬致愣了愣,連忙上前扶住了她,面色有些激動。 先帝的妃子,只要一吐,基本就是有了身孕。 難道沈楚楚已經(jīng)有了他的孩子? 司馬致忍不住伸手摸了摸她的肚子:“你有沒有什么感覺?” 沈楚楚眨了眨眼睛:“有。” 他緊張的手臂都在打顫:“什么感覺?” 沈楚楚:“你在摸臣妾的肚子?!?/br> 第 66 章 六十六條咸魚 聽見沈楚楚的話, 司馬致有些哭笑不得,他問的是她近來有沒有感受到什么特殊的感覺,她這腦回路, 未免也太過清奇了些。 “朕是問你,身上可有不適之處?”他耐下性子,低聲詢問道。 沈楚楚先是搖了搖頭, 頭還沒撇過去, 她就感覺胃里又一陣泛酸, 只好停住了動作:“許是昨晚沒休息好,臣妾無妨的?!?/br> 司馬致抿住薄唇,朝著碧月瞥了一眼:“去太醫(yī)院喚個太醫(yī)來。” 碧月應了一聲, 連忙疾步走了出去, 準備去請?zhí)t(yī)來。 沈楚楚有些不好意思,不過就是昨晚上睡覺踢被子著涼了, 肚子里有點不舒服,沒必要這樣興師動眾的吧? “皇上,臣妾真的沒事?!彼俅沃厣炅艘槐? 對著碧月使了個眼色,讓碧月站住了腳。 司馬致挑了挑眉, 望著她的眸光微沉,打上元節(jié)的船宴到今日,約莫已經(jīng)過去二十天左右了。 她一直沒提過船宴上發(fā)生的事情, 他便也配合著她將此事埋在了心底。 回來之后沒多久,她就在賞花宴上暈了過去,還沒剛醒過來, 緊接著又出了天花的事。 他不大清楚懷胎不到一個月能不能把出脈來,剛剛是他太激動了, 無措到忘記了他如今的處境。 現(xiàn)在冷靜了一些,他才想起整個皇宮都布滿了太后的眼線。 畢竟在他登基之前,太后就已經(jīng)掌管后宮十來年,即便如今太后不再管理后宮,往日遺下的余威也不容小覷。 便是太后安排在明處的眼線,他能清理干凈??赡切┞竦镁眠h的眼線,想要清理起來,就有些難度了。 他若是喊來了太醫(yī),太醫(yī)給沈楚楚診脈沒什么便罷了。 要是她真的懷了身孕,除非他當場殺掉診脈的太醫(yī),不然這話只要傳進了太后耳朵里,就相當于將她置在了險境之中。 他不可能時時刻刻守在她身邊護著,哪怕有一分的危險性,他也不愿意去冒這個風險。 “罷了,不用去了?!彼穆曇袈燥@嘶啞,面容疲憊的揮了揮手。 沈楚楚聽見他沙啞的嗓音,抬起頭用眼角偷偷的瞄了他一眼。 狗皇帝的面色蒼白,像是大病初愈后煞白如紙的顏色,他的一雙眼眸中布滿了紅血絲,想來應該是熬夜處理這幾日堆積的國事呢。 他真是把自己當做鐵人了,就算沒有得天花,他在寶蓮寺也吃了不少苦頭。 上次在養(yǎng)心殿扛房梁的燒傷還未養(yǎng)好,又連著過了敏,瞧他胳膊上嚴重的水泡,便知道他過敏有多嚴重。 這一回來皇宮,連休息兩日都沒功夫,直接就抱著摞成一座小山的奏折批閱了起來。 聽碧月昨日說,狗皇帝當晚醒過來之后,翌日一早便帶病去上了早朝。 “您大病初愈,理應多多休憩,養(yǎng)好了身子才有精力處理國務?!彼q豫了片刻,開口提醒了一句。 司馬致聽見她這像是關心他的話,心里流淌過一絲絲淡淡的暖意,她這是在擔憂他的身體嗎? 這似乎是她第一次主動開口關心他,也是她第一次對他說出這種真心實意且發(fā)自內心的話來。 他下意識的勾起唇角,眸中含笑:“好?!?/br> “你餓不餓?楊海馬上就送來午膳,若是餓的話,這里有點心,你先墊一墊?!彼抉R致像是想起了什么,一臉殷勤的將幾碟子精致的糕點推到了她面前。 沈楚楚原本是沒感覺到自己有多餓,這幾日她總是喜歡睡懶覺,每每都是睡到半上午才起來用膳。 此刻被他這么一說,她倒是覺得胃里空蕩蕩的,生出了兩分饑餓的感覺。 “這個好吃,你嘗一嘗。”司馬致拾起放在碟子旁的錦帕,用精致小巧的錦帕,捏起了一塊紅褐色的糕點。 他的手指削瘦又修長,指甲修的圓潤利索,白如玉脂的指尖上,拿捏著晶瑩剔透的青梅糕,慢里斯條的朝著她的唇邊送去。 暖閣中除了碧月,并未有旁的人在場,可沈楚楚看著嘴邊的青梅糕,原本白嫩的耳垂,一下紅了起來。 作為一只相貌還不錯的母胎單身狗,看見姐妹都成雙成對的和男友如膠似漆,她不是不羨慕的。 最起碼在青春期的時候,她也曾幻想過一個擁有天使面孔、魔鬼身材的長腿歐巴,一臉溫柔寵溺的將美食送進她的口中。 當這個美夢跨時代成真,她感覺自己好像活在夢里似的,一點真實感都沒有。 沈楚楚咬緊了下唇,臉蛋燙的嚇人。 她這是怎么了? 狗皇帝不就是喂她一塊糕點而已,虧她還是受到高等教育的現(xiàn)代人,到頭來搞得比在封建制度之下長大的古代人還死板。 就算是作為朋友,他這個舉動似乎也沒什么不正常,更何況她還是他的嬪妃。 沈楚楚心跳快的嚇人,她遲疑著微微張開了小嘴,小心翼翼的就著他的手,朝那塊青梅糕咬了一小口。 青梅糕入口即化,帶著一絲微涼的酸甜,在她舌尖緩緩蔓延開來。 原本她胃里不大舒服,但這青梅糕酸酸甜甜的,